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少妇女帝附诗遥望万里外的异变时,后方悠悠传来一句话语,声色淡雅灵和,一梳白云上乘站着一位女道姑轻盈飞至,来者正是大夏国师柳舟月。
话音落下,苏清璃提起手抓向了苏云蒙面的头巾。
苏云脑子里一片空白,本能已让他拼尽全力的使出一剑,如何还能挡下姑姑这一手?
柳舟月听闻,眼神流露出一抹神伤,然安慰道:“女帝彼时不过化蕴,即便出手也救不下苏青山,玉合是聪明人,怎会怪罪女帝?”
可若论气质,女帝是容雍华贵的人皇,恰如牡丹花;苏清璃则是温顺娇润的璞玉,恰如茉莉花;而柳舟月则是淡雅圣洁的道姑,是为水仙花。
至于娘亲,上官玉合则好比独居山巅的宝剑,剑有两锋,一侧是清高傲慢,另一侧则是为人母后,所带来的知性内媚,娘亲就恰如百合花,纯洁花瓣中又蕴含散发着诱人香气的别色花蕊。
老秃奴的身影直冲云天,苏清璃的玉颜同一时间蹙眉紧锁,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摘取苏云面巾的动作忽然停顿下来。
下一刻,眼瞧着姑姑苏清璃一个横身,柔荑夹起长剑,清澈的目光落在苏云脸上,似乎想看透此人的一切:“你究竟是谁?”
睛赞赏道:“一剑破万法,有剑仙之姿。”
但对他无有妨碍妨,想要得到的已经到手,区区变局,甚至可以成为调教苏清璃的药剂。
悬停出现在万米高空上,金红凤袍被高空横风吹得阵阵涟漪,隐隐显出玉柱修长的大白腿,华美袍摆下,雕刻着展翅金凤的白玉高跟,包裹着两只莲滑藕足。
站乘白云赶来的柳舟月于女帝身后躬身行过一礼,轻声说道:“女帝既然感兴趣,何不亲赴剑墓一趟,上官宗主理当不会拒绝,说不准还能顺手挑上一把绝世神兵。”
但女道姑柳舟月的倾城绝色与上官玉合、女帝、苏清璃是不同的,单纯对比外貌的话,她们或许都旗鼓相当。
迟疑往往就是机遇。
“她若不怪罪,为何事后不寻见我?”
无数凤毛麟角的顶尖强者纷纷站起身驻目远观。
然而世事是奇妙的,远方发生的惊变蓦然为苏云化解了这场危机。
国师柳舟月同为倾城之姿,脸上既不施脂也未敷粉,也红唇鲜润,皓齿内鲜,长眉是弯曲细长,眉心一点朱砂记,衬托着一种出尘脱俗之意。
躺在床上的老秃奴眼睛突然睁开,身子轰然而起,禅房屋顶随即开了一个大洞,瓦片徐徐被震落。
再滔天的剑意,在苏清璃这等洞虚大能手里就如同倒水入深渊,根本生不起丝毫波澜,苏云用尽全身力气使出的一剑,云谈风轻地停在了姑姑纤手之间,不得寸进也不得后退。
若是有日,几位佳人同聚一堂,准是一番百花争妍的盛世之感。
“寄意寒星千里禁,问君何度万剑呼。”
在姑姑的手准备碰到苏云面巾的时候。
嘭地一声闷响。
虽然不知道突然发生了什么,察觉到姑姑愣神,苏云立马抽出长剑,转身翻过院墙朝着外巷狂奔而去。
听到女道姑的声音,女帝没有搭理,凤眸仍然深邃地望着远处。
女帝闻言确实心中微微一动,然而却顾盼摇首,纬莫如深道:“当年一事,朕无奈袖手旁观,在上官玉合心里怕是恨绝了朕,只怕踏入千里禁封之域,她手中剑便会挥到朕的面前。”
身穿一袭阴阳八卦爻道袍,头顶玉清莲花冠,冠戴垂下两行纯蓝道巾搭在白皙秀美的颈项边,柔荑皓腕抻着一柄拂尘,背携布柄道剑,体态闲净得来又不失英气。
“女帝,好雅兴。”
“身怀六甲?朕也在替先帝育下龙嗣。宗主之位?朕也何尝不是得管辖后宫?可这很忙吗,朕不觉得,堂
夏朝帝都皇城大内,百官齐聚的太极殿,高座的龙椅上,身着金红凤袍,佩戴凤冠的少妇,几丝银白秀发挽搭在傲人的酥胸前,朱唇金眸,瑶珥挂饰着耀亮的明珠,风姿卓绝的脸颊犹然存蓄着几分久居深宫的幽怨,察觉到天地异变的一霎那,身形流转。
悬停在高空上的老秃奴可没兴趣搭理二人的故事,也不好奇来人的身份,或者说他早就猜出了黑衣面具之下的身份。
只可惜境界是一条跨越不了的鸿沟。
少妇凤眸紧视清净山剑阁方向,眼底稍显出凝重:
在同一时间。
眼前更重要的事,是远方的大夏九州境内的一处异象。
柳舟月就知道她会说这个,无奈微笑道:“那事之后,女帝嫁入深宫,她身怀六甲尚需接任宗主之位,各自忙碌又如何相见。”
继而之后,苏清璃玉腿朝地面一蹬,身子飞向九天之上,清澈如水的眸子流落在地面,望着那个逃奔还不断扭头看向自己的人影,有些出神。
女帝自然知道这个道理,只是想起故人故事,心里难免怅然埋怨:
女帝声音略显嗔恼,傲人的酥胸在凤袍下颤了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