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疼的感觉和暴虐的慾望
还在纠缠,而我的嘴抢在我的意识之前张开了。我想此刻我脸上挂着的笑容一定
温柔得像是要引诱别人堕落的恶魔,甜蜜掩盖着卑鄙。
我将左脚抽出拖鞋伸到女友的脚尖前,光着脚踩到地板上,我的脚在下班回
来之后还没清洗过,上面散发着略微刺鼻的脚汗味,「亲爱的,帮我舔一下。」
我说。
女友俯下身子,就这样跪趴在我的面前,臀部像母狗一样高高地翘起,在空
气中勾勒出一条美丽的曲线。小巧的舌头在我的脚趾上来回舔舐,软软的触感在
我的脚趾间来来回回,每当舔到脚趾侧面的时候,女友的舌头总会不可避免地碰
到冰凉的地板,脚趾和地板上的污垢粘在女友的舌头上,却被她闭着眼睛小口小
口地咽了下去……
晚餐是让外卖送来的,女友今晚的状态明显没办法再去做饭。晚饭在一种诡
异的气氛下渡过,女友在饭桌上一言不发,只是偶尔向我们的碗里夹菜,脸上仍
挂着一如既往的温柔浅笑,只是空洞的眼神里找不到任何聚焦点。而坐在女友对
面的晓杰却始终满脸通红地低着头,只是偶尔在女友给他夹菜的时候将视线略微
上抬,不过视线的另一端,似乎是女友的胸部。
而我本身就讨厌寒暄,所以根本没兴趣假装热心地向晓杰询问类似「在学校
里过得怎幺样,学习压力大不大」的白癡问题,因此饭桌上维持着诡异的沉默。
饭后晓杰藉口说要复习功课,便像是逃跑一样回到房间里。而我们为了防止
打扰到他复习,所以在收拾好饭桌并洗完澡之后,只能在客厅里坐着等到晚睡的
时间。
我们租的房子是二室一厅,不过隔壁的房间房东没有出租的打算,而是留作
自己或者亲戚在这个城市里临时落脚的暂住点,所以隔壁房间理所当然地紧闭了
半年的房门,没有被谁打开过。
而晓杰的住宿问题,我们原本打算把客厅的沙发展开就能当作一张床,可是
由于今天我临时有事要去公司,所以没办法提前準备好枕头和薄毯,所以只能等
到明天才能让他到客厅里睡,而今晚只能三个人在我们的房间里挤一挤。
晚上十一点,在女友帮晓杰準备好一条四角裤作为睡衣之后,终于熄灯睡觉
了。在女友为晓杰换睡裤的时候,他还扭扭捏捏的不肯,只是女友像是小时候照
顾弟弟一样不为所动。
看着女友温柔中略带强硬的气势把弟弟镇得不敢乱动,让我差点不敢相信这
是我那个温柔听话的小女友,不过想想女友从小把弟弟带大,也算是半个家长的
身份,这样的状况也没什幺不正常的。
晓杰扭捏的原因很简单,看到脱下裤子后的他肉棒一柱擎天,我就知道这家
伙洗澡的时候肯定没把里面的精液给弄出来。
一阵闹腾之后,终于可以休息了,只是忙了一整天却没有得到发洩的我却怎
幺也睡不着,我的肉棒像晓杰的那根一样,矗立着把睡裤顶得像个帐篷。女友给
他换睡裤的时候因为肉棒挺着太碍事,还用手抓着肉棒让它贴在肚皮上,我们倒
是对这个动作没有什幺反应,毕竟是她从小带到大的亲弟弟,不过晓杰当时通红
的脸色和瞥过一边的眼神,让我差点忍不住笑了出来。
思绪在不规则地蔓延着,杂乱的念头在我的脑海里不断闪过,想到今天发生
的所有事情,心里的情绪变得複杂起来。我不知道为什幺我会越来越想要强迫女
友去做一些违背我们道德观的事情,或许是因为被这些观念束缚得太深,所以想
要用这样的行为来满足自己的慾望吧!
就犹如只是为了听撕裂的声音而一点点撕毁一块完美的丝绸一样,亲手将完
美的事物毁掉的暴虐快感会使我忘掉一切后果。只是将来会不会因为现在的所作
所为而后悔,我不知道,也不愿去想。
窗外的路灯也暗了下来,眼前只剩下物体的漆黑轮廓。身边的女友还在沉睡
着,今天的事大约损耗了她太多精神,漆黑的深夜让我看不清她现在的样子,不
过从手臂传来的触感让我能有更直观的感受。
我的右手臂被女友用双手搂着,熟睡使她没有力气再紧紧地束缚住我,只是
略微勾住我的右臂。睡衣的肩带滑落到女友的手臂上,没有睡衣遮盖的乳房被她
的双手挤压,小巧的乳头蹭在我的右臂上。而晓杰睡在最里面,和女友隔着半个
人的距离,不知道睡着了没有。
思绪蔓延得太远,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