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木妈被汪姐外甥刺激得阴蒂充血勃起,亢奋到大腿紧绷,水流汪汪。她嘤嘤低吟:“嗯——嗯——嗯——”强忍激奋不敢大声尖叫,她现在不是在外地,而是在本地一家豪华酒店的房间里。虽说房间隔音很好,但是也难免激烈的叫床声从门房的缝隙传出,要是引起保安或住客的注意,被人盯了梢,发现她和比她小二十多岁的男孩开房,事情传出去,女人出轨不比男人养小,那可是极大的丑闻。这是让一木妈无法接受的,她进酒店的时候是带着口罩,急步走进房门,她怕被人看见。她毕竟是当地有头有脸的名女人,又担任着当地工商界妇女联合会的主任一职,这样的名女人不敢让自己有任何丑闻,那会毁了她同时也会害了她的丈夫和家庭。
“嗯——嗯——嗯——”一木妈享受着汪姐外甥给她的慰藉,又扭转白白的肉体,伸手去抓他的阴茎。她抓到了,又大又硬:“嗯——嗯——给我——亲——给我——”
汪姐外甥跨腿骑到一木妈的脸上,一木妈张嘴阴茎伸进她的口中,把她的嘴塞的满满的。汪姐外甥倒趴在一木妈身上,他没有停止亲吻她的阴户,他要让一木妈爽到底。他往下一挪舌头,停在她的肛门,那里已经被她从阴道淌来的液体湿润了。
汪姐外甥伸伸舌尖,舔起一木妈的肛门。一木妈的肛门以前他用手指捅过,现在用舌头来舔她的肛门,这还是他次。他开始用舌尖往里伸,这让一木妈有股异样的感觉就是痒,一股钻心的痒,痒得她淫水肆虐,连床单都湿了。
一木妈这时知道了,在她给汪姐外甥口交时,他也喜欢让她舔肛门。那个时候,她觉得这只是他特殊的癖好,让她用嘴对着他的肛门,是想在羞辱女人中得到自己的快感。一开始她自己并不情愿,硬被他按着头去亲吻他的肛门,她不想簿了他的欢心,强迫着自己去亲吻他的肛门。亲他的肛门,她感觉不到恶心,只是太丢自己的面子。跟他久了,成了习惯,一木妈从亲吻他的肛门,到了舔他的肛门也用舌尖深入他的肛门。一木妈不知道男人被亲肛门会有什么样的快感,现在她知道了,想像,那种感觉一定跟自己一样,是种挠心的痒。
“啊——”一木妈吐出他的阴茎“啊——啊——”长长的喘着粗气:“哼啊——哼啊——孩子——你让我难堪了——操我——”
汪姐外甥搂过一木妈拂开她贴在脸上的头发:“你出汗了。”
一木妈趴到他身上把乳房贴紧他说:“我出汗了——想你操我——屄啊——”
汪姐外甥抚摸着一木妈光洁的后背:“你愿意了,你是我的宝贝。”他用手指夹住她的阴唇。
一木妈用修理很好的脚丫扣着汪姐外甥的后背:“今天,我给你,你太大,慢慢来,别让我疼。”
汪姐外甥跪到一木妈两腿间,手把着他粗大的阴茎,搁在她的阴毛上:“我要进了,你毛茸茸
的,像我妈妈。我从小从小就弄,她习惯了。“
“嗯——我也该——该啊——”一木妈看着汪姐外甥,这个给她带来许多快活的帅气男孩,带他游玩,跟他上床。今天,自己最后的一点地方也要给他了,一木妈一种期待油然而生:“嗯——该给你——毛毛的屄——操我吧——孩子——把我当婊子——”
汪姐外甥,在她阴户前磨蹭了一会,才慢慢插入。一木妈感到自己被涨得紧紧的,阴户是种被塞得爆满的感觉,淫水急速流淌,从阴户四面挤出阴道。
“啊——啊——我能——我能——”一木妈哼哼尖叫:“我能——我是你的女人——让你进啊——啊哟——啊哟——你的驴鸡巴哟——孩子——让我——让我——吃一口——”
汪姐外甥从一木妈阴道拔出阴茎,一木妈自摸着自己的阴户,张开嘴哼哼叫着:“操你妈——孩子——我早该给你了——”
汪姐外甥抱着一木妈的头,把阴茎插进她的嘴里:“你还要——你还要——”
一木妈点头:“嗯——嗯——我还要——孩子——要你——早该要你——孩子——我的屄啊——能记着你——常回来啊——孩子——操我——”
汪姐外甥抚弄了一木妈的阴户,又挺起鸡巴插进去。这会他肆无忌惮了,猛插一木妈的阴户。这个女人抖动着一身白肉终于狂叫了:“操死我了——孩子-啊哟——你妈个屄呀——啊啊——啊——啊——妈个屄啊——我屈辱啊——搞我——搞我——”
一木妈不停狂叫全然不顾了自己的身份。
那晚一木妈被汪姐外甥干了三次。她依偎在汪姐外甥的身边对他说:“我的屄会记住你,你要常回来,要不,我去看你,你可别有了妈妈忘了我这个女人,是给你的,操我。”
汪姐外甥说:“你会和她成好姐妹。”
一木妈一夜没有回家,就留在了离他家不远的豪华酒店里。
第二天,为防人眼目,她还是恋恋不舍的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