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画漂亮些。」
「这,我还从没这么画过。」
李尚有些愕然。
「你这回画过啦!」
胡四姐羞地掩起脸来。
「你把手放下,遮着脸我可怎么画呢。」
李尚觉着这样也颇为有趣,一时兴起,准备大展拳脚,好好给他的桂儿画幅
丹青画像,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胡三姐在门外待了会儿,不知道里头两个腻在一起说些什么。
估摸了时间,里头静得连落针声都听得见,不耐地返回屋子,转到后头便瞧
见一个妩媚娇态地躺在竹榻上,另一个却在一头的书桌前站定着落笔,通红的脸
上布满了汗珠。
胡三姐瞧着两人都聚精会神,便蹑手蹑脚走到书桌前,桌上的白纸上已经勾
描了一个人形轮廓,李尚正一笔一笔地增添细节。
她瞧着有趣,存心要逗弄这两人,从背后轻轻挠了挠他的腰窝。
李尚觉得瘙痒难耐,正要回头喝止,谁想竹榻上的胡四姐娇嗔道:「不许你
回头,瞧着我好好画。」
「哟,和姐姐怄气哩,行,我倒要瞧瞧,李相公是听你的还是随我的。」
说着胡三姐贴着李尚的身子,转到男人的怀里,面对着男人一把解开了他的
短衫。
「好些日子没有尝过弟弟的味道了,今天奴家要好好品品。」
胡三姐笑着蹲下身子,李尚阻拦不及,被一把脱下了裤头,那话直挺挺地弹
动而出,直指身前的美人。
「我只许你瞧着我,心里只能想着我。」
胡四姐似乎存心要和姐姐作对,解开亵衣袒出两只可爱的乳儿来,乳蒂子翘
然挺立,想必是心里动了情。
「这可由不得你哩,这可爱的宝贝在我手里,瞧我让它出精来,好好尝尝迷
得妹妹神魂颠倒的东西到底是什么滋味。」
胡三姐一指搭上玉茎,轻轻滑过龟头冠沟,美得那根肉杵高高地翘了起来,
一副昂头挺胸的凶恶模样。
胡三姐娇媚地乜了一眼李尚,却瞧见男人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妹妹,手里握着
笔不停地勾画着。
这下倒激起了胡三姐与妹妹争胜的心思,两只手一齐揉弄起来。
李尚深吸了一口气,胡三姐手上的功夫可比她妹妹强多了。
胡四姐握着肉根就像握她那把神术刀一般,直来直去,苦多于乐,偏偏对把
玩他的肉茎乐此不疲,李尚只好小小牺牲一下自己,满足她的好奇心。
而胡三姐恰恰相反,她的柔荑又白又嫩,手心里的肉软绵至极,不带一点一
丝的茧子——胡四姐的手心里因为常年执刀,难免会生出老茧——只比那真真正
正的花径软肉稍逊三分,倒有七分像是被膣腔包裹的感觉,底下硬朖翘然,肥硕
的龟头充血通红,翕张的马眼泌出一滴津珠来。
胡三姐耐心地抚弄揉捏,瞧着那粒津珠越滚越大,摇摇欲坠,她心里生出一
丝馋意,伸出丁香小舌覆住肉菰,把那粒津珠连同龟头一齐含入口中。
李尚没想到底下的情形如此恶劣,他的手上也不能停,他知道,只要自己一
停便覆水难收了,只能对胡三姐讨饶:「姐姐你就饶了我吧,这么折腾下去我可
忍不了了。万一作出什么禽兽行径可不怨我。」
胡三姐舌尖挑过肉菰冠沟,笑道:「我们姐妹俩可都给你尝着了,还能有什
么禽兽所为哩?」
说着抚过那肉杵上的青筋,一口抿住棒身细细品起箫来。
李尚笔下白描将成,自己屋里也没备丹朱赭黄那些颜料,心里又欲火焚炽,
管不了许多,投了笔,下头挺动两下就要射出精来。
胡三姐早就察觉着手中的肉杵不住跳动,一把连着蛋囊一起箍住,吃吃笑道
:「这奴家可受不得哩,你的好桂儿还急着呢,奴家要是咽下去了,非和奴家拼
命不可。」
说罢闪身躲在一旁,纤指一指竹榻上的妹妹。
李尚丢开一旁的胡三姐,一把捉住胡四姐的双踝,按到在榻上,底下对着淫
津烁烁的玉蛤一噘,溅起粘稠的花蜜来。
胡四姐难抵男人的狠抽狂送,只好拿粉臂搂着男人的脖子,娇腻地哼着:「
你......你慢些,我的画......我的......我的画像可画好
了?」
李尚握着两只翘软的粉乳,底下只顾抵着花心子揉弄,那团带嘴的软肉咬地
他骨头都酥了,深吸了一口气提住泄意:「白描我小心地勾好了,只是缺些颜料
色彩,等来日去城里买了,我把色彩敷填了,再找裱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