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磨蹭蹭的,让我一顿好等,你是不敢上场吗?”
这就是国师的弟子?
“嘻嘻。”苏秋棠见到叔母和女帝惊讶的表情,不禁掩脸嬉笑:“是那位,正走上场那位公子啦。”
苏云摸了摸自己的脸,思衬着,女帝、娘亲、堂姐那些坐在前排的宗主怎么好像都在望着这个方向呢?
听着岳渺担忧的话语,苏秋棠在旁笑笑,巧手持起茶壶往岳门主的杯中,斟下茶水:“年前段浪师弟曾到我宫问道,一手拳法怀阴神妙,想必首战并不难。”
“你就是我这场的对手?”
落眼于左,那个方向是自己的住房,师傅不知出来没有,遂落眼于高台上,几乎全大夏的宗主都坐在那里,就是怎么感觉。
骤然!
“今日的第一战,也不知我家徒儿能发挥到什么地步。”
灵兽门,位于凉蛮边境的宗门,距离剑阁并不远,苏云也算有所了解,其内门人以御兽和炼化兽丹修炼,前者是一种手段,修士有的
柳舟月看人的目光变成这样了,难不曾是天资上佳,但看着也不像啊,在两位洞虚审视的目光下,劲装男子二十八岁,归灵七境的修为被看得透透的。
苏秋棠放下茶壶,巧手指向比武台的右侧:“那里比试之人,听闻可是柳国师的弟子。”
听及岳门主说到苏云,上官玉合倒没开眸回应,只是贴在腹前的素手紧了紧,想着心事,她何曾不想苏云参赛呢。
中央两座:大夏女帝斜靠扶手,手背撑着侧脸,凤冠坠下的珠帘随风摇曳,右腿架在左腿上,霸气侧漏,只是右手藏在衣袍下,不知把玩着什么,表情微显愉悦。侧坐蛮族皇子,目前不知所踪,不知去了哪里潇洒。
若果说苏云是俊秀温润的翩翩少年,那么佩戴了面具的柳孤舟则像是位神态英气的有匪君子。
剑阁坐席上官玉合,穿着新制道袍,闭目不言,一副冷冰冰的模样,无人察觉到她额面上的细细汗珠,划过额心剑纹,出尘犹怜。
走上赛场。
w゜ロ゜w!!
“嗯,虽然堂弟未曾参赛,不过秋棠却发现了另外一人。”
平台阶梯上,素白长衫簌簌。
连同坐于高台上的各宗主,也正襟危坐起来,唯独前排的十张宝座,从左至右:
此话一出,女帝停下了衣袍下把玩物件的右手,上官玉合同样睁开了清冽的剑眸,齐齐望向苏秋棠指去的位置。
声音沙沙哑哑,苏云平复下心情,剑眸扫到前方的男子:“正是。”
众目睽睽下的与人比法问道,这还是头一回,不过苏云原本以为自己走上来后,也许会心生怯意,但未曾想心中反生豪迈之意。
醉情轩坐席空置,原本坐在那里的棋长老不知所踪;八极门坐席岳渺,目视比武台左侧,那里有着他的弟子正准参赛,其名段浪;仙宫坐席,由少宫主苏秋棠代坐,纯欲销魂的小手正为旁坐的叔母倒着茶水。
戴着易容面具的苏云缓步踏上赛场,虽说易容面具遮挡了他本来俊秀的面容,但面具表露的容貌依旧不差,毕竟这师傅所给的面具是根据使用者面容所变化的,即便少了几分先前的秀气,却也增添了英朗。
苏云眉头一皱,这人言语之间带着冲意,难免使人心生不喜。
(座位:棋不痴、岳渺、苏秋棠、上官玉合、女帝、蛮皇子、夜孤寒、未知、老秃奴、泣长老)
“哦?”
那感情是,柳舟月什么时候偷偷收了个弟子!
打鹰楼坐席,楼主不给脸到场,女帝便将后排雍州的夜宫宫主,夜孤寒调了上来就坐,其人身穿布衣,貌相中年,脸上两撇胡子,眉阔眼小时不时窥向右侧的女帝,如鼠丑陋;火域宗主缺席,但同样被女帝安排了新人,只是其人尚不在席;欢喜宗主,老秃奴宽袍落座,末席开血宗泣宗主,单腿抬坐,好生潇洒。
比武台八座分列,最右侧的平台上,有一穿墨色劲装的男子。
女帝和上官玉合眉头齐齐一颤,这人没什么不好的,身形壮硕,就是这脸长的麻子怪瘆人,丑了些。
苏云率先见到的是自己的对手,其后苏云抬眼从下往上扫视了四周的观众席,人山人海。
坐在平台一侧的裁判官,正确认着手中玉碟显示的比赛者身份,听着两人,挺首开口道:“好了,别的平台都开始了,你们也准备准备吧。”
“哼。”见裁判发话,麻子脸男子嘴脸啧了下,面向苏云,两手分撑在前方,做出准备战斗的姿态:“灵兽门,墨家墨麒麟。”
“呵呵,那就应少宫主吉言了。”岳渺拾起茶杯,品了口:“只可惜此次比试,还是见不着上官宗主和苏剑主的麒麟儿。”
岳渺门主,少时曾与苏青山相识,共同历练过一段岁月,因此和上官宗主等人都有些熟悉,想当年,东方岚不也还是苏青山身边的红颜么,谁曾想一眨眼,她会嫁入皇家,权势通天呢。
前方冷不丁地落下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