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起不答，只是轻笑两声。
方才被推到在墙壁上，他又单方面扭打了一番，梳好得齐齐整整的发髻半散，垂了二三缕墨发在腮边，显得楚楚可怜。
“嗯呀，说就说嘛，您扯我蒂儿干嘛~”
云起眼神一暗，浅叹一声：“不，你没错，是我错了。连自己的夫人都满足不了，你说我这相公当得失败不失败。”他顿了顿，接着说，“宁
一路上，云起的脸色都不太好，阴阴沉沉蒙着片山雨欲来的阴霾。
云起和阮柏宁七拐八拐不知怎地就拐到这处来了，隔着一堵墙，被迫听了半场春戏，这会儿那边二人嗯嗯啊啊的淫声全数传了过来，一时间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就算阮柏宁再不会看人脸色，朝夕相处的哥哥如此明显的不快他还是感受得到的，所以不如在他发作前，先发制人好了。他摇着云起垂下的袖子，软软糯糯地求饶：“哥哥，宁宁错了别罚宁宁好不好，我、我再也不敢看那些腌臜册子了，哥哥”
阮柏宁揉了揉眼角，深深呼吸两下，哭噎很快止住。过去的事毕竟已经过去，失去的再也不可追回，感伤逝去的虚无缥缈之物只是徒劳，而上天垂怜，让他遇到了云起，让他窥见撕扯开乌云滚滚的天幕的一道破晓天光，他还敢贪得无厌地奢求更多么。
他缺席阮柏宁的童年，所爱之人曾经所受的苦难、折磨、委屈，他愿意用一生来弥补。
把对面男人的叹息抛在脑后，云起把软了半边的阮柏宁一捞，扬长而去。
“宁宁这是想要了么？”云起心知，凑近他脸旁，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问，挟着怀中人，把他抵在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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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让哥哥摸摸，下头的小花儿湿了没。”云起手指熟稔钻进撒着娇的少年的下裳里，寻到亵裤上一处奇巧的孔眼，不出所料地摸到一手湿热滑腻的粘水儿。他故作惊奇，提高了几分音量，道：“呀，这么多水，怎么不早些讲，憋得难受么？”
云起心疼地抱住他，替他拭去眼角挂的一点儿泪花，“宁宁乖，不哭了，哥哥在呢。”
“哼，你这骚奶不知道被多少男人摸过、舔过了，早就烂了个透！也只有老子不嫌弃你，还愿意花钱来嫖你这小贱蹄子。”男人猥琐地笑着，“说说，被些甚么人玩儿过了吧！”
原来是想到故人故事了。
从阮柏宁的角度，只能微微抬起头，盯见男人块尖削的下巴，他埋首在男人胸膛，脑袋隔着布料蹭着两块深邃的锁骨，口中胡乱地冒了几个音节出来，算是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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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爷~您可轻点儿吧，奴的奶子都要被您给搓烂啦~嘶——奶头不能拉呀~~”女子甜媚地渗得出蜜来的娇呼低低起伏在无人经过的小巷。
眼见身下按着的小美人眼角一片飞红，眼中盖上一层羞耻的水雾，云起这才懒懒地伏在他耳边问：“这会儿知羞了？早些时候看阿棠的时候怎么不羞？”
“不哪里比得上大爷您哪？”
“讨厌~上个月东边儿那家又来找我啦，这回非要把我捆起来，还用鞭子笞我，往我身上倒蜡水，可烫死奴家啦~偏偏过后甚么痕迹都没留下，梁妈妈还不信，说我撒谎，罚我做了三日壁尻呜”
跟他上街玩儿，也是最后一次。”
云起搂着幼弟，望着远去的光点越变越小。
“是个八面玲珑的，大爷赏你吃鸡巴，哈哈。”
河水舒缓而去，载着各式各样的花灯晃晃悠悠，铺开成一道光河，恍若盛夏天空上展开的璀璨流光之星河。
这句话叫隔墙偷欢的男女一字不差听去了，男子惊诧之下淫心渐起，一面肏着妓子，一面问：“对墙兄台，想来同道中人，敢问哪家的小奴儿这么骚？”
“那些个野男人可是把你伺候得爽了？说起来就发大水，止都止不住。”
暗巷。
阮柏宁愣了一瞬，过了一会儿才想起来云起口中的“阿棠”是谁，一张小脸瞬间红了个透彻，咬着唇，低着头，好像在寻找地洞，好钻进去才是。
“这不是怕你不老实么，瞧瞧，水流老子一手都是，真骚。”
阮柏宁突然扯了两下云起的袖子，一双盛着皎白月光的眸子紧紧盯着他，“哥哥”
男人的闷哼低笑和女人的婉转娇吟混杂在一起，正交缠在一起做些叫人脸红心跳的事儿。
那男人没得到回答，阮柏宁漏出来的几声娇哦把他勾得更加好奇，恨不得穿过墙一睹对面小淫物真容，“兄台，这小奴叫得真浪，哪像我这个千人骑万人肏的婊子，洞都是松的。”
阮柏宁被云起揉捏着牝户，那处肥嫩的软肉迅速饱胀起来，他双腿紧紧夹着男人作恶的手，却控制不住淫汁往外滑落，被玩得狠了，更控制不住地喘了几声。他略嗔怒地盯着坏心眼的哥哥，双手握拳，轻轻敲打着对方，像是无声质问。
云起也无心继续被外人听墙角，“是我的小夫人，不太听话，这会儿就带回家去，不打扰兄台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