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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夜:疯狗的珍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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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了。你转过去。”

    兵士们嘻嘻哈哈,只道他有意思。以为他是新来的,好心提醒他演的太过了,萧将军的名字不能乱叫。

    中午,萧明焰回来,她一回来抓着楚瑜的手将他拉进。凑近闻了闻,见他没有了异味,满意地放开他。她给他留下一些肉干,随后就又出了营帐。

    萧明焰接住他,包住他的身体抱起来将他带了回去。

    “找到了。”

    外面一望无际的军营,隐隐有军队训练的声音。另一边有鞭笞之声,另有伤兵呻吟惨叫。一些俘虏被捆着手过了萧明焰的营帐,看着帐中面目白净的楚瑜又是恨又是轻蔑,有人感到悲愤,有人对着楚瑜这边吐了唾沫咒骂着。

    “找到了就回去呆着,不要到处乱走。”

    “楚瑜。”她叫出了他的名字,可惜楚瑜的眉头却皱得更紧。萧明焰也皱眉,索性将他搂在怀里睡着了。

    预订的军事目标完成,萧明焰这支队伍回去复命。另有专人接管后续。

    楚瑜渐渐不那么怕萧明焰了。虽然她脸色可怕,有时如同恶鬼,到底没对他做什么。甚至时不时会给他一些水果。心仍有芥蒂,但凭心而论,萧明焰待他很好。

    萧明焰将楚瑜全身上下摸了个光,不过她眼中此刻没什么情欲,仿佛手里的只是在洗一件寻常物事。

    她们只道他欲拒还迎,动手开始扯他衣服。眼看楚瑜的衣裳就扯下肩头,楚瑜慌张大叫着萧明焰的名字。

    楚瑜看到其他俘虏的待遇,又摸不准萧明焰心思,心里越发忐忑。

    次日,楚瑜醒来,枕边是一套粗布衣裳和一些干粮和水。他起身穿好衣服,挑开营帐往外看了看。

    那些士兵以为他是军妓,笑着调戏他,摸他的腰和屁股。她们拖着要将他带进营帐里爽爽,楚瑜抱着水壶吓得连连拒绝。

    楚瑜何尝不知道危险,可是看她那

    水很快喝完,他口渴不已,忍着恐惧问士兵讨要。士兵指向一处,他拿着水壶走过去。

    “楚公子不要去,将军这是老毛病了,过一会儿就能好。这个时候她怕是谁都不认得,只认当今圣上。”

    他喝足了,才装满了水壶回返。回去却找不见回萧明焰营帐的路,慌慌张张撞上了几个换班下来的士兵。

    见楚瑜只顾遮掩身体,迟迟不洗。萧明焰生气了,头疼和疲惫让她没什么好脸色。她脱了衣裳,跳下了池子,从身后抱着楚瑜开始为他洗澡。

    随后便是一阵骚乱,楚瑜也跟了出去。只见士兵训练有素地配合着,用碗口粗的锁链将萧明焰的手脚和脖子锁住。

    他咬了一口干粮,喝了一点水。他饿坏了,吃得满手都是。独坐在营帐中倍受煎熬。

    直到那天晚上,萧明焰旧疾复发捂着头掀翻了桌子。同在屋内的楚瑜吓坏了,只见她红着眼睛如同野兽,看了他一眼,离开了房间。

    楚瑜跟着萧明焰没吃什么苦,可是到底是被掳走不禁悲从中来。楚瑜的背上被烙上了俘虏印记,战场无情,更多的俘虏没能活下来。

    即使在睡梦中,公子楚瑜依旧眉头紧缩,深陷噩梦之中。萧明焰一贯冰冷的眼神流露出一丝温柔,伸手抚了抚他的眉头,用被子将他包起来搂在了怀里。

扑上来,反而将仅有的衣料抓得更紧。

    楚瑜扭动着身子挣扎:“不要!不要摸那里!我可以自己洗!真的!我可以自己洗!”

    “找到了吗?”

    自己受了欺负,被摸到这个程度,已经是没人要的烂货了。楚瑜自觉贞洁已失,本就今日精神紧张,悲愤与疲惫之下,生生昏死过去。

    士兵面面相觑,不敢阻拦。楚瑜穿好衣服快步走到萧明焰身边,见她脸色不好,连忙解释:“我只是来找点水喝。水喝完了。”其实她也没有脸色好的时候,楚瑜每次见她都很害怕。

    “不行。我看着你洗。”看着楚瑜单薄的身体,逃跑只会无端丧命。萧明焰并不解释,这在楚瑜看来就是故意折辱他。

    楚瑜只好背过身慢腾腾脱着衣服。萧明焰本就旧疾复发头疼欲裂心中烦躁,抓着他三两下剥干净丢进水潭。

    楚瑜见着堂堂将军却被人像狗一样的锁着,心里不是滋味。他深吸一口气,接过了绷带和药:“我来吧。”

    萧明焰面露烦躁,看了他一眼似乎在想他是不是有点傻,就这么几步都会迷路。她默默无声将他领了回去,丢下他又离开了。没过一会儿她又折返回来,吓了楚瑜一跳,只见她正色道:“不要随便乱走。要什么让守卫给你找,就说是我说的。”

    与萧明焰同吃同住这些日子,她不但没有伤害楚瑜,反而他活下来受了她的庇佑。

    “放开他。”

    就在这时,一头少年白的萧明焰站在不远处看着他们。

    “我……找不到路了。”

    萧明焰咆哮发狂的时候割伤了自己,伤口血流不止,可是无人敢上去止血。

    士兵们连忙停止嬉闹,战战兢兢低头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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