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君然没说话,只是转身背对着他,姬至圣心情莫明有点烦躁,也跟着甩门而去。
姬至圣并不算特别重欲,但也是个正常男人,八九个月没碰过他,怎么可能不找人发泻?再加上自己这骚儿子怀孕了也经常勾引他,搞得他在小岛上时常都鸡巴发硬,但又十分骇怕会伤到孩子,所以不肯碰他。
族人私生活的确混乱,只要不与外族人通婚,族内怎么乱搞,大多时候他与长老们都是睁只眼闭只眼,甚至除了族长本家的人,其它如果能搞出“人命”生个小孩出来,还会有奖励。
“看来你得早些适应族里的规矩”姬至圣亲吻抚摸着他,自己刚软下的物事也瞬间勃起,他不得不结束,怕自己会忍不住在这里办了他。
傅君然依旧黑着脸,所以这有什么不一样么?
打开门,他小心的扶着肚子往二楼洗手间走去,却在经过旁边的房间时,听见了一些异声。傅君然微微蹙眉,忍不住靠近门了些。
而随着他肚子越来越大,姬至圣因为不放心,所以干脆长住在了小岛上,公事也在小岛上处理,弄得他反而没有了时间,又不敢表现出来,生生又压抑了几个月。眼看着临盆的时间接近,傅君然终于有了些期待,心里寻思着,只要生下孩子,姬至圣就不会再顾忌了吧
这天夜里,小岛的天气突然变得恶劣,暴雨伴着狂风惊雷,将他震醒过来。傅君然有些尿意,又看了眼时间,发现已经十二点多,便没打算找小阮,自己扶着笨重的肚子坐起下了床
姬至圣看着落空的手,稍稍怔了下,便又疾步上前,扶着他的腰往洗手间去,低头发现傅君然脸色十分难看,想了想,还是解释了下:“别想太多,刚刚只是正常的泻泻火”
在一阵又一阵炸雷巨响声中,房间隐隐约约传来暧昧的呻吟声,傅君然心里突然觉得有点冷,然后一把拧开门。
“不能!你想也别想!”姬至圣一脸震怒,随即紧捏着他的下巴,逼近了,冷冷声道:“你的身体只有我能碰”
被他一抱住亲吻,傅君然就觉面上发热,双腿发软,几乎站不住身,但他还记着自己在生气,便用力的想将他的舌头顶出去,察觉到他的抗拒,姬至圣更生气,将他紧紧搂住,舌头疯狂在他嘴里舔弄,卷着他吸吮啃咬。
然已被弄得有些虚脱。
“然儿莫不是吃醋了?”见他脸色依然难看,姬至圣心情莫明的有些得意,扶着他进了洗手间,一边低头想要吻他,傅君然一把推开他:“你要是再乱操别人,就别来搞我”
男人的吻密密实实的落在嘴唇上,让他无法呼吸,不得不张嘴,对方的舌头就趁机钻进嘴里,凶狠的在里面翻搅起来
这大儿子从小在族外的世界长大,接受的是外面的教育思想,所以有些观念只怕一时改变不过来,他会让他慢慢习惯。
姬至圣正把小阮压在身下狠狠干着她,小阮则一脸媚红的发出痛苦又愉悦的叫声,然后在被男人顶得一声惊叫声中,无意识的转头看来,看见门口的傅君然时吓了一跳。
姬至圣面上有丝不悦,随即就将他紧压在墙上,捏着傅君然的下巴,低头就强吻住他的唇,傅君然挣扎着,奈何又顾忌着身子,根本挣扎不开。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呐”傅君然白了他一眼,推开人就进了里去。等他出来,发现姬至圣还阴沉着脸,他已经懒得理他,无视着就要离开。姬至圣却是一把将他抱起,直接带回卧室放到了床上。“然儿,别仗着我宠你,就太任性。”
“去洗手间”傅君然咬牙切齿的瞪着他,本来以为他跟自己一样的在禁欲呢,结果看来自己是想多了!是啊,他是族长,只要他想,可以操族里任何一个女人!
虽知他比族里其它女人更易孕育,但他还是不想有半点闪失,壮大族群开枝散叶,是他作为族长的第一大任务,所以虽然他再渴望操这骚儿子,也得忍住,甚至不敢与他同住一间房,就怕自己失控。
姬至圣这才转头,看见是他,脸色微沉了下,起身下床朝他走来,皱眉道:“半夜不睡觉,怎么起来了?”
“那你该叫人陪着,出危险怎么办?”姬至圣一脸责备,一边伸手要来扶他,却被傅君然打开了手。他转身就走,扶着肚子步履艰难的走。
以前他并没觉得这有什么错,因为族内人向来如此,但这会儿听这骚儿子骚老婆说出这话,听在他耳中不但觉得刺耳,还特别让他生气!
“你指的是像你一样乱搞?那我能不能也想跟谁搞就跟谁搞?”傅君然双眼闪烁着怒火,这男人自己乱交,还要自己习惯他?
“嗯嗯唔放开”傅君然发出含糊的声音,紧接着男人的大手抓在了他巨大的奶子上,粗暴的一阵揉搓,他就感觉双腿发颤,小腹发热,已然感觉小穴流出了淫水。
之后几天,两人都似在闹别扭,吃饭不在一起吃,见面了互相不说话,搞得伺候的人都觉气氛紧张,等到中午小阮给他发肿的小腿按摩时,忍不住小声的道:“大少,你不跟家主说话,是不是因为小阮,在生小阮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