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泊:“我的错,让你误会了,应该把心里话说出来。”
她喉头瞬间一紧:“有事吗?”
深,继续深,顶到了,那是一个敏感的未知处,他还没进完她就压臀,让它更重更往那处顶。这下简直失魂,好舒服,重顶时头皮发麻的她不禁舒服到收腹、脚趾蜷紧。
晚饭时,哥哥回来了,叁人坐一桌吃饭。
拿起手机,等她发现哥哥发消息说他昨晚出差,心里猛地断弦了。她出卧室门,一眼便看见客厅中正坐看电视的弟弟,双手双脚顿时发凉。
然后继续一寸寸没入,被暗红的异物插闯,穴开始吞吃异物,里面的壁肉贪婪地咬住吞掉,一边吞,一边产生更深的渴望。
妻子已昏睡过去。
妻子一下汗毛竖立,她下意识看去弟弟,眼神又猛地拐弯。他想干什么?没被发现吧?这一连串的后怕让她连饭都顾不上吃。
黑夜变深,掩盖住这里的隐秘。
五天前,他们以为她睡着了,便在阳台私密对话,她起身倒水时不小心听到那些声音。
他一下按停她,“冬冬,不需要这样。”
她停了,身体却慢慢紧张地缩了下。
泌液,有点疼,但疼里又觉出一些爽感,她抖着小腿,停了一会儿才消化它的存在。
“是不是没做好”她看着他。
最好是意外。她艰难地扯出一个笑:“没事。”
弟弟才开口:“抱歉,刚刚吃饭时不小心碰到了。”
听完,冬旭趴得紧紧的,轻轻点着头。“没有,我也有不好。”)
她开始动,把屁股抬高是为了下次更深地坐入,她呼吸渐渐不畅,脑里什么都空了,只不过插了几十下,她就直不起腰了,趴他身上时额角已发汗,她唇贴在他唇角,他的呼吸被吸入她的嘴巴。
她连忙动筷:“没有。”
陆泊:好吧,是我。
从蹭的方向判断,不可能是哥哥。
哥哥瞟过眼,“怎么不吃?”
他一个翻身将她压于身下,没说一句话就动胯迫切地干,他拉开她双腿,拉到最开,连同最根部也插入她体内,他沉默地干,狠狠插送,插速一秒秒地变快。她像被绞住脖子般大口呼吸,脑里无数的快感上升又坠落。
然而这五天,陆泊没有再碰她。
这才让冬旭察觉起来。
陆泊:“最近不碰,是因为我怕你觉得我太缠了,再加上的确忙。”
然而,吃过两口后,她小腿被蹭过的微痒感突然袭来。
弟弟没再开口,他转身离开了,听见他脚步声走远,妻子才松了一口气。
程锦:习惯就好,你知道她本来性格是什么样。
直到吃晚饭前,他们没说过一句话。
当妻子的余光瞟向弟弟时,弟弟正安分正经地吃饭,眸中有一点漫不经心,就像刚刚那个人不是他。
他在她身后静了很久,久到她浇花的手细细颤动。
他们都看不清对方的样子,也看不见各自的下体不该淫靡得不成样子,在弟弟最后的低声中“好嫂嫂,都给你”,床单上过于激烈的动静才慢慢平息。
冬旭:“我以为你在跟我赌气。”
读书那会儿呢,钝感力像一个保护罩将她圈着,所以对男女感情粗糙对待,就没那么容易感到受伤。但现在不一样了,自从承认喜欢他们后,他们就加锐了她的敏觉。一点点距离的拉开,一点点关系的弱化,她会变得格外在意。
提出玩飞行棋,起因是一周前了。
陆泊:嗯。
不一会儿,她又起了身。
妻子和弟弟虽然醉酒,但一个并不断片,一个喝得少,都心知肚明昨晚的荒唐。弟弟也听见动静,向她看来,两人的双眼还没完全对上就极速撇开。
程锦:是你。
妻子早上从卧室中醒来。
“嫂嫂。”
妻子见弟弟也伪装出一副无事发生、关系疏离的样子而暂时小小放松,毕竟此事对她对他都是一场难堪。
弟弟终于刹不住了。
那天,和她较亲的同事邀她晚饭闲谈,同事喝酒后忍不住情绪爆发,说她一直太主动,而他是根木头,连床上都是她在动,而他射了就完事了,她累了忍不了了,昨天终于跟他提分手。
就像一只本吃草的兔子拼命学会捕猎吃肉,拼命得他内心复杂。
冬旭的不安终于消下去,她紧紧抱住他:“以后不要这样了。”
(陆泊终于看出她在拼命表演。第一次拿着他的性器塞进去,第一次直白地想要,第一次用更主动的姿势,完全变了个人。
陆泊:有时我在想,是我期望太多,还是她真的不太主动。
吃完饭,哥哥去洗碗,妻子浇花,当浇到第叁束月季时,弟弟突然站在她身后。
换位思考,她似乎也总是那个高潮完就完事的木头角色。这让她变得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