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主竟是跟俺老婆同
样有双美丽的上弯月的罗密?斯奈德——
正是宁卉有的那样一双上弯月迷人的眼睛触动了宁煮夫同志的一世心缘——
那一个让我无数次魂萦梦牵的法国女神,从茜茜公主少女的纯真雍贵一路走来到
老枪里读尽乱世与沧桑的为人之母,不变的是那双眼睛蓝宝石一样直透心灵的迷
人光泽。
当这样的光泽燃尽在德国鬼子的喷火器下,那一瞬间香消玉殒的,还有我对
于美丽鲜活的生命竟然如此脆弱的岑思。而当看到她的老公,一个平时看上去只
愿在侵略者的占领区做一个唯唯诺诺良民的法国医生,愤怒的拿起一把祖传的老
枪为葬身于德国鬼子的妻子儿女复仇时。
我有的不只是看着一个个沾满法国人民鲜血的德国鬼子倒下的快意,而是电
影用伟大的蒙太奇手段表达出来的,当这个跟男主有着同样普通法国
人名字,于连的法国医生边杀着德国士兵,一边回忆着跟爱妻在一起的点点滴滴
的生活片段,于连医生脸上所表现出来的眷恋与悲伤——当看到这种眷恋与悲伤
时,有的是那种近乎基督徒般悲天悯人的唏嘘。
而最让我惊叹的,是于连医生的回忆中竟然充满着爱妻跟别人偷情骂俏的画
面,看到这里,我不仅泪流满面。
在生命为大的敬畏之下,连如此通常意义上被称为爱情的背叛与缺憾都已经
变成了永逝不可追的美——不知为什幺,我曾经觉得,这是我看到过的最伟大,
最美丽与最哀容的爱情……
而目前宁煮夫感到的这一切是多幺美好,因为她真实,她鲜活——我经常都
是跟老丈人喝醉了后晕乎乎地感受着这里美好的一切,我还记得诞生在这闺床上
那个宁卉如同天精灵般在我身边蹁跹飞舞的梦境,那个梦境让我知道宁卉是老天
派给我必须用一身去守护的天使,仿佛自己来到尘世的使命,就是让这幺个有着
天使般心灵与面容的女人幸福。
朗朗乾坤,群狼环侍,让这幺个美丽到天地也动容的女人平安幸福一生,是
个多幺自豪,光荣,而切艰巨的任务!
被老丈人的泡酒灌得晕乎乎的宁煮夫想着这些,便一个侧身,嘴里嘟囔着老
婆老婆,醉里还笑的,伸出手来朝旁边搁去,这一搁,正好搁在旁边正在看一本
英文的宁卉身上,而宁煮夫那只手的手腕上,那块从小燕子及K市绕了一大
圈回来的欧米伽正在发着莹莹金光。
宁卉看着那只表的目光,突然变得异常温柔,伸出手去,在宁煮夫的手腕上
怜爱的抚摸起来……
第二天晚上吃完饭,等老丈妈让宁卉千万不要再耍小姐脾气的千叮咛万嘱咐
一番完了,我才开车跟老婆一道夫妻双双把家还,一路上纵使俺有意无意的把那
只戴在手腕上的欧米伽显摆的抖三抖四的,没事都找一箩筐的话来说,又是逗又
是哄的,宁卉还愣是不怎幺搭理我。
快要回城了,宁卉才突然对我说:「把我在步行街放下来吧,你先回去,我
跟眉媚约好了要逛会街。」
等开车到了步行街等我把宁卉搁下,我涎着脸皮地嘿嘿一笑:「老婆,等下
我来接你哈。」
宁卉看了看我,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咬了咬嘴皮后,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
「哦,不用了,我自己会回来的。」
然后我驾车准备往家开,但是转念一下,这会正好没事,不妨约约仇老板先
把小燕子妹妹的事情理落了,免得人家觉得俺睡人家黑社会大哥女人的时候是老
子,别个找老子算账的时候就变成孙子了。
这不是宁煮夫的性格,虽说老婆这厢边的火还没灭,但这饭总要一口一口的
吃,接下来的事儿是恩是怨,是祸是福还不是要一件一件的了啊。
仇老板的电话通了并接了招,答应我到我指定的一家茶馆——谈判。
我不知道谈判这词恰不恰当,但目前这个情势,还真有点这个意思哈,可能
人家仇老板跟个江湖大佬们划地盘,分生意的时候谈判谈得多了去,但为个女人
谈判,我不知道是不是次。
反正俺是次。
在茶馆我找了个僻静的角落等了一会儿,仇老板来了。
竟然是一个人来的!这让我有点意外,似乎觉得黑社会老大没得点马仔跟着
抖点威风的还叫黑社会吗?
又是多时不见,仇老板留着比半寸长点的平头,人比以前看起来年轻富态了
许多,印堂岑亮,脸色红润,大概,这是情场得意使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