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地退回了自己的房间。
第二天早上,缕阳光射进屋子的时候,我和小和还在睡觉,妈妈早已光
着身子站在我们床前。妈妈脖子上挂着个小白板,白板挡在了妈妈的大奶子前面,
因为妈妈怕小和再拿自己的奶子做文章。这时小和微微地张开眼,看到白板上写
着:
Sustainable
Cunt,thedickIcannot
resistfrommyshithole
plugonmysuck,
Cunt,Ieatmyownshit,
andshitbecomesshit……
大意是:贱货,我无法抗拒的鸡巴从我的屁眼插到了我的嘴里;贱货,我吃
了自己的屎,屎又变成了屎。
小和笑了笑说:「老骚货,sk虽然可以指口交,但不能当名词用的。
还有语法根本也不对,你是为了押韵乱填词啊。但立意还算新颖,我也懒得
改了,算是过关了吧,背下来,周五家庭会议背诵,再编一段舞蹈,不要那种艳
舞,那是婊子跳的。老骚货当过老师吧,来段广播体操,但过程中必须拉出三颗
粪球,让宁哥乐呵乐呵。你自己设计吧。中文的呢?也拿出来看看。「
妈妈转过身去,撅起了雪白的大屁股。妈妈的屁股并不好看,是属于很肥的
那种,而且屁眼周围毛发比较旺盛浓密,看着很脏,屁眼本身是红的,但周围却
黑的厉害,妈妈一直引以为耻。妈妈成奴后,我和小和故意没有处理她的屁股,
是为了经常借此羞辱妈妈。记得有一次我招呼妈妈给我舔脚,但妈妈在拉屎,没
有时间爬出来。因为事出有因,我也没怪罪。但事后被小和知道了,小和命
妈妈趴在地上,撅着屁股对着小和,红红的屁眼要保持一张一合,脸对着我。小
和在家里的泳池边晒着太阳,喝着朗姆酒,一边和我聊着最新的电影,一边用镊
子拔妈妈屁股周围的毛,一根一根地拔。妈妈脸对着我,一边嗦着我的脚趾,一
边嗯嗯地吃痛,那次一共拔了多根屁毛。后来妈妈自己收集了被拔的屁毛,
第二天在盘子上用自己的屁毛摆成「女儿错了,爸妈原谅」八个字,这个风波才
过去。
话说回来,只见妈妈的大白屁股上歪歪扭扭地写着:
慈母捏破奶,
贱女唯吟吟。
不知谢母恩,
顽劣臭屁出。
一朝终领悟,
两眼泪潸潸。
妈妈经过三年的调教,竟练就了一手能在自己背后写字的本领,虽然字丑,
但大概能看清。
小和会说中文,却看不懂汉字,转头问我:「宁哥,这上边写的啥玩意,歪
歪扭扭的?」我看了看,说:「这是我妈在说你的恩情天高地厚,她曾经顽劣,
现在领悟了,以后要听话呢。」
「那婆婆写得咋样?」
我想了想说:「小和,这个不是绝句,也不是律诗,叫古体诗。写得不怎么
样,小学生水平。她一个高中语文老师绝不止这水平,一看就是敷衍了事。」我
早上起床一般脾气都不太好,况且算是被妈妈搞醒的。
小和顿时竖起了眉头,不悦地说道:「我当是诚心悔过,原来这么敷衍。宁
哥,你说我对她怎么样?她反过来就这么对我,我……呜呜……」小和好像真的
哭了一样,像个小绵羊一样依偎在我怀里。我心里知道,小和只是心里变态而已,
又喜欢演戏。若是我现在不求情,今天等着妈妈的不知道是什么。小和每天苦思
冥想怎么调教妈妈,已经心力憔悴;妈妈昨天也喝了尿,身体上需要将养。
便打算说几句好话。
只是妈妈听了我的评论顿时怕的要死,身子不住地抖了起来,但依然不敢说
话,由于背对着我们,看不见表情。只见妈妈好像在不住的颤抖,红红的屁眼像
小嘴一样一张一合,仿佛在祈求小和的原谅。
我知道,妈妈是不怎么怕我的,倒不是因为我温柔,而是她知道亲生儿子不
能把自己如何。但妈妈怕极了小和,小和别看说话大都软绵绵的,生气起来大嘴
巴子却啪啪地抽,声色俱厉的样子着实可怕。而且比起语言调教,小和更喜欢行
动,而且是比较变态的那种。
有一次妈妈发表了次对黑人种族歧视的言论,小和有一双巧手,硬是把妈妈
的浓密阴毛绑成了了一个一个的小辫子,然后在每个小辫子下挂了个小铃铛。小
和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