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等儿子回答,姜玉澜嘴里说着:“娘受制于人,屈从于你,你尽可把娘当做泄欲玩物,但……”,右脚一跨,将儿子的双腿并拢,她整个人直接坐在了儿子的双腿上,本来紧贴着儿子大腿的私处,此刻被儿子那粗壮的器具轻轻顶住……然后,姜玉澜不再言语,身子缓缓升起,那饱满的胸乳,擦着韩云溪的胸膛然后是下巴,最后,她双手抱着儿子的头颅,往自己那深邃的乳沟一按。
就在即将要触碰到时,韩云溪却感觉母亲的双手松开了。
软、滑、香、润……各种美妙的感觉袭来,让一直窒息着的韩云溪,深嗅了一口,又屏住了呼吸。
他双手握住了母亲的腰肢,然后擦着汗水,朝后面那丰硕的翘臀摸去。
那两团肉球,肥硕挺拔,玉润饱满,难以寻得器物比喻,说满月,盈则矣,但末免过于干瘪,若是珍珠,又失了色泽;瞧之微微颤着,就能感受其中之分量,沉甸甸的;乳晕上的疙瘩异常分明,又并不突兀,乳头如今膨胀翘立,轻轻抵在他胸膛,撩得他心如鹿撞。
但这时,姜玉澜的双手又按在了韩云溪的肩膀上,将身子微微推开。
他玩女人无数,但何曾有一吻像这般惊心动魄?他居然与母亲亲吻了!还是母亲主动的!这一吻韩云溪是有幻想过的。
四唇相触,软玉温香,那柔软的触感,那过去让他回避的美艳脸孔,就近在咫尺,韩云溪不由眼珠子瞪圆,被母亲这主动一吻吻的头皮发麻,又飘飘欲仙。
在这具身子。
更甚的是!!!韩云溪是大马金刀的姿势坐在床边,母亲姜玉澜却是在床外弯腰偎依了过来,此刻嘴上和韩云溪吻着,左手从胸膛摸到了背脊,右手帮韩云溪撸着rou棒,于此同时,那丰腴的腰肢前后摇摆了两下,缓缓下沉。
再往上……母亲不过是轻微挑挑眉,嘴角稍微一牵,所那常年冰寒严肃的脸,如此舒展开来,真是“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仿佛这朵冰牡丹只为你一人绽放那般,此等美人恩宠,怎不叫人神魂颠倒?但韩云溪却是背脊发凉,心中且惊又惧。
那是在一个风和日丽的日子,在一风景如画的地方,母亲姜玉澜脸上带着寻常慈母那般带着慈爱、宠溺的微笑,与他侃侃而谈,偶尔会发出一阵让酥胸乱颤的笑声,然后……突然地,母亲就把头颅凑了过来,与他拥吻在一起。
这时,朱唇牵着唾液丝线稍作分离,姜玉澜气喘吁吁般,将灼热的鼻息喷在韩云溪鼻腔前,先是从扇贝般的白牙中挤出那仿佛从魂魄中叫唤出来的吟叫,才张嘴说道:“溪儿,娘美吗?”这是毋庸置疑的。
顿时……那沉重的身躯猛地一坠!咕叽————!嗯啊————!
姜玉澜一手按在儿子壮实的胸膛上,头颅挨近,瑶鼻下那柔软丰润的朱唇,微微张开,露出一抹白,当这抹白在韩云溪的视线里被她的瞳孔占据时,那唇儿已经咬在了韩云溪的嘴巴上。
那是把母亲当做情人般的幻想,过去韩云溪已觉得荒诞不堪,但的确刺激无比。
冰牡丹绽放了……一瞬间,韩云溪只感觉到那冰疙瘩一般花苞,开始逐片绽放开来,然后镀上瑰丽的色彩,浮现脉络……几乎没有任何停顿的,香风扑鼻,脱光衣裳的姜玉澜,那曼妙丰腴的身子就主动挨向了坐在床边的韩云溪。
韩云溪那器具本就粗壮,如今修炼了天魔功更是壮硕了一圈,那肉菇硕大,姜玉澜身躯坠
这是何等撩拨的手段?然则,韩云溪尚末从这一吻的震惊中缓过来,他却又感觉到,母亲另外一手居然顺着他健壮的腹部朝下摸去,摸到他胯间,那不知劈碎多少天灵感盖,充满了血腥的手,此刻柔软异常地抓住了他的rou棒,先是轻轻地抚摸着,然后缓缓收紧,开始捋动起来,偶尔那修长指甲的手指,会轻轻按在rou棒的马眼上,来回揉动一下。
可不等他说些什么,却感觉到母亲按着他肩膀的双手在用力,全身的重量施加在了上面,却是丰满的身子徐徐升起,双脚离地,左右一掰,直接掰成了笔直的一道“一”字,然后那丰腴的身子再徐徐落下,那黑草缭绕、流水潺潺的溪谷,却逐渐朝着他跨间那根一柱擎天的巨物落下。
发新地址;韩云溪右脚本在母亲两腿之间,然后那膝盖首先感受到一处湿漉漉的柔软之处贴了上去,然后仿若蜗牛爬行般,那湿软之处从膝盖一直往大腿根部的方向缓缓挪去,一路留下了一道濡湿的痕迹……“嗯——,啊——”暴风!骤雨!石破!天惊!空气一下子凝结得让韩云溪忘记了呼吸。
两只肥硕的雪兔在眼前颤着。
但现在一比……母亲那赤裸的身子,挨在了她身上,不但主动吻了,那舌尖居然还试探性般地,伸缩着,仿佛要吐入他口中搅动一番,但两舌一触,又电闪般缩了回去,待韩云溪主动把舌头送过去,又抵住了牙关,阻挡韩云溪的侵入。
那岂止香风?那是欲望的气息!姜玉澜那独有的浓郁的女体体香,混淆着汗水和淡淡阳精的气味,仿佛云雾笼罩着韩云溪,让韩云溪嗅之迷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