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知道的,我是医生,我能照顾好你,”周弋俭俯身亲吻他的额头,“我保证,你会平安地生下我们的孩子。”?
季声眼睛酸胀,笑着问他:“为什么?”
“你喜欢孩子。”
不是疑问,是肯定。
“嗯,”季声坦荡的承认了,“我喜欢。”
“我爱你,”周弋俭看着他笑,眉眼间是无限深情,“所以,我也会爱我们的孩子。”
男人与他近在咫尺,他能清清楚楚地看到周弋俭眼底的郑重。他看着,又听见对方说:“但是,季声啊,就算有了孩子,你也要爱我比爱他多一点,好不好?”
顿时泪目。
轻易就将周弋俭推倒,骑坐在他身上,季声一粒一粒地解开衬衣上的纽扣,白皙光滑的肌肤慢慢占满他的视线。抬起上身,他低头舔吻着季声的粉色乳晕。
季声觉得痒。他抓住周弋俭的头发轻轻一扯,说:“没洗澡,脏。”对方不听他的话,吸得更加卖力。他在用行动证明,他并不嫌脏。
再次被推倒,季声脸庞绯红,洁白衬衣顺着他细瘦的肩头滑下,挺翘的乳头闪着水光。
痴迷地望着身下人,季声嗓音低哑:“我永远,永远最爱你。”
周弋俭一怔,而后笑着去摸季声脸上的泪痕。
他知道了。
他们是仅属于彼此的伴侣。
今天,以后,永远,都是对方人生中的第一顺位。
-
事实证明,到底还是他们想得太简单了。
双性体质受孕,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好在他们两个并不强求这一时,都觉得顺其自然就好。
这一等,就等来了周弋俭的生日。
那天,季声醒来时,周弋俭已经去上班了。他浑身酸痛,下了床后,穴道里的液体汹涌而出,沿着腿根下滑,一路黏腻。
季声红着脸进了浴室,洗漱完毕,踏出门时,眼前突然黒了一瞬,胃部直泛恶心。
喝口水缓了缓,好点后才前往厨房。周弋俭在冰箱上留了便利贴,他看了看,从橱柜里拿出对方准备好的早餐加热。
可闻到平时吃惯了的食物的味道,胃部又一阵翻涌。他冲往洗手间,不停干呕。
他这是......
季声不敢想,他怕期盼落空后的失望。这样想着,他拨响了小金的电话。闲聊几句后,他开始闪烁其词:“你怀年年的时候,很、很辛苦吧?不,我是说......那个,你怀孕的时候......算了,我......”
“没有没有,我是替我一个朋友问的。”
“嗯,这样,我知道了......”
挂断电话后,季声又第一时间打给了自己的私人医生。
不管怎样,检查一番,总没错的。
-
晚上回到家,已经十一点了。
周弋俭进了家门,看到满屋的暖黄灯光,有一种果然如此的踏实感。
他知道,季声总是等着他的。
客厅,男人窝在沙发里,桌上摆放着一个大蛋糕,还是一如既往的不怎么好看。说起来,季声每年都会亲手为他做生日蛋糕,技术却从没见精进。
可他看了,又不免洋洋得意,越看越顺眼,心想,这个蛋糕配他正好。
靠近了,也只是注视着季声的睡脸。似乎感觉到了他的目光,季声睁开双眼,迷迷糊糊的问:“你回来了?”
“嗯,”周弋俭喝下一口冰水,说:“以后太晚了就去床上睡,别再感冒了。”
“没事,”揉揉眼睛,季声神志清醒过来,“我没开很低的冷气。”
周弋俭笑,“那也要注意。”
“知道,”季声想伸手摸他,“你......”
“你别碰,我刚从医院回来,”周弋俭后退半步,扫视着身上的衣服,面上有些嫌恶:“很脏,我先去洗澡。”
“好。”
-
点好生日蜡烛时,周弋俭刚好出来,他边走边用毛巾擦着湿发。人走近了,季声笑着看他:“要我帮你擦吗?”
胡乱撸了两把,周弋俭将毛巾扔到一旁。握起季声的手,覆上自己的侧脸,依恋地蹭着他的手心,说:“我洗得很干净,你可以摸我了。”
“什么奇奇怪怪的话,”季声羞涩道,回他:“叫人听了怪脸红的。”
将季声的右手整个合住,摁在了心口处,周弋俭笑答:“我的心里话。”
季声抽出手,跑去关了灯,走回来说:“别胡扯了,快来许生日愿望吧。”
蜡烛发出的灯光照亮一隅,也照亮围着蛋糕的他们。对面,季声为他在唱:“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他的声音很干净,如同一只养在他心内的夜莺,日日夜夜陪伴着他,只为他歌唱。
周弋俭望着季声的笑脸,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