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韵咬着嘴唇,心里痛骂着自己这该死的生理反应,身子却依然乖巧的将双腿张开,为身边的男人露出了粉色透亮、洁白无毛的可爱蜜缝。
「狗女儿的骚逼又痒了?来把腿张开,让爸爸摸摸湿了没?」
王麻子嘴里露着贱兮兮的笑,燕子玩女人的手段是让王麻子都瞠目结舌的,自己虽然能让眼前这条母狗高潮到昏死过去,但是总是不能让她听话,交给燕子一个星期,马上听话的跟条小狗一样。
……分割线……自被拐上面包车那天起已经过了一个半月,从刚刚被拉上车的奋力反抗,到现在的忍辱负重,童韵坚信自己的老公和儿子已经报警了,大家都在努力的寻找自己,自己一定要活着,哪怕牺牲一些东西,如果再反抗,真的会被他们弄死,他们就是畜生。
王麻子不屑的回答着这个可怜的女人。
的叫了出来,双腿夹紧,身体紧绷,随着挺胸两个奶子挣脱了白衬衫,向大阳公公问着好。
王麻子居高临下的淫笑着,以不可置疑的口吻命令着。
衬衫,童韵衣不蔽体地坐在拖拉机的拖斗上,被彷佛巨人一般的叫做王麻子的男人紧紧搂着,肥腻粗糙的大手肆意的伸进她的胸口,将她的乳房随意搓揉成喜爱的形状。
「啪!」,一个鲜红的掌印留在了童韵的乳房上,一对小白兔左右晃了晃,奇怪的是童韵却彷佛习以为常一般,只是眉头微微一皱。
又掐着阴唇玩了一会,王麻子松开了铁箍一般的手,继续把玩童韵的乳房。
彷佛回想到了什么,眼泪在童韵的眼眶内打着转,便乖巧将身子背对王麻子转了过去,童韵放低上半
都说女人最了解女人,燕子没有那根男根,自然也就想出了许多折磨人的手段,在燕子的手中,童韵的每一处洞穴都变成了燕子手中的玩物和吞器,任何一个女人,她的阴道内有上百只蚂蚁爬来爬去、东咬西扯,这女人都会变成最听话的好女孩,这还只是最日常的玩法。
猛烈的疼痛从下体娇嫩处传来,童韵「啊哼……」
全身上下只穿了一件沾满黄斑的「白」
听到燕子这个名字,童韵整个人都止不住的颤抖,那个女人最擅长调教烈妇,自己最开始也是激烈的反抗的,在面包车上还咬伤了这个残忍的女人,这也是童韵感到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
缓了一口气的童韵壮起胆子,向王麻子哀求道:「爸爸,不要卖我好不好,我会好好呆在爸爸身边好好听话的,我只想给爸爸玩。」
「嗯?」
细腻的乳肉和圆润的形状正适合细细把玩,小巧坚挺的乳头和手指之间的交互,总是引起怀中可人儿的阵阵哀鸣,在这既没网又没电的无聊的旅途中,童韵的娇俏乳房正是王麻子的趁手玩物。
「母狗,给你奶头和骚逼打了美白针就真当自己是小姑娘了?我还以为你是大学生,谁知道你都是孩子妈了,你这种骚逼爸爸玩两天就够了,你燕子妈妈倒是想给你留下,要不是老子,你就等着被她玩死吧。」
的娇喘。
「骚货,不准再流汁了,一会见到买家再好好表现,多流点水让他们知道你是个好生养的货。」
除了打针和养伤的半个月,之前的时期童韵一直像一条真正的母狗、一个可爱的玩具一般被那女人折磨、调教、训练、玩耍着。
王麻子继续掐着阴唇,彷佛找到了新玩具一般,欣赏的看着疼的额头直冒汗的童韵,不过不得不说,这样的刺激确实能很快的将那被男人揉了一路乳房,其所带来的强烈性欲给压下去。
「对了,你燕子妈妈老家也在这个村,她说得空就来看看你,你是她这几年最爱的小母狗了。」
在这不知何处的土路上,阳光灿烂、麦田荡漾,途径拖拉机的几个农夫对着童韵指指点点,虽然听不懂这些农夫口中的方言,但童韵怎么会猜不到意思,双手被王麻子搂着不敢遮挡,乳头还被扯出来给路过的农夫欣赏,童韵羞的想要躲闪,却一不小心靠在王麻子的胸膛上,彷佛一个恋爱中撒娇的小女人。
王麻子一声冷哼传来,童韵吓了一激灵,适应了片刻,就慢慢强忍着疼痛将双腿再度打开,最大限度的展现自己作为女人的蜜处,更是为了方便王麻子在自己的娇嫩处肆意施虐。
王麻子看到手上的玩物如此表现,嘿嘿的露出黄灿灿的金牙,手指掐了掐童韵挺了一路的粉嫩奶头,引出一阵「哼哼」
王麻子慢慢收敛了笑,眼神渐渐冷了下来,缓缓开口道:「你燕子妈妈来不来你也能决定了?自己惩罚十下,就用你燕子妈妈教你那招,不然我就把你刚刚说的话告诉你燕子妈妈。」
粗糙肥壮的手指往下一勾,就在裂缝间带起了晶莹的丝线,王麻子淫笑更甚了,眼神却闪过狠厉,两根手指夹住两瓣粉嫩的大阴唇,用力地掐紧,彷佛想把两瓣肉花给掐到一起去。
童韵听到王麻子的话,眼里充满了惊恐和害怕,呆呆的跪坐起来,望着王麻子,喃喃的说道:「不要,不要,求求爸爸不要让燕子妈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