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徐
母明白,男人说的是徐娇还没有从伤害中恢复过来,而他不会难为娇娇,他会自
己打飞机解决,或者他不需要打飞机来解决,又或者他不需要找别人打飞机来解
决。
.
岳母又问:「那你有没有看不起我,觉得我很贱?」
许思恒答:「自食其力,有什么的。我明白,你也是为了我和娇娇好。」
头一句,是说工作,后一句,是说上海机场那一晚的事情。
这二人,都在人生的某一阶段缺失了家庭的温暖,故很有一些地方,相互间
可以感同身受。许思恒又接着说:「我总劝徐娇给你打电话,让她请你到我们这
里来住几天……」
妇人眼圈一红,看着男人,停了好一会儿,小声问:「我刚才进来时,你在
干吗?!」
许思恒没傻到真的向岳母解释方才自己在干什么,踌躇了一下,终于还是拉
起妇人的一只手,放到她曾经爱抚过的地方。
安丽娟本来的计划是要讲明白,上一次只是特殊情况下的一时冲动。说清楚
了,双方别再尴尬就好,没想到却变本加厉,越陷越深。然而事已至此,她也并
不扭捏,主动褪下男人的裤子,双手开始动作。如果说上一次更像是事急从权的
帮忙,这一次却包含了母性的温柔。
这一次,时间充裕,地点私密安全,应该是最佳「疗伤」时机,可是对许思
恒来说,好像并非如此。比如,妇人施一招「紧锣密鼓」,他就回应「跃跃欲试」,
妇人若是来一招「闲庭信步」,他却是「若有若无」。安丽娟明白,男人在这种
情况下还是放不开,是因为内心中还是有愧疚,有敬畏,也正因为如此,才让她
更加信任甚至怜爱这个男人,心甘情愿地付出。
她柔声说道:「你躺下来,要是愿意,接着看吧。」
许思恒躺了下来,同时把电视上的儿童动画片换成了成人动作片。
许思恒身高将近一米八,长相周周正正。所谓周正,是说,不是眉清目秀,
不是帅,只是脸上各个器官长的时候没有偷工减料,长的完整充分,作为一个男
人,可以打到70分。作为70分的他,相对于他那个「住在胯下的兄弟」可就差点
意思了。这位兄弟,站立的时候,身材挺拔,其长度正相当于一米八的身高在中
国男人中的比例一样,而且上下粗细一致,浑然天成,不是那种小头尖尖的样子,
最重要的是其头顶的斗笠,棱角分明,勃然傲然,让人一想到其功用,小腹会不
自觉地抽搐一下。
安丽娟此时坐在小板凳上,两腿紧紧地合在一起,身体前倾,也是紧紧地压
着小腹,脸距离那个家伙很近,嘴唇紧闭,好像努力避免咬到他似的。电视机中
传来似有似无的可疑声音,好像都粘到了一起,听不真切,安丽娟努力控制着自
己,不让下腹部的颤动在手上表现出来,身体的温暖和湿润都化成了无限的柔情,
身体压得更低,脸靠得更近,已经可以看到从马眼涌出的前列腺液把那蘑菇头涂
抹得紫亮。
忽然之间,电视上传来徐娇好似极度痛苦的吟哦:
「哎呀……老爸,……不行了呀,……不要了呀,老爸……」
安丽娟身上一颤,感觉小腹中有一股热热的液体倾泄而下,强自控制住自己,
伸手拍了一下许思恒,笑道,原来你老早就想占我们娘俩的便宜。
奇怪,男人竟然没有任何反应。抬头一看,这家伙竟然在这样的视听触盛宴
中,留下了两行清泪。妇人转头看向电视,里面是徐娇青春无敌的娇媚面容,眉
头紧蹙,香汗淋漓,那好似正忍受极度痛苦的面庞,现在看去,却是一片晴朗幸
福……
妇人几乎哽咽,心中涌出对女儿女婿的无限母爱和承担,更涌出对这个男人
的怜爱,转头,俯下身去,含住了那勃然的紫亮龙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