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的,绝对跟你这只鬼是往日无冤,近日无仇,我会来这纯粹只是好奇,想瞧瞧鬼长成什么样子,你可千万别激动我们主仆俩不好吃,而且你若吃了咱们,罪孽就更深重,更没有投胎转世的一天了,你大概不想再当无主孤魂吧”随着那只鬼的飘近,落离越抖越剧烈,她纤细的身躯宛如秋风中的落叶,只消狂风一扫就会落地。“你”别再过来了啦,她真的快撑不住了。“不然咱们打个商量,我替你立牌位,天天早晚三炷香,你就放过咱们主仆两人,咱两人不好吃的”道德劝说不成,她只好使出贿赂法,可是响应她的却是一个倏然张得老大的血盆大口。“呃这样也不行吗?那你究竟想怎样啊?”左也不是,右也不行“谈判”得不到响应的落离心慌得不得了。那骇人的大口逐渐逼近,不行了太恐怖,真的不行了她整个人往后倒去,恰巧压到胭儿身上。“唔”昏迷中的胭儿吃痛,闷哼了一声,那一声痛呼让落离努力地想要振作自己的精神。用尽全力勉强睁开沉重得宛若千斤的眼皮一条小小的缝隙,她看到那张恐怖的血盆大口跌落到地面,而鬼那狰狞的面孔也被一张男人的脸庞所取代。他是谁?落离蠕动唇瓣想问,那张鬼脸又倏忽出现,而且是放大版,她,这回毫无迟疑的被吓晕了过去。刺骨冷风拂面,方才骤起的青雾也随着拂来的风,四下飘离散去。宅院颓倾依旧,原本诡谲的气氛也跟着风消失无踪。一只脚毫不客气的伸出,往躺在地上的主仆两人踢弄着,落离和胭儿毫无反应的宛若死鱼一般任人翻转。“呵,这姑娘倒也真是有趣。”南宫修武透着豪气的脸上漾着一抹有趣的浅笑,双眸仔细地打量着躺着地上的落离。艳阳透着稀落的树叶,丝丝缕缕地落在她的脸上,照亮了那张巴掌大的雪白容颜。“咦?”他两道浓浓的剑眉染上疑惑,拢成一线。“怎么了?”身侧冒出一记低沉悦耳的嗓音,一道身影也“飘”到南宫修武身旁。他看起来彷佛是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谪仙,颀长的身形,儒雅而淡然的面容,浑身透着秀逸之气,和南宫修武所流露出来的豪迈截然不同。“大哥,你瞧!”南宫修武伸手指了指躺在地上的落离。“她不就是”他的话都还没说完,南宫修文一脸冷漠的打断他“她谁也不是,快送她们离开这里吧!”“可是她明明就是仓家的大小姐,你那打小便订”彷佛没瞧见兄长脸上那丝毫不想提起这事的神情,南宫修武固执地想把话说完,南宫修文淡淡地轻扫他一眼,再次堵住他的话。“她是谁并不重要。”南宫修武耸耸肩。不让他说就不说,他不会换个话题哦!“她很有趣耶!”她可是一个会跟青面獠牙的鬼说道理、谈条件的姑娘。单就这一点,就值得他另眼相看了,更别说她和大哥的渊源。“修武”倏地沉下几分的嗓音里带着些许明显的警告,南宫修文向来波澜不兴的脸上更是阴沉了许多。“大哥,咱们的事已经快差不多了,你干么不”声音消失,因为向来在他眼中显得瘦瘦弱弱的大哥,竟然主动要“搬”起地上的主仆两人。哇,那怎么得了,要是一个不小心,大哥有了什么闪失,这样他怎么对得起在天上的爹和娘啊?唉,大哥不愧就是大哥,想要阻止一个人讲话甚至不用言语就能精准地捉住对方的要害,让人再也没有任何心情说下去。无可奈何的,他抢先一步弯下腰去,准备搬人。就在南宫修文的手正要触到位于上方的落离之际,南宫修武突然出人意表地拨开她,任由她像颗球似的滚落到一旁。跟着他伸手像是拎小鸡似的拎起了胭儿,朝高耸的围墙走去。在南宫修文摸不着头绪的注视下,他走了好几步之后,这才回过头来。
“大哥,那个姑娘就交给你了,我怕我这粗人会粗手粗脚弄坏人家千金之躯,所以还是你来妥当些。”“武弟,你这是在做什么?”其实,他怎会不知道弟弟的心思,但他的眼光觑向脸蛋沾上了些许污泥的落离。尽管心中百般的不愿,可是瞧她似乎连昏过去了都还不舒服的皱起两道柳眉,南宫修文终究只是低叹一声,然后向她步去。颀长的身子蹲下,他伸手用袖子拂去她细嫩颊畔的脏污,让那片稚嫩的雪白映入他的眼帘。“≈20320;啊,还真是个长不大的好奇姑娘,像个娃儿似的天地不怕呢!”那细细的呢喃饱含着无限的宠溺,凝着她的视线闪现一抹复杂的眸光。直到一阵冷冽的寒风袭来,他这才回过神来,眸中那抹复杂尽退,取而代之的则是一如往常的冷然。别瞧他那修长瘦弱的模样,也不过腰一弯、手一伸,落离那纤细的身躯已被密密实实地抱在他的怀中。显然,就算再不情不愿,他亦如南宫修武所愿,加入了“搬”人的行列。是人,是鬼,还是怪?!落离微偏着头,努力地在脑海中一遍又一遍的回想着当时的情景。可不论她怎么想,那张斯文俊逸的脸庞最终都还是会出现,而且还越显清晰。她越来越觉得那张脸其实是真实的存在,既非鬼亦非“怪”毕竟要她相信在说书人口中必定血盆大口,要不然就是阴沉惨白的鬼,竟然能生得如此俊逸,她可是打死都不信。决定了!她绝对还要去证实一次,否则她真的是不甘心,虽然她也不能理解自己的不甘心从何而来。“离儿”原本的滔滔不绝突然静止下来,仓劲离与仓跃离、仓潜离对视一眼。“≈20320;究竟有没有在听我们说话?”口气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