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裙是九十年代常见的晴纶面料，刚过膝盖，此刻紧绷着臀部，显出内裤的
过来。
这一瞥足足有两秒——至今我时常想起——灰色瞳仁中我看到一个变形的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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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小腿都翘了起来，脚面搭在我腿上，坡跟直冲冲的，像是要刺进我的心脏。
张凤棠似乎翻了个身。
，里面把胸乳挤压出一道深沟暗红色胸衣已经露了大半出来。
她俏脸埋在床铺间，酒红色卷发扎起，像脑后窝了只松鼠。
虽然在气质上不如母亲有灵性，但胜在年轻，暗红色的绣花胸罩约束的雪白
张凤棠却像是发现了什么，她又蹲了下来，盯着我的脸蛋。
很快又静默下来。
香水味好像没那么冲了，却变得热哄哄的，无孔不入。
我感到口干舌燥，话也说不清楚。
「姨妈……你这是干什么……」
奶瓜，裸露出来的部位像果冻一般充满活力地抖动着。
我应了声，扭头瞄了一眼。
的异性味道刺激得沸腾起来，只要稍微漂亮一些的女子，我总忍不住想着把她按
那一刻我突然觉得她也没那么讨厌起来，相反，还有些可怜。
喃喃自语持续了一阵，起初还有词汇，后来就变成了呜呜声。
掌还能感受到上面残留的肉体温度。
衬衫的衣角岔开，露出一截雪白的肚皮。
她问。
她的手指从我的脖子顺着嵴梁划下去，牵引着热流……我坐立不安，我转过
我下意识地接住，原本浓烈恶心的香水味此时却像酒香一样，闻着醉人，手
半晌，她才拍拍我的腿，呵呵两声：「算了，跟你唠个什么劲。小毛孩屁都
更成熟的手段罢了。
在床上肆意蹂躏的戏码。
声音迷迷煳煳的，像是刚睡了一觉。
「了不得啊……」
张凤棠伸个懒腰，就仰面躺了下去。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声音湿漉漉的，像口腔里掀起的一股暖风。
浅灰色的紧身套裙包裹着腹部，隐隐勾勒出一个饱满的三角区。
「哦。」
张凤棠晃着脑袋，调子拖得老长，亮丽中参杂着点点干涩，像在唱戏，却又
身来打算说些什么，却见到她手在解衬衣的纽扣，我转过去时已经解到了第四颗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解了纽扣的衬衫就顺着手臂划了下来，被她一把朝我丢了
己，头发乱糟糟的，像只发情的猴子。
她比母亲小三岁，但身材相貌却分毫不输母亲，肥臀丰乳，母亲有的她都有。
被她这么看着，我反而有点不澹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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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林啊——林林，你不知道啊——」
她在看我的眼睛。
「林林啊。」
直到我腿都麻了，张凤棠才翻了个身。
「哟——」
我刚想松口气，女人却发出一种鸽子似的咕咕声，整张床都在微微颤抖。
张凤棠不说话，就这么蹲着。
在我犹豫着要不要站起来时，她挠了挠我的嵴梁：「哟，咋不擦干？」
我看了眼闹钟，告诉了她。
不懂。」
说着她站了起来。
边。
我顿觉口干舌燥，下意识去翻床头的磁带。
重开话匣：「说你小毛孩，还红了脸了，娘们似的。」
紧窄的衬衣透出深色的文胸背带，腰间泄出一抹肉色，隐约可见黑色的内裤
就那一瞬间我瞥过去，正好撞进那两汪碱性溶液中，刷的脸就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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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躺着没动，小腹在轻轻起伏。
痕迹。
街上传来犬吠声，回荡间却像婴儿的啼哭。
似啜泣。
者青春的燥热，是一种无知的傲慢和虚荣问题，不过是彰显自己显得比别人
「怎么啦？」
大腿挤压在床沿，丰满的白肉似要从网眼中溢出。
我一时手足无措。
「几点了？」
但自从在若兰姐身上尝试那真实美妙的滋味后，我的血脉就很容易被那浓烈
没有真尝试过那滋味，无论嘴上说得多么精彩刺激，终归是不得要领。
以前在伙伴面前拿着漂亮的同学或者老师开玩笑，那不是来自下身的冲动或
一时无语。
我不知所措地站呆呆地看着她把衬衣的纽扣完全解开，姨妈的凤眼水汪汪的
她说了这么一句奇怪的话，笑了笑重新站起来，良久她在我身旁坐下，才又
我这才惊觉身后躺着个垂死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