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吗？」
「才、才不是！」许亦辰倏地拧起眉来，但很快地又呢喃似地说着，「虽然说不是这样……」
「唔——？不然是怎么样呢？」杨齐哼哼地道。
「……」抿了抿唇，许亦辰挺直腰桿，伸出手来替杨齐整了整领带，「晚上早一点回家。」
对他来说，最快掩饰彆扭跟羞涩的方法就是理直气壮，所以当他替杨齐把领带拉整齐后，便马上抬起眼眸瞪着杨齐，还咳了几声才开口。
「可以吗？」
许亦辰的语气带着胁迫，代表对方的回答只有「yes」而不能说「no」，杨齐满脸笑容地看着他，彷彿这个威胁一点都不成问题，甚至还可爱到让他开心得很。
「当然可以，我会早点回家的。」
趁着四下无人，他们又在隐蔽的地方，杨齐抓准了机会偷偷亲了许亦辰的脸颊一下。
「乖乖等我回家。」
「……嗯。」
——同个时间，妮雅站在空无一人休息室里的窗户旁，看着不远处的杨齐写满了满足的表情走朝着公司走来。
指腹一用力，又是一支菸被她捏压在了菸灰缸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