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之前都要沐浴的。”
“小时候,家里的……嫡姐想对我动手……我在差一点就要被她强上的时候奋力反抗,最后打伤了她。
听了这话,才刚刚松开口的念茗又在原位置上咬了一口,直接让墨白倒吸一口凉气。不过墨白反倒是放心下来了,只是这种反应,那就证明——事情有戏!
说到最后,念茗的声音变得讽刺,眼神里也满是自嘲。
“嗯……”念茗先是微微一僵,然后就慢慢放松了下来,让自己趴在墨白怀里,下巴放在对方肩上,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怀抱让他觉得安心,也忽然就有了倾诉的欲望,
墨白凑过去,伸手一捞,就把情绪低落的小花魁捞进自己怀里,让对方跨坐在自己腿上,整个身子都抱进自己怀里:“你很反感女人的触碰。”
“但仔细想想,我必然是要老的,所以当时我是真的很幼稚。”
念茗错愕地瞪大了眼,嘴唇也微微张开,瞬间就被墨白趁虚而入,火热的舌头开始在他的嘴里翻云覆雨,念茗整个任都是晕乎乎的,傻傻的对墨白予取予求,就这么僵着没了动静。
念茗还张着嘴,大口大口地吸气,不敢看墨白的眼睛,眼神里全是迷茫,好一阵他才反应过来,然后他瞪了墨白一眼,张开嘴,对着墨白的肩膀就是一口,直直嘴里有了血腥味才放开。
墨白一直都知道,自己是个不折不扣的伪君子,真正的自己是个如假包换的疯子,嗜血暴虐。
“而她又是家里唯一的一个嫡女,从小受尽宠爱,我伤了她,她恼羞成怒,就让人把我卖到了南风馆,永远不能离开。”
好半天,他开始缺氧,眼角也开始渗出泪水,双手开始不由自主地推拒墨白,而他轻轻一推,墨白就放开了他,完全没有勉强的意思。就刚才念茗说的内容来看,如果强取豪夺,对对方的伤害绝对是不可逆转的。
墨白瞳孔一缩,身体也慢慢僵硬了,然后他直起身,转过头不去看墨白,目光看着窗子,沉默了好久,才开口说道:
“也是,是我疏忽了。”墨白单手托腮地看着念茗,烛光让把对方的肌肤染上些许橘红,很是诱人,“你今晚给我开的价,是你攒的赎身钱吗?”
说完这个字,念茗像是突然有了无尽的勇气,他抬起头,直直地和墨白对视,向来缺少感情的眼里却是动人的神采,里面的感情也无比复杂:
但是,如果温柔伪装上一辈子,伪君子为什么又不会变成真君子呢?再说了,他只需在一个人的面前伪装好不是吗?他还会护不住一只看起来高冷却时时刻刻都在忐忑地向着自己伸爪子的渴求温暖的小波斯猫?
“你不是说最开始我对你有敌意吗?因为之前就有人说,你可能是下一个花魁,一旦我不在是花魁了,就必然要去伺候女人,所以当时我敌视你。
墨白安慰地抚摸着念茗的后背,没有接话,就这没无声地安慰着他,等着念茗的后文。
墨白伸手蹭蹭念茗的头发,低声诱哄:“乖~没事的。”同时回忆刚才唇上的触感,微凉。
看着这么轻易就将一切交付给他的念茗,墨白突然觉得以前从不负责的自己就是个渣渣。这孩子太缺爱了,墨白伪装出来的温柔体贴让对方完全抵挡不住,就像飞蛾扑火,成了本能。
“不是……之前我被卖到这里的时候,签下的……是不能赎身的卖身契,这些钱都是攒着等以后不是花魁了,卖自己用的。不过想想都知道太天真了,真到了那个时候,这些钱恐怕撑不过七日。”
墨白忽然
念茗也没有让他等太久:“后来我就有了个毛病,不能接受女人的触碰,哪怕是无意接触都会有些恶心。
他和墨白对视着,眼底坚定的光让墨白有了种被灼伤的错觉,墨白忽然沉默,念茗居然已经在考虑那么久的以后了,这让从来都只打炮,打完炮第二天变陌生人的墨白有些尴尬。
就在他低落的时候,突然被墨白捏起了下颚,猝不及防间,他就和墨白对视上了,他的神色还有些怔愣,嘴唇上就有了一个温润的触感。
“念茗,你不是买了我的初夜吗?把今晚交给我可好?”墨白扶着念茗的脸,和他对视,“我来覆盖掉你曾经所有不堪的记忆,我保证我不会让你受伤。”
念茗漠然地看着他:“要是每晚都要接待客人的话,那就不是花魁了。”是最低级的娼妓。
墨白毫不生气,他抚摸着怀中人的后背,任他发泄,只是宠溺地说了一句:“你是小狗吗?”
“我把今晚都交给你,但是,我想你也知道,在这个世上,两个男子在一起,肯定会很困难,尤其是我们这种状况,我可以把一切都交给你,我保证我不会退缩,你可以保证你以后不会逃跑吗?”
念茗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上面还残留这墨白刚刚留下温度,墨白的这个提议,让他莫名心动。
他垂着头,目光直愣愣地看着地面,却是不理墨白,好半天,他才开口:“好。”
墨白笑:“你今天不用招待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