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叫一声,不知道那里是什么地方,只知道被吸得魂儿都要出来了,于是对准那个地方用力捣弄起来,每次顶上那团软肉抽离之时便能被它吮上一口,爽得几乎要升天。裹着自己肉棒的穴肉绞得更紧,穴口花瓣却刷的张开,吐出一股股蜜液,浇在他的囊袋上。,
刀疤一看林乔猛地抽搐了一下,咬着自己肉棒的后穴忽然大开,嘴里的呻吟骤然拔高变了调子,就知道黄毛肏到了他的宫口。微微一笑,放开了他的腿,抱着那滚圆的小腹猛一顶腰,顺势进入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
恰在此时,黄毛坚持不住,大叫出声,腰一挺射了出来。滚烫的浊液对准被肏弄得肿胀的宫口射了个准,宫口早就不堪凌辱,忽然又遭到这样的对待,颈口一张,随着肠道里巨物的挤压,灌满子宫的白浊涌了出来,在黄毛的肉棒被向外淌出淫液带着滑出体外后再没有东西阻挡,顿时势如泄洪。
黄毛看着那白浊一涌而出,瞬间覆盖了那湿红的洞口,雪崩一般摧折了嫣红的花朵,刹那间整个大腿都被浊精淹没,鼓起的腹部则肉眼可见的瘪下了一点,中心却依然鼓出个突兀的圆头,显然是被什么硬物顶起来的。
他知道这么多的量绝对不是自己一个人的,只要一想想这些精水原来被装在哪里,他就一阵口干舌燥,小腹火热。
林乔仰头靠在刀疤的肩膀上,似乎再也没有力气了。红肿的嘴唇张开吐出无力的呻吟,可以看见那洁白贝齿间一点深红的舌尖。
刀疤一条结实有力、纹着猛兽的臂膀环过那鼓胀的小腹,把林乔整个人都揽在了怀里。猛一挺胯,绷出肌肉线条的胳膊向下一压,林乔便发出一声不成调子的呻吟,股间又涌出大股浊精,几次下来,他的呻吟甚至带出了泣音。刀疤笑着咬了咬他的耳朵:“是我肏的你爽,还是我那小弟弟?”动作稍微一停,似乎在等待他的回答。
林乔喘息几声。他既不想让刀疤满意,又不愿意变相侮辱自己,便说道:“有什么差别!黄狗白狗都是咬人的恶狗。”
刀疤哈哈大笑,纵腰一顶,怀里的人顿时“唔”的发出一声沙哑的气音。
“你现在这声音,听起来也跟小猫一模一样。”说着又狠狠顶弄起来。
直到鼓起的小腹慢慢恢复了平坦,腿间的白浊变成了细细的涓流,褶皱间填满白浊的嫣红花瓣露了出来,,刀疤才停下了腰部的动作。他不给林乔喘息的时间,肉刃退出来大部分,接着一捅而入,却没有全部进去,龟头抵上那被磨得红肿的腺体,马眼一开痛痛快快射出了精。,
“——啊!!!!”
刹那间,林乔的身体像脱水的鱼一般猛一挺动,长腿濒死般抽搐着,小腿绷紧、淡粉色的脚趾花苞一般蜷缩着,接着又像被抽了骨头一般瘫软了下来,在刀疤有力的臂弯里瑟瑟发抖。子宫在后穴肠道剧烈刺激下猛地抽搐,宫口一张吐出了一枚跳蛋。这跳蛋正是先前被刀疤肏进子宫里的,被浸泡在满满一腔精水里,早就不动了,刚被肏弄过的肉腔又湿又滑,跳蛋毫无阻力的在满腔红肉的推挤下一路滑到穴口,大腿颤抖间花阜向上一挺,“啵”的一声被吐了出来,掉在地上一滩粘腻浊精里。
男人们看见了,都哈哈大笑:“瞧这小婊子,骚子宫里生出个跳蛋来!”
“帮你弄出来了,可别说哥哥对你不好。”刀疤一低头,看着眼前黑发洒落的雪白后颈,一口咬了上去,把那一块软肉叼在唇齿间细细碾磨了好一会,这才心满意足,把怀里的人放在了桌子上。
粗长的肉棒滑出了后穴,整个菊口都红肿着嘟出了一圈鼓鼓囊囊的穴肉,猛地收缩着,好不容易要合拢了,灌在深处的精液却喷了出来,瞬间又把穴口撑得足有龙眼大小。白色的精液在肠道里奔涌,到了穴口被挤压成水柱喷涌而出,像是把这张嘴又从里到外肏了一次。
林乔趴在桌子上,似乎完全失神了。刀疤拽起他的上半身拥在怀里,“咱们的伴娘玩得高兴吗?”
林乔喘息着,一言不发。刀疤拇指摩挲着他的嘴唇,忽然想到了什么一般:“啧,差点忘了,咱们哥几个还没给伴娘敬酒,这可不对。”他对一个男人抬了抬下巴:“老三,去把哥库房里那箱葡萄酒拿过来。”
老三不明所以,还是照做了。他们都喝不惯这种洋玩意儿,从来没碰过还是完整的一箱。他搬过来开了一瓶,正要找杯子,刀疤却制止:“用不着。”
他低下头摸了摸林乔的头发,动作极为轻柔,说出来的话却叫人毛骨悚然。
“听说从下面灌进去会更容易醉。伴娘上面这张嘴能喝,不知道下头这两张酒量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