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办法呢,表哥的鸡巴既不能插进我的里面去,而直肠又恰巧是全身
构造最近似阴道的器官,屁眼自然而然就成了我的代罪羔羊。
主人始终敌不过表哥的攻势,这时双脚一软,变成跪在床上,双手也无力支
撑,全身往前一趴,嘴里‘喔……好胀……好痛……啊……表哥……轻点……’
地不停叫喊,前胸俯伏在床面,后身被表哥揪着仍然高高翘起,他从未被开垦过
的处女地终于失守了。
表哥自然亦感觉到城池已被攻陷,用力抓紧主人两侧的臀肉,下身往前勐一
靠拢,伴随着主人‘哇~~’一声又凄厉又悲戚的惨叫,鸡巴已经挥军入城。
我感觉到主人全身肌肉绷紧一下,随即又再松弛,然后便瘫痪在床上。
表哥的小腹与主人的屁股贴在一起,他卵袋的末端也搁在我的卵袋顶上,在
主人的肛门口仅能看到表哥一丛又黑又乱的阴毛,相信此刻表哥的鸡巴已丝毫不
剩地全插进主人屁眼里了。
我正在为隔邻的兄弟受到如此痛苦的蹂躏而默默难过时,突然体内一热,一
小股尿液竟从主人的膀胱冲了出来,穿过我的躯干从尿道口喷出,半淌半流地滴
到床单上。
这种预先毫无尿意而忽然泄出尿液的情形我从来没试过,一下子被吓呆了,
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只懂在慌乱中凭着这现象,推想到主人的屁眼刚才被表哥鸡巴强硬撑开闯入
时,那一煞间所受到的疼痛是如何勐烈,对肛门兄弟受到的遭遇不单深表同情,
而且简直是感同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