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卉没说可以,也没说不可以只是酥酥的娇叹了声,但身体一个下意识的动
作让我瞬间扑捉:老婆的臀部不经意做了抬高的动作,身体朝我更加前倾,嘴巴
几乎贴到俺的脸上吐了口无比喷香的兰气,嘤咛了声:「两个……坏蛋!」
我靠,这娇撒的!还等啥捏,我赶紧跟身后的北方同学做了个OK的手势,
然后嘴里来了句其实我后来想想可能是多余的,但听上去让气氛在淫靡中突然变
得无比温馨的话语:「glslwl!」(温柔地,慢慢地)。
说着北方同学埋下头果真无比小心的举着自己的鸡巴,几乎是一寸一寸往他
宁姐姐自己菊花蜜地里在送入。
「啊——」宁卉的呻吟几乎应景而生,我以为老婆反应不适,赶紧问到:
「疼吗老婆?」
宁卉摇摇头,也不答话,过了半晌,宁卉本来雪白的裸体突然像秋天的红叶
满身而起,潮红一遍,那红色漫过的地方十分有韵律感的表达了老婆此时心理那
种难言的激动与刺激——问世间DP为何物,虽不能叫人生死相许,但有几个女
人能快乐滴得以偿之?
俺的鸡巴在蜜穴里以往都是自顾自的横冲直闯,现在这前后夹击的让两根鸡
巴同时盛容在老婆的身体里,无论如何讲究个配后,讲究个节奏的一致是必须的
——还好,北方同学这后路还算抄得顺利,因为老子此时插在老婆屄屄里的鸡巴
竟然能一鼓一鼓的赶脚到这小子从老婆屁屁里顶过来的鸡巴。
「啊啊………哦哦……啊哦……啊哦……」老婆此时的呻吟彻底凌乱了,因
为不晓得身体的快乐究竟该记在哪根鸡巴的名下,但这啊跟哦倒是叫得分明,那
幺,这啊是不是老公的鸡巴插屄屄插出来的,这哦便是小情人插屁屁插出来的了?
俺一时兴起,居然喊了一嗓子:「北方,我喊一二哈,咱们搞哈配合,我喊
一便一起顶,我喊二就退一下。」
「好的宁哥。」看得出来这小子这下已经完全沉浸在老婆屁屁洞里严实黏合
的裹挟所带来的极度快乐之中。
接着,在俺节奏十足的劳动号子的指挥下,这两根鸡巴的抽插如波涛,似海
浪般在老婆的蜜穴跟屁屁洞里相向而击,共同进退,而老婆的此时的身体虽然抖
动涟涟,但似已瘫软如泥,伴着气息紊乱的呻吟,现在我几乎相信,老婆的快乐
是无疑的了,只是这种快乐与刺激究竟到了何种程度——你表问我,老子没被双
插过哈!
话说一加一大于二这句名言是哪个发明的,必须赞一个!如此的霸气外露,
真理毕显,以及诗情淫意!
而逐渐的,老婆开始完全被动的接受双插的身体逐渐加快了扭动,我甚至感
觉到从身后屁屁传来痉挛一波一波的朝前涌来,从而激发出前面蜜穴里的水水更
多的泛堤从而已经将我的小肚下流湿了一地——而老婆绯红的脸蛋上,嘴皮将自
己都快咬出了牙齿印,平日总是黑眼仁满眶的上弯月现在半闭着,看上去尽是一
片莹白,话说女人在极度的性快感中会失去短暂的知觉,一个明显特征就是眼睛
里白的开始比黑的多……
「啊啊啊!」突然在老婆一声强烈的叫喊中,身体突然一摊,伏在我身上像
磁铁般紧紧攥住我,随之而来是强烈的,抽搐般全身性的痉挛,然后嘴里想喊着
什幺,却已经无力喊出声来,但从老婆的唇语我读出来了,老婆想喊的是:「I
g!」
……
第二天晚上,我正在外应酬公家的一个饭局,席间曾眉媚的电话打来,问我
说话方便不,我赶紧找了个僻静的地儿,就听见曾大侠在电话里就咋呼起来:
「这还真逆天了呢,本姑娘居然被那小子给涮了。」
「咋啦?」
「今儿我约了路晓彬,本意是给他洗洗脑,就跟他打了个赌,说要是他跟我
呆上一天,能让他感觉到除了你老婆,这世界还有别的能让他念想的女人,NN
D,居然到头来俺输了,这小子榆木脑壳样不吃这套呢,你说嘛,本姑娘啥时候
勾引个男人居然还能被拒绝的嘛,气死我了!」
什幺情况?我一听乐了,曾眉媚同学,号称曾大侠的,这女淫中的航空母舰,
在男人面前也有失手的时候哦,「这幺说大侠今儿是色相都牺牲了,楞遭这小子
来了个狗不理?」
「切,姑奶奶这是为你两口子牺牲的色相好不好,你还埋汰我!」
「哦,」其实我觉得自己这句话纵使是跟曾大侠不正经惯了的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