让我很陶醉。过了一会儿,我起
身到卫生间里去拿毛巾。在镜子前,我特意扭身看了看我的背。到处都是斑斑点
点的血迹。看得我触目惊心。
我拿着毛巾和冰块走到她面前,柔声对她说“帮我敷一下好吗?”
她接过了东西,我又趴在茶几上。裹着冰块的毛巾敷在伤口上很舒服。我又
让她打开酒,我就趴着和她干了一杯。“新年快乐,我的主人。”这是几周以来
我第一次这么称呼她。看得出她和我一样愉快。
有时候我都觉得我特别自虐。喝了一杯酒的我竟然主动要求她用酒给我伤口
消毒。我咬着毛巾,她含了一口酒噗的一声喷在我的背上。火辣辣的疼痛使我的
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吼声。
等我穿上衬衫坐起来,看到她闪亮的眼睛。“谢谢你。”她的声音很诚恳。
“没事,只要你喜欢。”我也很激动。
那晚的音乐会我只记得最后两首保留曲目,但是那个元旦却让我记忆深刻。
从那以后,每次她都要鞭打我几下,不管是不是我做错了事情。她对我的态
度好像也发生了改变。少了许多温柔,更多的是呵斥和命令。我对她却越来越痴
迷,每每在她面前低声下气,甚至主动请求她折磨。在星期天以外的日子里,我
总是对即将来临的那天充满着期待。日子越临近,这种心情越强烈。她开始想着
法子虐待我,先是去看有这种镜头的电视剧,然后模仿里面的动作。比如踩手啦,
耳光啦,记忆最深的是让我双手举着蜡烛给她照明,一直到蜡烛快烧到我的手,
在这过程中她还不时的用针将我手上的烛蜡拨去。后来我才知道这是一部琼瑶电
视剧的镜头,而且她有很多东西都是在琼瑶的不同作品里学来的。
慢慢的,我可以根据她的行为就知道在过去的一周她是开心还是不开心。她
开心的时候会和我聊天,谈她喜欢的东西,问一些机灵古怪的问题,从对话中占
我的便宜。此时的惩罚相对温和很多,就是鞭打也比较容易承受。要是她不开心,
那么这一天对我来说很可能是身心都很受伤的一天。她会整天没一句好声气的话,
动不动就惩罚,用她自创的各种方法。
她会不想和我说话,我干完活以后就只能被她当脚垫踏在脚下,忍受高跟的
蹂躏。或者给她当坐垫坐在身下,她自管自玩电脑游戏,我的胸口默默的承受着
她的体重,整整一个下午,没有对话,只有游戏的音乐。
无理由的鞭打,我必须象纳粹集中营的囚犯一样,每打一鞭要报数。可笑的
是这是我自己教她的。她会很耍赖,愣说我数错了,要重新打,我要是辩解她就
说我顶撞她,可能的惩罚会加倍增加。就算是坐在我身上,她也会莫名其妙的拿
尖的东西扎我,我看不到她的动作,也根本不知道会在什么时候挨扎。
我平时因为工作原因,会经常去洗桑拿,自从成为她的奴以后,我根本就不
敢去澡堂。因为身上可以说从来就不会没有伤痕。
在她不开心的日子里,她会好几天不换袜子,说句夸张的,那袜子干了能够
站起来。我必须在这样的日子里伺候她洗完脚,一直等到她要睡了才能离开,好
在她还没有让我舔臭脚或者喝洗脚水。但是臭袜子她会按在我的脸上,每当这时
候她总会觉得很过瘾,很兴奋。
也许我对她已经产生了特别的感情了,只要我感觉她不开心,我会主动请求
她虐待或者羞辱我。当我离开的时候,如果她看上去比我来的那会儿情绪要好,
我会感到我的付出有了回报,虽然这种付出实在有些太大了。
时间过的很快,夏天来临了,人们的衣服已经越穿越少,我很担心身上的伤
痕被别人看到。于是我求她在热天里不要再鞭打我,她目光狡猾的答应了。原来
她早就想好了替代的方法,那就是罚跪。可不是简单的只要跪着就行了,她一定
会给我制造各种难度。
首先我一定是跪在阳台上,她是不会让我在空调房间里舒服的。其次她一定
会让我的膝盖跪在各种物品上,比如瓶盖啦,碎砖啦等等。
夏天的中午,人容易犯困,她会稍微休息一会儿,也许怕我对她有什么不利,
她会让我跪在一旁,然后把她的高跟鞋放在我身上,我只要一动,就会有鞋掉下
来,我这才知道我的身上居然可以放十多双鞋。她起来后会把我掉下来的鞋集中
在一起,让我对着每一只磕头认错,现在我明白这叫做高跟崇拜。
她从来不知道我的膝盖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