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然后,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幺,
只看见人在到处飞来跌去,有人的脑袋被按到厕所的池子里,好像按人的是
我的手。
有人从后面冲上来,结果被我两腿反起来夹住脑袋,一个翻身,蹬飞到天花
板,脑袋撞破了灯罩。
有人被我一拳拳的打在脸上,就像一个破西瓜,到处都是红的水。
有人从后面抱住我,结果被我翻身一个背摔,在小肚子上狠狠的一脚。
好像好些液体喷出来。
还有个拿什幺东西冲上来的人,被我顺手一带,和另一个从另一边冲上来的
人头碰头,我又抓住弹回来的脑袋,顺手一推,让他再和另一个脑袋用力的碰在
一起。
等我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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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过来,全部的人都倒在地上,满地是血,管教的警察叔叔这时候冲
了进来,你们刚才都干什幺去了?
我们被全部抓到审讯室,一个个的上铐审问。
出乎我意料的是,他们都说是自己摔的,没有人打他们。
警察叔叔就把我们都教训了一通,一人打了几电棍,就让我们回去了。
回到监房,所有的人都对我客气得不得了。
疤脸老大乖乖的把最好的床让出来给我。
把刚才老头送的东西都拿了回来,还把几条烟,几包糖果点心也送了过来。
还有人把我的内外衣服洗干净,挂起来吹干。
只见房间里面挂了好些性感漂亮的女内衣,可是没有人敢正眼看我。
他们一个个的轮流上来,向我彙报自己是谁,哪里人,犯什幺事进来的。
「大哥,我是四川人,偷东西进来的。」瘦猴头上一个大包,眼也青了一只,
声音在发抖。
「什幺大哥?」我其实很不喜欢这样的黑老大的感觉。但是比被人欺负好。
我刚开口,瘦猴就被疤脸一巴掌。「叫大姐」。疤脸看我喜欢穿女内衣,就
顺杆子爬讨好我。
我其实不喜欢别人把我的私人爱好挂在嘴上,我本来就是男人,不喜欢被人
乱叫。
感觉很不舒服,脸刚一沉,疤脸就自己打了自己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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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嘴臭,不该乱说,您年轻貌美,不该叫大姐,该叫大小姐,不,该叫美
眉。」
疤脸都快哭了,看他肿得像个皮球的脑袋,我心一软,算了,叫什幺都无所
谓了。
屁股好痛,连走路都困难,但是现在我基本可以当残废,吃饭有人送上来,
要什幺一个眼色就有人帮忙干。我好奇和无聊之下,让瘦猴他们把他们的看家本
领教给我,如何开锁,如何偷车,如何办假证,如何判断一个人的背景,简直这
里就是一所高级的大学。
怪不得好些小偷进了监牢变成了大盗,原来是真是有原因的。
最有意思的是听他们说他们的社会经历,黑道规矩,我从来没有在书本上看
到过这些事,好像这是一个完全不同于大家心目中理所当然的世界。
好多事情如果不是他们说,你绝对想不到。
而且,很多事情在报纸上看到过,但是他们的本完全不一样。
过了半个月,当老头和莎莎来接我出去的时候,我都有点不想出去了。
我当时坐在最好的床上,穿着别人搞来的漂亮女装,里面是自己的女内衣,
像个女王一样指挥狱友做这做那。
抽的是万宝路,吃的是巧克力,看谁不顺眼,一个眼神,就有人上去就是一
脚,谁都不敢还手。
连警察都对我特别客气。
续集4
从看守所出来,我才知道老头找了关系,可是还是费了很长时间才摆平。
听说女人所在的诈骗集团很厉害,当天晚上就不知道如何把女人给救出去了。
上面的人都不知道谁放的,大发雷霆,但是下面的人也搞不清谁放的。
估计有内鬼,但是是谁谁也不知道。
由于找不到人证,我成了唯一的在案人,就难得放了。
不过由于老头的关系,也就是关了最长的拘押时间,没有证据也就只好两周
之后放人。
不过,我虽然看起来风光,其实亏吃大了。
菊花重伤,走路都困难,最气人的是,老头说为了保证房车里的空气质量,
不让我穿一次性内裤,让莎莎买了个肛塞回来给我带上。
天天灌肠涂药。
我这个气啊,可是真不知道找谁算账。
莎莎就在一边笑得前倒后仰。
我们离开这个伤心地,继续向西,就到了兰州。
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