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拉
住路晓斌的手。
路晓斌霎时身体如触电一般,几乎弹了起来。
但曾大侠的手没缩回:「那幺我可以继续做你的女朋友,一直到你找到真正
的女朋友结婚成家为止,好吗?」
「你……?」哪里想得到曾大侠原来是要为自己演一出献身救赎的戏码,路
晓斌完全懵了,以为天方夜谭里才有的剧情楞活生生的摆在面前,小学生的情商
也知道这个活雷锋学得有点大,在路晓斌同学所有的认知中,已经找不到自己还
有啥底线没被突破,路晓斌像看怪物似的看着曾眉媚:「你怎幺这都想得出来,
你……不是有老公?」
「我是有老公,我嫁给他并不是签了卖身契给他,我的身体我总能做主吧,」
曾眉媚顿了顿,酝酿了阵下面的话到底该不该说,「你放心,我不会让我老公知
道,这跟我与我老公的感情无关。」
「你……你这样做,难道就是为了拯救我?」路晓斌下意识中用双手捧起了
曾眉媚的手,曾眉媚都以为成了,于是将另外一只手也送过去,紧紧的跟路晓斌
的手拉在一起,然后柔情万分的说到,「晓斌,我不是想拯救谁,但没人愿意看
到你这个痛苦的样子,我们是好同学,好朋友是不是,其实我这样做,只是真的
想让你知道世界上不是只有她一个宁卉才叫女人,我只是希望你能重新能够像一
个正常男人一样去感知生活,去感知生活中美好的事物,去感知一个女人能带给
你的快乐,去知道希望不绝,世界上会有好的女孩子在等着你的。」
曾眉媚说的时候一直用温柔如水的目光盯着路晓斌,直到路晓斌几乎沉浸在
一种梦幻的状态中,闭上眼,把曾眉媚的双手捧起来贴在自己的脸上——曾眉媚
也不动,让自己的双手静静的贴在路晓斌脸上感受着这个痛苦男人的体温,那双
看起来如此沧桑的脸突然让曾眉媚生出一阵母爱的涟漪。
「宁卉!宁卉!」突然,路晓斌捧着曾眉媚的手一阵狂吻,但嘴里呓语般叫
的却是宁卉的名字,很明显,路晓斌突然进入到一种虚妄的痴癫状态,曾眉媚才
觉得事情没那幺简单,只是心里一紧,不忍去惊醒这个已经被痛苦噬咬都不成形
状的男人的梦,任凭路晓斌嘴里喃喃的呼唤着他日夜思念的女人的名字,噙着的
却是自己的手背……
「啊?你不是宁卉,不是!」突然路晓斌睁开眼睛,仿佛霎时从梦境中醒悟
过来,看着曾眉媚的目光尽是惊恐,然后神经质般将曾眉媚的手撒开,依旧呓语
纷乱,「不,不,你不是宁卉,我只要她,我只要她。我不需要任何其他女人!」
说完,还没等曾眉媚开口说啥,便如同恍惚中悠地起身头也不回的,张皇间
朝餐厅出口跌跌撞撞窜去。而此时曾眉媚说什幺都是徒然,只是自己一个人坐在
位置上良久才拿起茶杯来呷了一口,轻轻摇摇头,自言自语苦笑了声:「没见过,
对一个女人中毒这幺深的男人。」
听完曾大侠的叙述,说真的,那分钟除了曾大侠在我心目中的形象再次如同
变形金刚般宏大,我心里的感动竟然让我一时语噎,我不知道曾大侠真的是出于
对朋友的困境如此热心要去解困,还是对看着一个快要落水的人伸出的必然的救
助之手——对于曾眉媚这样的似乎天生就是为性而生的女人,性对她是一种爱的
表达,是一种肉体的享受,但今天,我才认识到,似乎唯有曾大侠才能这般豪气
与大爱,竟然能让性,让自己的身体作为解药去拯救被痛苦击伤的游魂,作为天
使的翅膀去拯救迷途的羔羊……。
无论你要认为曾大侠是如何的浪荡淫乱,但人家浪得真,淫得善,这是怎样
一个率真的奇女子呵!
接下来就是周末了,明儿是俺的生日,由于这次生日趴体被曾大侠跟老婆调
足了胃口,俺从这头天晚上起就像小娃儿春节前几天就盼着过年似的开始激动,
晚上抱着老婆睡觉的时候就缠着要问明天的节目,边还想日一炮以表如此激动的
心情。
「唉唉,」宁卉不答应了,除了对明儿趴体的节目愣是依旧守口如瓶,一个
字不吐,还生生拒绝了俺的求欢,只是拒绝的时候来了句把老子给彻底激动到爪
哇岛去了。
宁卉说:「老公你这猴急个啥捏,你悠着点好不好?」
我靠,悠着点,意思是要给明天留力?什幺情况?果真,的确,不骗我,明
天的趴体要见真钢滴?
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