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最脆弱的时刻是高chao过后,那么最妖娆的时候呢?
看到因为欲毒发作而在自己面前衣衫不整的旃檀,东寰和蒙维有了答案。
“父神。”蒙维只敢站在东寰身后,他本来拎着酒想要找旃檀月下共酌,却不想一进玉镜台就看见其父如山陵肃肃站在门边,“哥哥这副模样”
虽然此时旃檀下身全然没有任何遮蔽,但是他的上身仍然卷着一件简单的小衣,柔软的天衣锦缎贴在羊脂玉石一样的肌肤上,从胸口开始大大地敞开,露出一身的无限春光。
“哥哥,你就这么不甘寂寞?”蒙维压抑住心中的怒火,他皱着眉,声音中尚存几分残余的克制。
东寰的声音倒是一如既往的冷淡,“是欲毒魔界那些Yin损的小人给他下的欲毒,今晚是月圆之夜,毒性发作了。”
蒙维一听,着急忙慌地请求:“父君还不快召医生前来诊治。”
东寰一声叹息,“欲毒一旦发作,五内俱焚,满心满念,只想着与人交媾,采补Yin阳。”
“那该怎么办!难道就眼睁睁看着哥哥变成变成”蒙维的声息渐渐低沉,接下来的言语难以启齿,他自然是说不出口。
“而且旃檀之前受伤过重,元气大伤,欲毒虽然Yin损,但却能最快速度帮他吸取别人的Jing元,助他康复如初。”
“父君说的极是。”旃檀小心翼翼地滑过水一样的幔帐,动作妖娆地像一条水蛇,手指纤纤一抬,宛如月夜中的幽兰花,“所以不知道父君可愿意祝我一臂之力。”
旃檀起身,小衣落下,遮住了他肌肤上情事斑驳的痕迹。
“哥哥你的意思是?”蒙维见到兄长如此艳丽的神情,不明所以。
“不觉心起者是第七识,而有其念者是染心。通而言之,皆是妄识;别而言之,不觉是其根本无明,染心是其业识,乃至相续识。”东寰朗声一段《地论》,末了,神色无波道了一句,“上天有好生之德,你我有血亲之缘,我自然不会见死不救。只是此时此刻有个人比我更合适。”
在蒙维惊异的眼神中,东寰点头称是。
旃檀眼角微红,欲毒之毒已经在他的身体中发作,乐无忧过于紧张,并没有满足他,他这回毒性发作猛烈,摩夷天中只有寥寥几人将自身阳气过度给他,才能助他渡过难关。
“蒙维是八阳之身,虽然性情猛烈,但欲毒乃Yin刻之毒,能得以用猛烈的纯粹阳气镇压,最好不过。”
蒙维不可置信地望向父亲:“请问父君,我该怎么做才能救哥哥?”
“所以,天君、二殿下,你们两个当中”旃檀已经闻言,姿势优雅地撩开自己的小衣,“谁先硬了。”
这声音妖娆妩媚,如果不是亲眼看到,旁人会以为这是无名ji馆中的美艳娼ji在勾引她的客人。
旃檀平静地站在玉床上,用手指了指无论从外表还是灵魂都无可指摘的两人:“你们谁先?还是一起?”
蒙维的手已经哆哆嗦嗦开始解自己的腰封,但是他仍然不敢上前,只跟随在东寰身后,等待东寰的命令。
“嗯?”
“父君孩儿不知道该如何行事”
东寰一声叹息,主动上前一步,“我来示范一遍,你且好好学会如何伺候你的兄长。”
蒙维对今夜所发生的一切目瞪口呆,只会唯唯诺诺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