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发生点什么,我赶紧拿出手机把录音打开。
这分钟请叫我詹姆斯。邦德。宁煮夫。
“Imal
ittledrunken(我有点喝醉了)。”果不其然,曾眉媚脚蹬高跟,
S型弯曲的身体靠在渣男身上,然后燕啼嗓的来了一句,嗲得老子一身鸡皮疙瘩
裹着西装都要冒了出来。
“You‘refugsosexywhenyouaredrunken,babe.(你喝醉的
时候真他妈性感,宝贝。)”渣男此刻的淫狼本色暴露无遗,说着揽着曾特工的
腰又在脸上亲了一口,“Imgonnafuckthehelloutofyou.(我想把你的
魂儿都操出来)”
“呵呵,”曾眉媚接着一阵嗲笑,“,who怕who?(谁怕谁)”
“Whatareyousaying?babe.(你在说什么?宝贝)”渣男一脸懵逼。
“谁怕谁,龟儿子哈老外!”老子心里碎了一口。
俩人的楼层到了,出电梯们的时候趁渣男没注意的当儿我凑上前去朝曾特工
包裹在套裙里肉乎乎的屁股上摸了一把,然后跟着出了电梯门,保持了一定的距
离跟在俩人身后,拿出手机又对搂着曾特工的渣男闪了几张。
狗日的渣男此刻完全沉浸在曾特工的温柔乡里,估摸满脑子想的都是等会儿
怎么把身旁这个妖精fuckthehelloutofher(把她的魂儿都操出来),哪里
晓得屁股后面还跟着个高端商务人士把他的罪证全部拍摄了下来。
这下罪证齐活了,加上电梯里的录音,声色俱全,老子就不相信这个坑还埋
不了这个歪果老流氓。
看着俩人进了房间,我悄然无息的走到门前看清了房间号码,然后一阵烟的
消失在楼道口。
等我下楼的时候已经把房间号码发给了钟所长,并经过电话进行了确认。出
了电梯门我一脸从容,身轻如燕,看见熊雄跟宁卉坐在大堂等我。
我对他们看着我询问般的眼神,特别是一脸焦急的宁卉的许以了一个胜利者
的微笑,做了一个OK的手势,然后坐下来对雄伟特么宁姆斯的来了一句:“有烟
没?”
还没得熊雄回答,曾特工的信息来了:“警察叔叔好久来?我撑不了好久的
哈,真的是渣男,开房还要我AA,老娘一分钟也不想跟这个渣男多待了。”
看完我把手机递给了熊雄,然后怒从胆边生,义愤填膺的骂到:“什么玩意
儿,想当年老子约妹妹那阵哪里有叫妹子负房费的道理,狗日的只晓得歪果仁吃
饭兴AA,原来开房也兴AA,日免费屄索?”
话音刚落,就见旁边宁卉杏眼圆瞪,嘴皮咬着对着我,接着压低了声音一声
厉吼:“宁煮夫!你约哪个妹妹了?”
老子嗖的一声冷汗下来,晓得祸从口出了,还好这当儿钟所长带着个小伙子
走进了酒店,俩人穿的便衣,那年轻的估摸就是钟所长带的翻译了,他们所里新
进的本科生哈。
钟所长也看到了我们,只是远远的跟我点了点头示意了下,然后带着翻译民
警径直朝电梯走去。
“各位,闪吧,到酒店外面等。老外电梯里见过我,万一下来看到我就糗了。”
我赶紧叫上熊跟宁卉出了酒店。
我们在酒店街对面一个隐蔽的能观测到酒店大门的角落等着,说实在的此刻
老子也有点紧张,怕什么地方出了漏子万一老外发飙惹出啥外事纠纷就不好玩了,
但想到今儿钟所长够意思竟然亲自出马,以钟所长的业务水平操作这点事想来又
应该出不了啥乱子。
爬嗒一声,旁边熊不知哪里变出根烟递在我嘴上叼着拿出打火机给点上,那
眼神比老子镇静多了。
此刻宁卉在旁边咬着嘴皮,紧张得紧紧攥着我的胳膊。
还好,一根烟差不多燃到烟屁股了,钟所长电话打来,听电话里钟所长干脆
利落的声音老子才松了一口气:“一切OK,我们已经出来了,在酒店停车库,我
们待会再走,有什么打电话给我。”
“别紧张,搞定了。”我搁下电话拍了拍宁卉拽着我的手,“现在就等眉媚
出来了。”
尼玛就数那头熊沉得住气,搞得老子都怀疑他是不是巴不得今天晚上他老婆
就在歪果渣男的房间头睡了,我跟宁卉眼巴巴的看着酒店门口,这头熊居然像啥
事都没得的唱起了歌,唱的是马儿喂你慢些走……
“马儿也你慢些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