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一路行进王府,彼时已然夜深,亭苑中的露水重了一层,偶尔闪烁着蝉鸣,灯火通明的映衬之下,宁静异常。
安管家过来禀报了一声,“殿下,侍寝的还在园中候着呢,您看”安管家觑了一眼尚在韩彻怀中已经有些睡意的商奕,这个名为王妃的人,从不和下面的人一起候着拔筹,安管家身为跟了韩彻这么多年的人,还是有几分眼色的。
韩彻看了一眼商奕,连声音都忍不住轻了几分,“罢了,今夜就算了,让他们各自歇息去吧,还有,王妃在园中的格子可曾备好?”
“一早就备着了,就等殿下您一句话。”
韩彻点点头,安管家退了出去。
辰钦上前,想把韩彻怀里抱的人接过去,却意外地被他用眼神制止了,“今夜你也累了,去歇息吧,有事我会唤你。”
商奕迷迷糊糊地醒来,只觉得身下硬硬的甚是难受,四下一打量,才发觉自己是躺在书房的书案之上,之前身上仅有的白纱已然不见。
韩彻正在对面的柜子前摆弄着什么,却是背对着他,看得并不真切。韩彻转身瞧见他迷茫的眼神,“醒了?正好,把行头都穿戴好吧。”
商奕的身体先于头脑做出了反应,其实今日他簪环所配并不多,且大部分都穿戴齐整,只不过差了一根发带,另带一颗金球而已。
红色的发带覆于眼上,系于脑后,再睁眼处,眼前唯一片红色朦胧而已,却是什么都看不清了。商奕却是熟练地把最后颗金球从发间解下,此金球不同于菊xue之中的那个玲玲作响的小球,金色镂空花纹,Jing巧得只似一枚发饰。商奕将金球放入口中,那看起来并不特殊的金球却是卡好了他的上下两鄂,商奕只觉得下颌酸软异常,不一时涎水便垂了下来,滴滴落在如玉的胸脯上。
“跪到右边那个角上。”韩彻漫不经心发着命令,一点都不担心商奕会从案上翻下去。
商奕征战多年的习惯也确实让他对于距离的把控敏感异常,他摸索着跪到案边,右腿贴着案几打磨好的线条,分毫不差。
商奕目不能视,将注意力都放在了两只耳朵和一身光裸在外的皮肤上,只听得韩彻踱着步子靠近,华贵的衣料蹭过突起的ru尖,一片酥麻sao痒泛起,让他灵魂深处忍不住发出一声满足的快感,却是在寻求更多的刺激,下身的小东西也微微抬起了头。
只听得韩彻一声调笑,“怎么,有反应了?”
猝不及防地,韩彻的手弹上他的ru尖,就像弹弹珠一样,ru孔垂下的坠子和指甲撞击发出一声轻响,更加突出的ru尖在空中晃来晃去,带着坠子那体温也捂不热的冰凉的刺激,商奕觉得自己的右ru就像是要飞出去一般,却又只能像一个不倒翁一样在他胸前晃来晃去。不知不觉间,涎水已然垂漫整个胸脯,顺着ru尖一点点滴下,或落在下身,或洒落空中,那带一点点体温的ye体冷却之后附着在身体上的yIn靡和快感,竟然使商奕的胯下又硬了几分。
韩彻看着彻底Jing神起来的下体,伸手抽出了簪子,搁在案上,稍稍揉弄两下,小东西又膨胀了几分,商奕也是控制不住自己从喉咙里发出“唔唔”叫声,连带口中的口水大颗滴落,险些砸到韩彻的手上。韩彻只得腾出手来弹了弹商奕另一边的ru尖,二ru撞在一起,坠子间的互撞清晰可闻,商奕的脸红得可以媲美蒙眼的发带,却听得韩彻的命令,“收好你的口水。”其实这哪里是商奕自己所能控制的,他只能尽力张大一些嘴,努力吸着那些马上就要掉出去的涎ye,透着凉丝丝的空气的温度的涎ye被吸回喉中,却还是掉了许多到外面。商奕真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自己就是一只连口水都管不住的狗,yIn荡地吐着舌头。回流的涎水冲到喉间,猝不及防又是一阵呛咳,商奕尽力控制之下,身体没有了大的晃动,却不断小幅度地颤抖着。
商奕好不容易稳住了身形,就感觉到了下体有一次被异物入侵,只是这一次,却没有那么简单了。这次深入远比商奕想象的要深,韩彻很耐心地揉弄着小东西,不断提醒他放松,直到他感受到什么东西的贯通和下体的不受控——尿ye滴落在铜盆中的声音好似珠玉落盘,清脆而又无力。他终于还是,到了连尿都留不住的地步了。韩彻自那天起,就在不断掌控他的身体,掌控他的反应,掌控那些他认为都不能被掌控的东西,而这一步的到了,说是始料未及,他却并不是很惊讶。伴随深深的绝望的,却是满身chao红的颤抖和快感,就连小xue间的金球,都在他不自觉地收缩之中将自己推上了高chao。
他现在都说不清楚自己究竟是不是喜欢这些东西,他固然对韩彻的命令深恶痛绝,甚至带了几分恐惧,可是韩彻的每次命令,却总能令他颤栗地期待,期待着他所未知的东西,期待着那前所未有的快感。
最后一滴尿落在盆里的声音,落在商奕的耳里,似乎和一滴水落在湖里的美妙并无区别,他失去了控制自己的基本能力,却体会到了从来没尝到过的滋味,却又是这种滋味,令他羞愤欲死,却似乎又欲罢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