锃亮的军靴,踏在chaoshi的石板上咔哒作响,来人身形修长,被笔挺的军服衬托得带着冷漠气息的脸,皮肤白皙,五官Jing致,还有那金色的及肩发,标准的德裔日耳曼人长相。
艾斯特怔怔地望着这位年轻的纳粹军官,脸上的伤口已经结痂,却还是一抽一抽的疼。身上的衣服在连日的劳作与鞭打之下已经破破烂烂,不知为何,在这年轻军官的注视下,已经麻木的他竟为此突然感到一丝羞耻。即使他知道这个军官也是个纳粹暴徒,却无法控制本性里对美色的追求。
旁边的看守敬畏而疑惑的注视着他在这肮脏的集中营里边踱步,目光边在这些犹太人身上扫过,正要开口询问,一道冷漠的目光使他们闭上了嘴。
他就像一位误入凡间的天使,却被罪恶染黑。他不属于这儿,这个肮脏的地方,他的军靴应该踩在整洁的大理石地板上,而不是chaoshi而长满青苔的集中营石板上,艾斯特静静地想道。
一道黑影笼罩下来,他抬起头,就看见那张Jing致的面容上,那双淡蓝色的眼睛里蕴含着很多很多东西,静静地注视着他。
蓦然,那军官转过头去,冷声对看守说道:"放了他,我要带走。"
看守愣住了,嗫嚅着:"对不起,长官,这"
"你们没有权利阻止我,让你们的长官来和我谈。"
",是,爱德维希少将。"
原来他的名字是爱德维希那个贵族世家。
爱德维希冷漠地转过头,撇了艾斯特一眼,率先向外走去,艾斯特愣了一瞬,连忙跌跌撞撞地跟上。
一路畅通无阻,来到了一座别致的庄园前,艾斯特感到微微的诧异------百年世家肯定不会只住在这么一栋小庄园里,也就是说,爱德维希带他来了自己的私宅。
而且,他这么一个平庸无奇的小人物,爱德维希为什么要独独带走他呢?
许许多多的疑惑压在心底,艾斯特知道他没有那个资格询问爱德维希,哪怕爱德维希直接枪毙了他,都无可厚非。
一路上,没有见到一个佣人。爱德维希带着他,左绕右绕地终于停在了一个卧室门前。而跟在他身后走神的艾斯特猝不及防地撞在了爱德维希胸口上。
噢,这该死的身高。艾斯特还只是个十六岁的小伙子,他已经在同龄人中算高了。但他的下体却是他的骄傲,总能让姑娘们捂着脸害羞地逃走,又长又粗,不逊于成年人,甚至更胜一筹。
正在艾斯特懊恼,恐慌之际,不知为何,他觉得刚才好像听到了一声细细的喘息,细听又消失了。
"进去,洗干净,在床上等我。"少将的话仍然言简意赅。
艾斯特感到感到一丝不祥的预感,但他只能招办,他感到一丝恐慌,虽然他家人并不是特别保守,但并不欢迎同性恋,在这些观念熏陶下,他对同性恋抱着一种莫名的态度,如今却要亲身尝试
卧室的灯光朦朦胧胧,爱德维希全身赤裸,脸颊因为刚洗完澡而带着一抹红晕,樱桃般的ru头挺立着,下身光滑无毛,Yinjing修长粉嫩,脸上仍然带着冷漠的表情,跨上了床,分开双膝跪坐在艾斯特身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
"我想,到了这个份上,你应该知道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是的您需要我去清理一下吗?"
"清理?"爱德维希皱起了眉,"你没那个必要。你只需要保证你那立着就行。"
那儿是哪儿?艾斯特差点脱口而出,但他发现在说话时,这位长官的目光------直直地-----落在他的男性骄傲上。
额没想到这位长官居然是下面的真是出人意料。
艾斯特尴尬间慌忙转移视线,却无意中注意到了爱德维希的下体。
只见,那本来应是囊袋的地方,却被一个小巧粉嫩的Yinxue所代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