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没反应过来怎么开始的一样,她也没反应过来为什么结束。
余一言拿额头贴着她的侧脸,又轻轻地、很抱歉地说了那一句:对不起。
宋思思清醒过来了,她不觉得有什么可抱歉的,或许她的身体还没有准备好,但心里并不觉得有什么。
她也没有觉得害羞,因为她藏在了被子里,而余一言在被子外。
余一言此刻没有在亲她,宋思思面对面地看着他,他现在脸上写满了懊丧,那他显然也不会再继续对她做什么。
于是,宋思思的松鼠胆变大了,好奇心开始冒出来。
她以前并不是不知道那个东西长什么样。
她在很小的时候和富宇安一起洗澡,就看过了。
宋芳实在忙不过来,就把她和富宇安一起放到浴缸里。
那是一个宋思思没有的,和自己身上长得不一样的,从来没见过的东西。
那真的很像一个小鸡的头部,下面是小鸡圆圆的大脑袋,而上面是小鸡小小的喙。
宋思思好奇坏了,真想去碰一碰,她也真的伸手去碰了。
宋芳一个错眼,宋思思就扯住了小鸡喙,像扯拉面那样用力拉了拉,长度确实被她拉伸了一截。
富宇安哇的一声就哭叫起来,这是他在宋思思面前第一次哭,也是唯一一次。即使后来挨揍,他都没哭过。
宋思思后来再见到这个东西,是她穿开裆裤的小表弟,那会儿,她已经长到了不会再扯小鸡喙的年纪。
可能,是小鸡喙给她留的印象太深,她后来看书,再如何想象,她的潜意识里也不会超过两根手指的大小。
那部含蓄的韩国电影,都是借位,并没有给她带来真正的启蒙,她能想象的,最多就是小鸡的圆脑袋上挂了根唇釉。
但显然,刚刚感受到的尺寸并不是这样,不然她不会那么痛。
它好像也不是挂着的,明明她小时候看到的小鸡喙都是垂着脑袋。
宋思思真的太好奇它现在到底什么样了,但她完全不好意思低头去看它,她只敢碰一碰。
她从被子下面悄悄伸出手,试探着往前摸索,才刚刚触碰到边缘,就被余一言抓住了。
余一言紧皱着眉,用力按住她的手,嗓音很哑:你不要乱动,我会忍不住。
宋思思显然不会收手,她最喜欢看的就是余一言这副隐忍的、拿她没办法的表情。
她知道,只要她撒娇,余一言就一定会同意。
她也知道,余一言喜欢听她喊爸爸。
她刻意把嗓音放得很软,带着点蛊惑意味地开口:daddy,让我摸一摸,求求你。
余一言虽然依旧抓着她的手,但手劲确实松了。
宋思思趁机握上去,然后,宋思思吓到了。
这是一根紧贴在小腹上的、很粗很烫的棍子,根本不是什么唇釉,她只能勉强把握住。
但也不太像棍子,它是坚硬的,也是肉感的,两种特质神奇地结合在一起,大概就像棍子外面包了层很薄的海绵。
大小和触感大概清楚了,但宋思思还没搞清楚它的朝向,它到底是不是垂着的?
于是,她又开始沿着棍身慢慢上下移动。
先去的是下面,如果垂着的话,应该能摸到它的头部。
但它显然不是垂着的,宋思思先碰到的,是有点扎手的草丛,再下移便被什么东西挡住了。
那应该就是小鸡的脑袋,宋思思对它倒并没有什么兴趣,于是她又开始往上移动。
余一言闭了闭眼,附在她手上的拇指赫然抓紧了,宋思思听见他压抑的抽气声。
我弄疼你了?
好半晌,他吞咽了一下口水才说:没有。
他并不清楚这算不算弄疼他,他本来就有很强的胀痛感,宋思思的移动让胀痛感更加厉害,但同时也带来微薄的舒缓。
它不是垂着的,它是上翘的。
宋思思终于摸到它的头部了,和记忆里的没有丁点相像,它上面长了顶奇怪的帽子,或者说更像一顶蘑菇。
她开始新奇地沿着蘑菇的边缘摸索,很软弹的手感,形状不明。
还没等宋思思搞清楚到底什么样,余一言就带着她的手重新回到棍身。
然后,宋思思听到,他在向她撒娇:宝宝,帮帮我,好不好。
这不是一个疑问句,他并没有等宋思思回答。
就像宋思思知道,只要她撒娇,余一言就一定会同意一样,他也知道,宋思思一定会答应他。
宋思思的手被带着上下滑动起来,握得很紧,甚至是用力挤压着。
她看见余一言的眉心轻轻蹙着,眼里像是蒙了一层水雾,把他那双很黑的眼仁都变得朦胧了。
耳边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然后她的眼睛就被余一言的另一只手覆住了。
喘息变成了一声又一声的呢喃:宝宝,宝宝
宋思思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