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带着哭腔和迫不及待地说:“阿朝、阿朝是我老公……我是阿朝的骚母狗……汪汪!”
“可是…可是我们是父女……”
“这么快?你行不行呀?”云朝俯身在他耳边轻轻说,脸上一幅笑眯眯很好相处的模样,下身却毫不留情地鞭笞着那口水淋淋颤巍巍的穴。
虽然是问句,但是语气里满是不容置喙和戏谑。
云朝恶狠狠地打了屁股一巴掌,看着软弹丰满的臀肉晃起臀浪,然后迅速泛红,流下一个通红
“不是、不是的!”他连忙爬起来,扯着她的裤脚,眼中的泪彻底落下,顺着脸颊轮廓滑进双峰间的沟壑,声音带着急切道,“我没有……我愿意的!”
“谁是你老公呀?”她恶意的在穴口磨蹭,就是不进去,感受着饥渴的屁穴急不可耐地想要吞进鸡巴,偏不如他意,非要他说出更羞耻的话才好。
“说的真好,以后可要记住了。”
这样侮辱性的话语却让云祁默默红了耳根,他也觉得自己在少女面前十分下贱,大早上光着下身来勾引自己亲女儿什么的,还把贞操锁的钥匙扔到女儿床下……
云祁干脆破罐子破摔,羞耻心一旦被丢下了似乎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毕竟他下贱是一个事实,连勾引女儿、吃女儿鸡巴这样的事都做出来了,那他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的?
云祁猛然抬头,直直撞进少女充满恶意的眸光中,目瞪口呆地看着她,眼神震惊中又带着犹豫和跃跃欲试。
“阿朝,爸爸想吃你的大鸡巴!”
带着笑意的声音刚落下,伴随而来的是屁穴被粗长鸡巴猛地贯穿的快感——
“唔…骚穴、骚穴想吃大鸡巴……要老公大鸡巴肏死我……把我肏怀孕、给老公生宝宝……呜呜呜骚穴好痒……”
“想挨肏,说点好听的让我考虑考虑?”
“想挨肏吗?”她笑眯眯地问,鸡巴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他的嘴唇,看着男人不自觉地追逐鸡巴的模样饶有兴味,“想挨肏的话就自己来。”
啪啪啪——
——他高潮了。
云朝高高在上地扫了他一眼,俯身拍拍他的脸:“这么骚,哪里像我爸爸?”
“啪——”
淫液被鸡巴满满地堵在肠道里,只在拔出的时候随着外翻带出的肠肉溅出来一点,可是肠道深处却还在源源不断地淌水,越来越多,甚至连他的肚子也鼓起来一小块,全是他自己的淫水。
云朝挑眉,一脚把他踹开:“不想就滚,别打扰我睡觉。”
但是还要说些荤话来取悦少女。
在被堵着鸡巴、仅仅只是被插入的情况下。
云祁只觉得在这样的目光中,他外在的身份通通都消失了,什么云氏的掌控者、A城的钻石王老五,甚至是眼前人的父亲——他仅仅只是少女手中的玩具、胯下的一条发骚母狗,他无比纯粹,完完全全彻彻底底只属于云朝这一个人罢了。
眼神湿漉漉,脸颊晕红,双眼迷蒙,尤带着情欲的色气,浑身赤裸地跪在她脚边,而她仅仅只是露出鸡巴,甚至连裤子也没脱下来,衣着整齐和他比起来,更显得他如同一条下贱的母狗。
被她特地调高了敏感度的的屁穴和奶子都不曾被她触碰,这人仅仅是口交和被踩鸡巴就达到了高潮。
屁穴在少女的注视下翕张,肠道深处泛起细密磨人的痒意,渐渐从里面流出骚水,他不由得紧张起来,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在少女眼中是否有吸引力——仅仅只靠双肩支撑身体的跪姿十分累人,他整个侧脸都贴在冰凉的地板上,那双无人问津的眼睛忍不住出现了泪花。
作,笑说:“真贱啊你。”
“咿呀呀啊——!!!”肠道一瞬间缩到最紧,从身体深处滚滚而来的快感带来了激射的水液。
臀肉被拍打泛红,泛起一阵阵洁白丰腻地方臀浪,赤红狰狞的鸡巴在被肏得烂熟的屁穴里飞快进出,每次都是整根没入然后拔出就剩个龟头在里面,然后又整根大力的肏进去,把人撞的连骚话也说不出,只顾着嗯嗯啊啊地呻吟,尖叫几乎要划破窗户跑到楼下的佣人婶婶耳朵里去。
他牵起笑容,彻底抛开了羞耻之心(或许羞耻心早在被催眠的那一刻就没有了),调转身子背对少女,高高翘起两瓣丰硕的屁股,双手扒着臀瓣,露出臀缝间了一口幽穴,艳红的穴口被粗暴地扯大,穴口形成了一个不规则的黑洞,隐约可见里面蠕动的穴肉。
云朝爽得头皮发麻,没想到肏人是这么舒服的一件事,这么比较起来,之前那些靠五指妹妹的日子简直可怜及了,更别提这人长了口曲径幽幽的宝穴,肠道里边弯弯绕绕,媚肉恬不知耻地吸吮着鸡巴,每次拔出来都能听到烂肉依依不舍挽留鸡巴的声音,淫液几乎流满了整个肠道,鸡巴插进去都似乎是被泡在温热的水中。
她重重踩着男人硬邦邦的几把,隔着贞操锁碾着脆弱幼嫩的龟头,脚下湿漉漉的触感告诉她,刚刚的一番玩弄究竟给了他多大的快感——而她甚至还没有完全进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