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渝最近都老老实实的贴着创可贴,不敢怠慢,生怕自己的ru头再恶化,但他的ru头却一点都不体谅他。
在他满脸不耐烦的帮严远补课的时候,ru头却老是发出阵阵难以言喻的瘙痒感。
他气愤的把书拍在了桌子上:“你到底明白了没有?”
严远抬头看着他,摇了摇头:“没明白。”
他把书扔到了一边:“不教了,爱谁教谁教,反正老子是不教了!”
严远看着他,笑了笑才说道:“你才给我讲了两分钟。”
陈渝被他的话堵住,想起是为什么才会帮他补课就烦,当下口不择言道:“不管两分钟还是两秒钟,反正教你两个小时你也不明白。”
说完就有点怂哒哒的了,但还是鼓起勇气瞪着严远,不丢面子。
但在心里想:打人就打人别乱碰胸口就好。
严远的表情没有什么变化,但仔细看会发现脸都紧绷着。
“那你就教我三个,四个,二十个小时,”严远像没事人一样笑着。
“总会教会的。”
陈渝觉得自己才不是被严远吓住了才继续给他补课,并还增加了周末的补课时间的,而是因为自己说的那些话。
一直以来陈渝都是作为一个较弱者来批判这一切的,而这一次他却做了自己讨厌的事,说的那些话,以高人一等的姿态来挖苦严远。
怎么自己也渐渐变成了自己所不齿的人了。
这幅羞耻的身体,陈渝站在浴室的镜子前,一直以来,他都是以这个借口来解释自己的变化。
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这可恶的ru头,他常常这么催眠自己。
他真的该醒醒了,不是去逃避这种身体,去隐藏这种欲望,而是去正视它,毕竟这已经成为了他身体的一部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变得正常,他现在也还没有做好去医院检查的觉悟。
他慢慢摸上胸口,在自己的两粒红豆豆上碰了碰。
有一丝快感涌向自己的下腹,然后就感觉到了痒。
还得用更大点的力才行
第二天是难得的假期,陈渝昨天一晚上都没怎么睡,正准备好好休息,结果早上八点就被叫了起来,他妈今天要带他去探望他外公。
他外公身体一直不大好,最近才被他妈接到了市里的医院住院,这段时间他一直没放假所以没时间去医院,他妈也因为工作早出晚归。
所以好不容易有几天假,他妈就准备带他去看看外公。
“外公说好几年没看见你了,不知道孙子长什么样了呢。”
陈妈笑着看着陈渝,摸了摸他刚起床有点杂乱的头发,:“渝渝,你还记得外公长什么样吗?”
陈渝看着他妈的笑容,把原来准备说出口的话咽了下去。
也跟着笑着说“看了就知道了。”
外公已经快七十岁了,满头的头发也已尽数花白。
看见陈渝就喊道:“是渝渝吗?”
然后就拉着陈渝的手和外婆一起说了很多陈渝已经不记得了的小时候的事。
等到中午的时候才放开陈渝,问道:“渝渝,是不是还要回去写作业啊?那我就不拉着你聊天了,快回去写作业吧。”
陈妈在旁边说:“现在快吃午饭了,渝渝你去外面吃点东西再回去吧,妈妈给钱给你,妈妈还要在这陪一下外公外婆。”
“嗯。”
陈渝借过陈妈递过来的钱。
外公看快到饭点了又叹道“哎,人老了话都多了,渝渝没饿着吧?”
“没有,外公,那我先走了。”
“好,好。”
陈渝出了医院就回家了,然后在自家附近随便吃了点什么就回去了,准备补个回笼觉的时候就收到了条短信。
离他远点:别忘了今天下午三点要给我补课,我家在园,到了打电话给我。
艹,忘记这事了。
陈渝看了眼时间,一点五十八。
抬起手准备回句今天不去了,但又想了想还是只回了句。
不能不去。
今天是第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