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当真?”
应芙不在他身边,整个宅子空空荡荡,仆人们不敢发出声响,除了时春承养的一只小鸟在叫,时春承掰了块馒头喂它。
把拴马的绳子交给其他人,邓明走到汤橙身边
汤橙却突然松了手,时春承没站稳,重心前倾,眼看就要摔在地上,汤橙却拽住了他的衣领,往后扔给了应芙。
而在另一边,鞭炮的声音震耳欲聋,汤橙穿着大红的婚衣,骑着黑马,走在婚队的最前面,身后跟着汤家的人和他的兵,今天是汤橙的好日子,士兵放了假,也过来讨喜,走到新娘子家,汤橙从马上跳下来。
时春承则气的浑身发抖,他冷冷地看着汤橙,用嘴型做了一个等着的无声警告,和应芙一起离开了。
“我劈柴不快吗,”汤橙把筐里的木头倒在地上,“我再去劈一点,你和奶奶继续包吧。”
自那以后过了半个月,没见时春承有动作,汤橙劈下手里的刀,觉得莫名其妙,木头断成两截,他捡起来扔进桶里,这不像时春承的风格,可思来想去,兴许是他怕了,不敢招惹自己了。
汤橙砍完柴,端着木头去厨房,里面站着他从小青梅竹马的好朋友——马上就要成亲的女孩,蒋清萃。
“烧了?汤橙你好大的胆子!”时春承抬起手,准备给他一点教训,但被捉住了手腕,汤橙微微用力,时春承就疼的皱起眉头。
“哟,这不时大人吗?怎么屈尊来我们这地方了?”汤橙放下手里的碗,走到汤橙面前。
“大人您要去他的府上?”
汤橙连连点头,他长这么大,还没碰过女人,一想到马上就要和蒋清萃成亲,心里高兴的不得了,早把时春承的事忘在脑后,鼻尖是女人的香气,眼前是女人纤细的手腕,汤橙高兴的都要飘起来了。
“水火不容?”
“随你怎么说,反正这个人我要用他。”时春承摸了摸下巴,“你说他跟我是天造地设,那么他的精液也就最管用喽?”
“等等,橙哥哥,”蒋清萃用手帕给汤橙擦掉额头上的汗水,“你先喝点水吧,出太多汗了。”
既然非要选一个人做,为什么不能是汤橙呢?想着到时候汤橙厌恶的表情,时春承就浑身兴奋,他不怕汤橙不从,他有的是手段。
“人呢?奇怪?都藏起来了吗?”汤橙笑起来,摸着自己剃得干干净净的下巴,脸显地更加少年气了。
“我的轿子呢?”
“这个汤橙,我念他年纪小,事事让着他,没想到竟让他踩在我的头上。”时春承看着远处即将升起的太阳,摇了摇头,“罢了,走,我亲自去看看,能不能要回我的轿子。”
成亲当天,半个京城都挂上了红灯笼和红绣球,除了时春承的家,时春承站在自家门口,看着天空稠密的云朵,又走回屋子。
“那是当然,不过大人不用担心,虽然您有胞宫,会显现怀孕的症状,但最后生下的是死胎,这毒虫会随着死胎一起从您的肚子里排出来,不用担心真的会产子。”
“小萃,我们成亲后,我一定好好待你。”汤橙激动地说道。
“当真。”
时春承不禁往后退了一步,汤橙光着上半身,靠近了不仅能闻到一股味道,还能感受到一股热气,烧的他全身不舒服。
汤橙让士兵把时春承的轿子拆了,拿去厨房当柴火,烧了一大锅粥,刚好士兵训练完可以喝,邓明也给他盛了一碗,汤橙端着碗,看到时春承领着他的人来了。
“放手!”应芙冲了过去。
“橙哥哥,你这么快劈完了,奶奶的包子都还没包好。”
“什么?你的轿子?哎呀,真是不好意思,我给烧了,大人,你也真是的,哪有随便把轿子停在路边的,我还以为是哪个不长眼睛的,真是对不住了。”
“不,是天造地设啊!”道士兴奋的眼睛都发红了。
“不了,这里不是离他的兵场近吗?我猜我的轿子就在那里,我们走。”
我们哪儿敢挪啊,大人还没走呢,可是汤将军不听我们的解释,让他的人把轿子抬走了。”
汤橙让其他人在门口等着,自己走了过去,正准备推门,却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这种味道,他再熟悉不过了。
“什么!竟然有这种事!”应芙走到时春承身边,小声说,“大人,恐怕他是在报复我们。”
下朝后,时春承把早上用半个时辰拟的奏章递了上去,他是历朝来最年轻的状元,写一篇奏章不要太简单,随后下朝他找到道士,告诉他汤橙的生辰八字,道士掐指一算,露出一个惊愕的表情。
“好的,橙哥哥,我这么多年等着就是你这句话。”蒋清萃双眼含泪地说道。
旁边有人附和:“对啊对啊,这是给您设了考啊,大人,您可要小心咯。”
“看好你的大人,身体不好就别乱跑。”汤橙抱着手,轻蔑地看着他们。
“大人,这人,他跟您简直是。”
“邓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