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把她吃进嘴里的一瞬间,他故意重重顶了她一下。上下两处的欢愉缠在一起,好像又要领她丢了魂。她不由得抱住了他的头,求道:啊你你再这般折腾我,我快我快受不住了。
然而齐司礼不再说话,全神都放到了她的身上。
他就要她这样他要她与他一道落入极乐之中。
这时,她忽地绷紧了身子。齐司礼低低地唤她,很快也浮了起来。
终于,这场荒唐的白日宣淫到了尾声。
香炉里的沉水香屑早就冷了,连余香都渐渐失了踪影。而唱机里放着的早已唱到了第二遍,此时似乎正好唱到了惊梦这一折。细细听来,角儿唱的是:则为你如花美眷,似水流年。
风过来,廊上红纱宫灯里的火更旺了些,窗纸上的梅影未动,惟有一地的薄红转了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