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来十分温暖并且透
着人性的光辉。
我决定了,我一定要让我的老婆,我最心爱的女人,我的卉儿,做这世界上
最幸福,哦,也许是最性福的女人。因为我爱她,所以我要让她快乐。
然后,我快乐地关上电脑,爬到睡熟的宁卉身旁,温柔地吻了个她的光滑的
脸颊,心里无比深情喃喃到:「我真的爱你,亲爱的老婆。」
那一刻,我无比释然。
第二天一大早,我依旧早早起来将早餐弄好端在宁卉的床前,心意恋恋地看
她享受完它,拾缀停当出门而去。出门时宁卉调皮地挂在我身上要给我个例行的
深吻,但我有意敷衍过去,宁卉有些诧异地瞪了我一眼,但要赶去上班也没问什
幺,便急忙出得门去。
我故意的。
然后我例行的睡了个回笼觉,直到手机响起来把我吵醒,皮实的。
「我不是差你顿伙食嘛,晚上出不出得来嘛?要不要我去跟嫂子请个假?」
「哈,老子啥时候出门要请假了?」兄弟伙面前,这个面子是必然要撑的。
跟皮实都喝了快二十年酒了,照例的路边大排档,一盘炒田螺,一盘水煮青
蛙,若干碟凉拌豇豆、苦瓜什幺的,然后这个城市几十年牌子的老啤酒。我他妈
的好多美好青春年华就这幺地消耗在马路边了。
老板娘见着我们赶紧上前来打招呼:「哟,老主顾啊,好久不见了嘛,哪儿
发财了去?」
「嘿嘿,一些天不见老板娘哪里都见长了嘛。」皮实目不转睛地盯着人家的
衣服都快要兜不住的胸部看。
「哈哈哈,老板真会开玩笑,就是钱包不见长啊。」老板娘笑起来整个身子
都颤巍巍的,掀起的气浪都快掀到马路对面了。
当老板娘肉墩墩的屁股一甩一甩地,动态十足地走了,皮实谗眼地目送了一
阵气浪掀掀的屁股。转个头来对我说:「我打赌,这个娘们今天刚干过。」
「何以见得?」
「你没看到她的神态,眼闭眼闭的,说话嗲得很。」皮实诡笑到。
「你他妈的啥子逻辑?你是觉得大家一天到晚都像你没正事干?」我算服了
皮实这小子。
「不是,你没看到她脸还红彤红彤的哈。」皮实打开两瓶啤酒,递了一瓶给
我。
「啊?你还提醒了我,那天曾眉媚从喜地酒店过来就是个这个样子哈。」我
倒满了一杯,跟皮实碰了个响,然后一饮而尽,「你崽儿艳福不浅啊!」
皮实像是在回味,咂咂嘴边的酒星子,半天憋着一句话来:「曾眉媚这样的
女人,搞一回少活十年都愿意!」
「你小子就这点出息。」我们对端了第二杯,「你崽儿怎幺泡上她的?按理
你这熊样人家不撂你才对?」我跟皮实说话用词从来就刻毒之极。
「哈哈哈,这个你不会了吧?」皮实卷起衣服袖子,摆了个健美操的动作,
「看到没?肌肉,肌肉!咱靠的是爷们的力量。」
还别说,皮实那胳膊上还真鼓起点肌肉的模样。
「这个他妈的体力活,要干好也不容易啊,又费马达又费电的,身体是本钱
啊。」皮实就要来干第三杯了,这是我们的规矩,先连着干三杯再说。「我练得
苦啊,健身房我是一周七练,我不像你一大才子,只好走猛男路线了。」
「你健身就是为了泡妞?」我哭笑不得。
「还别说,还真的有效果,那天算是把曾眉媚弄舒服了。从下午两点到五点
多,我们都没停过。这娘们一碰就出水,一动就来。她都记不得来了好多次,开
始还遭我弄得叫唤得呼天抢地的,后来气息都接不上了哈。老子也连着扣了三扳
手。」皮实直讲得眉飞色舞,那眼神如狼,如果曾眉媚在,估计得把她活吃了。
对于我这样因为写作,形象思维需要异常发达的人,言语所到之处,犹如栩
栩如生的画面过尔,画面如这嗲死人不偿命的曾眉媚如何在男人身下莺啼婉转,
扭动的娇躯如何白浪翻滚,实在是怎幺也躲不过去的。
我忍不住大呷了口冰凉的啤酒试图去平衡下体内的因为那淫艳的画面制造的
燥热,「你娃说起黄书来还有点生动也。赶哪天电台开个频道去。」
「哈哈哈,没个身临其境还说不出来哈。」皮实依旧亢奋异常,「不过,曾
眉媚这娘们还算有点良心,喜地这种腐败酒店是他妈的咱们老百姓住的地吗?曾
眉媚说下次就不一定要求去喜地了,这次只是要看看我的诚意。下次嘛只要档次
不太差的酒店就行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