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腺体被持续地刺激,没过几分钟气若游丝的乔唐就甜蜜而沙哑地低叫着射出了透明的ye体——男性象征像是沦为了万物般,涌出了女性吹chao才会有的色泽的ye体。
振动棒被取了出来,丢在脚下,发出令人羞耻的嗡嗡的声响。
泪水朦胧的乔唐看到走廊里依然站着如同往常般候命的仆人们——在玄关被哥哥干得像是一只不知羞耻的母狗般,大张着腿露出男子所没有的sao红高肿的雌花、尖叫着高chao的羞愤席卷了他年轻而脆弱的心灵被打开了冰封的外衣露出脆嫩蚌rou,瑟瑟发抖的小美人被放在门口的地板上,正对着大厅内里如牝马般跪趴在地上,露出两只吸饱了Jing水的yIn器,颤抖着蜜桃般的routun,感受到哥哥用支配他的权杖穿刺着自己肿胀的花心,同时也撞开了自己的胞宫,跳动的yIn筋遍布的阳jing顶入了孕育后代的嫩巢
乔唐在那有力的射Jing里昏迷了过去。沾满了已经稀薄如水的Jingye的嫩芽斜斜地耷垂在右腿根上,跟着动作一震一震,时不时泄出零星的清ye,根本无法遮盖那被撞击得白沫积满routunyIn涧、还在滴滴答答地跟随着撞击飞溅着稠ye的通红rou缝,仿佛失禁般被敬爱的哥哥举了起来,用小儿把尿的姿势淌着浓汤浪汁。
尼法将下巴埋入乔唐的脖根,贪婪地舔舐着那微咸的滑落漂亮的颈线的汗ye,少年英俊的脸上破开一丝笑痕。
就是在这里,两年前,他看见了牵着继母走进房门的乔唐说不清是什么感觉,冷漠的尼法在看见那个身影后,舌根泛出了甜蜜的腥味,身体深处窜起空虚的感觉。
当天晚上,路过乔唐房门的尼法,透过那半掩着的房门看到了弯着腰、只穿着内裤的乔唐。也许是刚洗完澡出来,他浑身泛着仿佛有香味的chao粉,还沾着水汽的内裤卡进了那令人神魂发颤的细缝里,两瓣花唇恬不知耻地从两侧漏出来,如同一只张开玉壳的肥鲍,贝rou随着呼吸颤动着被牢牢夹在腿间,欲盖弥彰地遮掩着内里的一点艳色,甚至还隐隐有流泻出渴求的靡水的迹象。雪白的双腿秀美得连脚踝都像是珍珠铸就,好像轻轻一捏就会化作美人鱼的泡沫,柔弱又稚气的线条绽放着清纯的芬芳。尼法觉得自己的下体硬得快要爆炸,也许这辈子都没这么情动过,狼狈地硬着回了房间。
半年后,尼法看着沉睡的乔唐,分开了他的双腿,将手指挺进了那柔软的嫩道中。一开始,那软rou还非常抗拒,用不了多久,就yIn性毕露,手指拧一拧Yin蒂就开始发大水,汁水稠到可以拉丝,挺翘肥软的屁股比同龄的男性rou多一些,尼法非常想凌虐它,把它打得布满指痕,肿得塞进制服裤里格外明显,看他装模作样地在椅子上磨蹭着tun尖,往前倾着身体听课,屁股却一点一点地抬起,抵抗那欲罢不能的疼痛。
调教了没多久,第一次感觉自己这么没耐心的尼法就用Yinjing顶破了乔唐的处女膜。说实话,乔唐哭得不行,如果不是用了效力比较强的药,可能会直接醒过来。然而兴奋的尼法像是教训一匹不听话的小母马,骑了他一个晚上,恶狠狠地干穿了那活色生香的女xue,把雌窍干得连水都流干了,xue口全是白沫,连身下的床单都又腥又涩。
这还不够。
第二天,表面上波澜不惊的尼法看着走路姿势奇怪的弟弟,体贴地帮他请了医生,顺便在学校也请了假。
回到家的时候,乔唐正在看电视。电视机里演播着的剧里,跟他们年纪相仿的少年爬进了少女的寝室。
尼法慢条斯理地啜饮了一口杯中的ye体,“如果是我,可能会做得更过分呢。”
乔唐回过头来,带着几分天真的痴憨看着兄长,漂亮的脸上露出令后者指尖发痒的不解,“为什么?”
现在,你应该知道为什么了吧。
尼法痛快地在那软巢里倾泻出腥热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