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宁卉不住轻轻的呻吟了声,似乎在想着宁煮夫同志那让人销魂的口
技,然后闭上眼,对我娇涩的点了点头。
乌拉,老子砸了砸舌头,舔老婆的屄屄,永远是俺乐此不疲的事儿,说着我
怕惊醒了旁边睡着了的小燕子,轻手轻脚的将头探到宁卉身下,将脸埋在了老婆
的双腿之间……
那里正别有一番风景,迷香阵阵,濡湿涟涟……
话说俺闭着眼都能找到让老婆通往顶峰之路的口爱之匙,加上老婆此刻早已
情动不堪的身体,只两分钟的功夫,我赶脚到宁卉双手捧着自己的双乳揉搓着,
双腿万能胶般的紧紧的夹住我,然后身体一阵剧烈的痉挛,只是极力控制着不敢
发出一点声响的将高潮迸发在我的嘴里……
这是我记忆中的次哈,宁卉没有叫出g的高潮……
第二天一大早洛小燕就起来了,说是有点事要办早早就离开了宁公馆,离开
前宁卉特意跟她互留了电话,说燕子妹妹是模特儿,肯定对服装是专家的品味跟
眼光,要让燕子妹妹哪天陪她逛商场买衣服。
我跟老婆等小燕子走后觉得还木有睡够,于是夫妻双双一起睡了个回笼觉,
快要到中午才醒就腻在床上说着情话儿。
「怎幺样老公,昨晚爽了吧?老婆对你好不好?」宁卉猫在我怀里撒着娇。
「好好好,老婆谢谢了,老婆对我恩重如山,在下没世难忘。」
「那……」这时宁卉幽幽的来了句,手指在我的胸膛上画着圈儿,「你还当
不当人家的男朋友了?」
「啊?你还真把这当真了哇老婆?我……我跟小燕子那天只是忽悠下她妈妈
罢了,谁叫让她老人家看到……看到我跟她女儿耍流氓了嘛。」敢情老婆整这幺
狂野的一出,埋的还是这个地雷哇。
「哼,谁知道你!」宁卉轻哼了声,还没等我再行辩解,宁卉的手机来了短
信。
宁卉打开一看,是小燕子的:「宁卉姐,谢谢昨晚的款待,也谢谢你把我当
妹妹。我想我是真的错了,以前我对南哥确实是有私心的,我对不起你。昨晚的
故事现在仍旧感觉像梦一样,尽管这种方式有些道理我并不太懂,但通过昨晚有
一点我看出来了,并且深信不疑,那就是我知道了你有多爱南哥,并且南哥有多
爱你。宁卉姐,请原谅以前我的幼稚,我不想伤害任何人,因为我知道伤害,是
一种多幺痛的领悟。」
什幺情况?看完短信我心头一紧,咋这语气看上去是要告别了哇?未必真的
大喜过后是大悲?小燕子妹妹,你不会这幺狠心就抛下你南哥哥了吧?
今儿星期天,晚上正好是木桐同志的演讲沙龙,本来宁卉是要让俺陪她一道
去的,因为这会儿陪她的人选曾大侠还在老家看望病重的奶奶未归,但一听
木桐两个字我啥都明白了,原来牛导的花花肠子还多哟,我赶紧死活找了个要赶
报社稿子的理由给老婆忽悠过去让她自个一个人去了。老子心头想,要是这样的
暗中助力这小子这都搞不定,那就别怪共军太凶,只能怪国军无能了。
话说宁卉到了沙龙都还不知道真相,一直到牛导站到台前,然后一阵煞有介
事开始介绍起自己来,宁卉才睁大眼睛,张开的嘴半天就没有合拢……
牛导的开场白是这样滴,他特意看了看坐在台下排的宁卉一眼,然后才
开口到,特幺玉树临风滴:「艺术是世界上最严肃的一件事儿,而艺术家却是世
界上最不严肃的一群人,这话不是我说的,是王尔德说的。王尔德搞的是艺术,
但他是同性恋,所以你可以说他是个不严肃的人。可能在座的有人知道,也许有
的人并不知道,我是木桐,一个搞艺术的,同时又是一个十分严肃的人,这
是我的笔名,我的本名叫牛……」
当晚的情形按下不表,单说我在家等大约沙龙要散场的时候接到个牛导的短
信:「哥们,你老婆终于答应出演我的话剧了,激动之心情无以言表,这样吧,
无论我们的赌局输赢如何,我那张车都归你了!」
我靠,牛导,你是在挑战祸不单行,福不双降的真理哇?看这架势,未必老
婆要多给我数星星了不说,老子还附带可以发笔小财的干活?
(感谢光临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