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着哈哈笑道:「哎……随便你们
……对了,我妈她们呢?」说着接过毛巾,就着沈玉琳手中端着的水洗了把脸,
然后又接过沈芳琳递过来的牙具开始刷牙。
「夫人们在外面,新金周当家的刚才来了,还带了几个妻妾过来作客,所以
夫人们都去陪了。」
「哦?怎么不让他们进来坐。」程子介含着牙刷,含糊不清地笑道。
「那周当家的听说你昨晚回来后累坏了,要休息,说什么也不肯进来打扰你。
他们现在在外面广场上喝茶呢。」
「嗯。」程子介洗漱完毕,刚下床沈芳琳又递过来一套干净衣物。程子介看
了看两女,二人脸稍稍一红,却没有要回避的意思。程子介在心里叹了口气,知
道以后自己都得过这种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日子了。他也不再拘束——反正她们
俩也什么都看过了——就在两姐妹面前脱下睡衣,换上了衣服。沈芳琳赶紧接过
换下的睡衣,沈玉琳则来到桌子前揭开一只纱罩,为程子介打了一碗热腾腾的稀
饭:「老爷,大夫人说你每次这样醒来的时候都会很饿,让你吃了饭再出去。」
程子介的确是很饿,也就懒得再管外面的事,坐到桌子前端起碗。沈玉琳又
端上一碟小菜和一篮馒头,看着程子介风卷残云般吃了半锅稀饭和十个大馒头,
姐妹俩都是瞠目结舌。
「怎么啦。」程子介摸了摸圆圆的肚皮:「我每天都吃得很多啊。你们知道
的。」
沈芳琳赶紧轻笑道:「老大饭量好,我们知道,但是没想到老大能吃这么多
……」
「呵呵。一般了。你们都吃了吧。」
「嗯!」两女齐声答应着,程子介对两人都是温柔一笑:「好,那我出去了,
辛苦你们收拾一下。」说着站起身来,大步离开了房间。
姐妹两赶紧送到门口,看着程子介走远,沈玉琳突然用指尖捅了捅沈芳琳的
手臂。沈芳琳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沈玉琳调皮地一笑,跑回去收拾起碗筷来。
程子介很快来到防空洞外,他的身影一出现在防空洞口,看见他的人就大声
打起招呼来:「老大!早!」「老大!」小广场上摆着几张桌椅,邓团长正和钟
美馨等人一起陪着周名峰喝茶,周名峰身边坐着周明璐,还带着几个女人,都是
打扮得花枝招展,长相也都是或俏丽,或娇艳,或妩媚,各自都有可观之处,只
是很明显看得出来她们的区别:两个坐在周名峰身边,衣着打扮也最华丽,其中
一个就是昨天给阵地上送饭的少妇,看样子这两个是所谓的妻了。往外的两边是
两个非常年轻的女子,衣着倒与两位正妻没什么区别,只是没有化妆,也没有首
饰,大概就是小妾,而周名峰身后则站着几个姑娘,她们则穿着普通的衣物,神
情也显得卑微谨慎。
这等级制度也太明显了。程子介大步向桌子走了过去,刚才他手下的招呼已
经让周名峰等人发现了他,大家都齐齐站起来:「程老大早!」「小杰,醒啦?」
「老公……」
一片嘈杂的问候之后,程子介已经走到了桌子边,对周名峰笑道:「周当家
的这么早就来了,抱歉我贪睡了一会,没有招待,惭愧。」
「程老大昨天为我们劳累,该休息好。」周名峰笑道:「昨天程老大帮我们
这么大的忙,饭都没吃一口,实在过意不去,所以今天带我几个老婆过来道谢。」
「周当家的客气了。」程子介笑着在一边的邓团长拉过来的一张椅子上坐下:
「心意到了就行。周当家的是新金的领导,不必丢下正事跑这儿来客套。再说,
还有六旺的两位当家的,他们去了二十个人,出的力。」
「孙家两位当家的我昨晚已感谢过。何况大伙都知道,昨天要不是程老大,
那两头丧尸还不知道怎么解决,恐怕我们要死伤不少人。」
「呵呵……对了,这几位姐姐怎么不坐。」程子介对着周名峰身后的几位丫
头眉毛一扬,笑着回头对邓团长道:「老邓,再去拿几张椅子出来。」
周名峰赶紧站起来道:「几个丫头怎么敢和程老大、各位夫人平起平坐…
…」话音未落,就被程子介打断了:「来了都是客,哪有让客人坐着的道理。」
「真的不必了……」周名峰还要推辞,邓团长也笑道:「我刚才就说了,周
当家的执意不肯。」
「这儿我说了算。」程子介笑道:「几位姐姐,都坐吧!」
周名峰只得回头看了看几个丫头,笑道:「还不谢谢程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