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玉疏随意地从桌子上拿了一本账目来翻看,又说道:"这样吧,我也给父亲一个机会。若是能在我看完这本账簿前让我射出来,父亲便算是赢了,我以后绝不再纠缠父亲,而是按照您的意思娶妻生子,为徐家繁衍后代。若是您输了,那我这鸡巴就必须在您的骚穴中完整地待上十二个时辰,一刻也不得分离。"
徐玉疏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的父亲居然开场就拿出了压轴的技巧。他强忍射精的冲动,账簿上的数字早已变成了一团乱麻,根本是什么也看不分明的。他心里头低声骂着,只觉得平生从未体验过如此极致的快乐,徐玉疏实在是忍不住了,伸手便捏住了那两团裹住自己鸡巴的奶子大力揉搓了起来。
徐烟雨靠在他的怀中,低声答道:"嗯..
徐烟雨双乳夹着那滚烫的器物,下身流水潺潺,瘙痒更甚:"玉疏......别......别弄了,嗯......摸摸爹爹下面,好痒......"
"哦?爹爹方才还让我不要行此乱伦之举,怎么现在看到了这大鸡巴就变了态度?"
"不是......"徐烟雨无力地辩解着,"青楼里的姑娘们......太脏了,嗯......玉疏你也应当为以后着想,不能......不能再这样留恋花丛。"
徐玉疏在他看不到的地方露出一抹笑容来,缓缓地转过身来,却没有立即答应父亲的请求:"爹爹吹箫的技术肯定是不如青楼里那些下贱的婊子的,在这种方面我向来不会苛待自己,还是去花楼比较方便。"
这样的赌约对徐烟雨来说哪里能算是惩罚,他是恨不得自己输了才好,当下便连忙点头答应下来。
见父亲如此淫荡的态度,徐玉疏手指微微深入,却从女穴中又拉出一条暧昧的银丝来。徐玉疏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又问道:"这是谁留下来的?"
徐烟雨被他连番羞辱几乎丧失了神智,只拼命地摇着头哭喊道:"没有......爹爹只吃过你大哥和二哥的鸡巴,再......再没有其他人了。"
"玉疏......我......"徐烟雨懵懂地跪了下来,低矮的桌子让他极为难受,头便情不自禁地想伸出去,恰好前方正等待着他的便是小儿子的鸡巴。
他体内的欲火愈发难以自抑,竟是没有打算先用小嘴含含鸡巴,而是捧起了自己的两个奶子,将那粗大的阳物夹在了两座高峰之间。那龟头不偏不倚地顶在徐烟雨的下巴上,一股男性特殊的腥臊之气直冲脑海。
徐玉疏赤红着双眼,一把将父亲从桌底下抱了起来,一双手神乎其技般在那阴唇上展开了诸多手法,犹如拨弄琴弦一般,轻轻屈指弹着那硬如小石的阴蒂,徐烟雨大张着双腿坐在小儿子腿上,骚逼中源源不断地流出滑腻的淫水,腿根处一片泥泞。
从徐玉疏的角度看过去,只觉得此刻的父亲与平时那种神态端庄的模样截然不同,尽是一股难以言喻的风流姿态。向来尊敬的父亲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就在徐玉疏的心目中变了味,虽然外界多有传闻父亲乃是阳痿之症这才一生未曾娶妻,可徐玉疏分明觉得父亲那模样,完全就是该被男人压在身下好好玩弄的样子。
徐烟雨下意识地便伸舌舔去了男人的淫液,却还意犹未尽地舔舔嘴唇,直到徐玉疏即将出门的那刻才将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喊了出来:"玉疏,你......你这样出去也是难受,不如......不如让爹爹用嘴让你释放出来吧。"
"原来如此,那按照爹爹从小对我们三兄弟一碗水端平的态度,帮我含含鸡巴也是应当。"说完,他便一把将徐烟雨从浴桶中抱了出来,自己却坐在了大哥常坐着读书写字的地方。
徐玉疏心中更加酸涩起来,自从那日与大哥偷窥父亲自慰之后,自己强行忍耐着没有对父亲做出那禽兽不如的事情,只在外面日日笙歌。没想到竟是因为自己的一时心软,居然让其他人抢了先。大哥也就罢了,居然连常年居住在武馆的二哥也抢先尝过了父亲的味道。徐玉疏心中更是不忿,言辞中对父亲的羞辱愈发尖锐起来。
徐烟雨望着眼前小儿子偌大的阳具,心中不禁一阵狂跳,只觉得自己指尖所触及的龟头,其滚烫程度远超过另外两个儿子。他的红唇情不自禁地颤抖起来,带着些乱伦和违反伦常的快乐。狰狞的龟头上冒着热气,顶端的马眼处徐徐流着淫水,后方的囊袋鼓胀,更是男人性能力的有利象征。
"玉疏!不要......不要去!"徐烟雨咬着牙,感觉自己要被羞耻和背德感彻底吞没。
这念头已在他心目中萦绕多年,却一直不敢说明,便只能偷偷地藏在心底,就连徐玉疏常年在外流连不肯归家也多半是因为害怕自己在面对父亲时再生出那种可耻的念头。
徐玉疏仿佛是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一般,走过来轻轻地抚摸着父亲的满是水汽的脸庞:"父亲这样淫荡得连自己的儿子都勾引的人,又会比那些婊子干净到哪里去呢?"他以手指分开徐烟雨的红唇,模仿着口交的动作挑弄着香滑软舌:"这张嘴到底含过多少个人的鸡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