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你现在是刺头，不服管教。」
「……」
她尴尬得想找个缝钻进去，这人说话也不说清楚……
应欢跟在他后面，小声嘀咕：「我知道吴教练的意思，他是怕你浪费太多精力在我身上。」
他有些无语，怎么也没想到吴起竟然找到应欢这边了，低头睨她：「真不让我进去？」
徐敬余支着半边身体，低头看她，慢慢捋着她鬓髮，声音微哑：「想好了吗？」
徐敬余翻身，把人压进身后柔软的床，吻得更热情，他的手，他的动作也更放肆。应欢第一次被他这么压着，男人身材高大健硕，沉得她有些喘不上气来，她脸和身体都开始泛红，白里透红，眼神懵懂，诱人至极。
应欢忍不住说：「你怎么老嫌弃我？」
徐敬余笑了，「吴教练跟你说什么了？」
徐敬余半眯着眼看她。
应欢：「……」
应欢：「……」
「……」
应欢一时间没回应他的吻，直到他手摸进她的衣摆，探索他侵略过的领域时，她才喘息着张开唇。她觉得自己好像学坏了，喜欢他这样亲密的触碰。
应欢脸红，羞耻地说：「摸腹肌。」
着门，小声说：「吴教练让你收收心，有什么话我们白天再说。」
应欢犹豫了一下，还是点头。
但……
徐敬余：「……」
「干什么？」
应欢看着他，想到昨天下午的事，小声问：「徐敬余，你以前说过比赛前一个月禁欲禁酒，昨天那个算破戒吗？」
门被关上了。
应欢咬着唇，转头看他，软软地说：「徐敬余，我已经学了半年德语了，学校也已经选好了，那个学校很好，我……不想放弃。你去美国训练一年，封闭的是吧？然后打职业赛，我读研两三年，其实也很快。」
徐敬余也点点头：「行，那不进去，我们出来聊聊。」
「看见就看见。」
砰——
应欢刚在他面前站定，徐敬余手一抬，刷开自己的房门，趁着没人，直接把人拦腰抱进去。应欢惊了，低叫：「你放开，等下被人看见……」
徐敬余纠正她：「我这是疼你。」
她就不应该问。
应欢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徐敬余深吸了口气，剥了个薄荷糖塞嘴里，把她衣服整理好，漫不经心地说：「我是问你，去美国还是去德国，想好了吗？」
徐敬余有些隐忍地看她。
应欢没说话，低下头。
「……」
应该不算吧？
她立即想起昨天的画面，怂得不敢动。
「应小欢，我以前没谈过恋爱，论破戒还早，你得……」徐敬余看着她的眼睛，笑得有些痞气，「你得让我先破个处。」
应欢浑身虚软，看着他的眼睛，挣扎了一回儿，紧紧闭上眼，一副英勇就义的模样：「想好了。」
「嗯？」
「浪费？」徐敬余在床边坐下，把人拉到腿上，看着她，「你是不是对自己有什么误解，我放多少精力在你身上都不叫浪费。」
「……」
徐敬余看她的眼神就知道她害怕了，直起身，顺便把人抱起来。应欢还有些懵，徐敬余把她下巴抬起来，嘴角勾了勾，毫不留情地嘲她：「就你这体力，接个几分钟吻就喘，我要真干点什么，我怕你明天连床也下不来。」
应欢觉得自己都快被脱光了，他还穿得整整齐齐的，她觉得很羞耻，又睁开眼，没有犹豫地就去拽他的衣角，伸手去摸他，手刚碰到他硬邦邦的腹肌，就被按住了。
徐敬余沉默地看她，半晌，低低开口：「美国也有很好的学校，不比德国差，你一定要选择去德国吗？」
徐敬余也不指望她回答，扣着她的腰，人贴过去，下颚微抬，吻住她的唇。
应欢被他满嘴骚话惊得彻底说不出话来了。
有区别吗？反正他都被她弄出来……
她的手有些凉，徐敬余身体微僵，目光深沉地看着她，知道她可能误会他的话了。不过……他又俯身下去，在她耳边喘气：「再往下摸摸？」
徐敬余走进去，把外套脱了，只穿一件t恤，「他说你就信？」
徐敬余没想到她会说这个，有些好笑，歪头在她耳朵亲了一下，低声说：「就用了一下你的手，算哪门子的破戒。而且，距离比赛还有一个多月，这是正常生理需求。」
应欢知道他要说昨晚的事情，有些犹豫，徐敬余已经转身走了。她想了想，转身回去拿房卡，小跑着追上去。徐敬余回头看了她一眼，经过房门的时候，停住脚步。
徐敬余把人放下，抵在门背上，应欢贴着门，有些心有余悸：「你这人怎么老这样，仗着自己力气大吗？把我当麻袋了吧，想抱去哪儿就抱去哪儿……」
应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