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动一下都磨过戎溟最受不了的地方,让他溢出一声又一声隐忍的闷哼。这时男人才平静的回道:“在我觉得够了之前,你可不能这麽轻易的就死了”
这句话让戎溟有了一些联想:“是我仇家找你来的?”
男人却说:“快要有人来了,你还要在这边磨蹭吗?”
戎溟没有说话,但他心里肯定是不想让人撞见的。
“想快点结束的话,就配合我把屁股夹紧点。要不然”男人说到这里时刻意顿了一下,威胁道:“就让人看看,你被男人干到淫叫出声的模样吧。”
“你啊──”
还不等戎溟回应,男人已经又快又狠地干了起来。後穴被强烈的快感给填满,前面被勒紧的部分却难受得要命。戎溟又爽又难受,身体简直不像自己的了,也不需要怎麽配合,後穴就已经自主性地收缩,被反覆肏开的时候,都会带来一阵强过一阵的没顶快感。
戎溟张开口想要求饶,但在意识混沌中注意到自己有这个念头的时候,又强逼自己吞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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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麽可以向这个男人求饶,该死的!
他死死的咬着自己的唇,咬出血来也不在意。他强迫自己时刻保持清醒,绝不能做出求饶这种屈辱的事。因为快感无处宣泄,又频频被逼到崩溃边缘,最後竟然直接被操昏了。
戎溟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自己的床上了。他翻身坐起,後穴传来的抽痛让他紧紧蹙着眉头,但幸好,衣服都还在身上。
张三与李四见到戎溟醒了,也靠了过来。
戎溟摸不定情况,只好问:“我怎麽了?”
“老大,你发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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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送我回来吗?”
李四道:“我们回来的时候,你已经躺在床上了。”
看他们的反应,应该是没有被发现才是。戎溟扶着额头想了一会,对李四说:“去医护室拿一些退烧药及消炎药过来。”
在生病的情况下拿药,谁也不会觉得有什麽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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戎溟想起了昏迷前发生的事,又对张三道:“你帮我查一下,去澡堂途中那个走廊转角那个灯泡为什麽坏了?”
张三不知道想起什麽,多嘴问了一句:“跟于沐的线索有关?”
戎溟早就把那个狱警的事忘到脑後了,听他一提起,也想起来了,那个地方正好也是狱警被袭击的地方。戎溟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说:“去就是了。”
张三应了一声,就走了。
他是刻意支开张三跟李四的。等两人一走,他立刻把手伸进裤子里,把腿根上残余的药膏抹起来,再从枕头旁放的药膏拿出来一比对。
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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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是囚犯,用的药物只能是监狱里统一配制的。这种白色药膏消炎的作用很好,价格也比较贵,而且怕囚犯们药物滥用,取用时还需要登记名字。
等张三与李四回来,他又问了澡堂的事,问今晚最晚洗澡的人有哪几个。
那男人埋伏在角落里等他,去澡堂的时间肯定是迟了。
他虽然还发着烧,却不想轻易放过这个线索。他对张三与李四道:“今晚清场,把今晚晚去洗澡的人,以及手中有这罐药膏的人都给我带过来。另外,让他们把澡堂用的毛巾也一并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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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肯定没料到他清醒之後,立刻就有了动作。今晚,他就得要抓住这个人。
张三与李四筛选过後,来的人一共有十个人。
戎溟把目光扫到最後一个人的身上时,顿了顿,说道:“怎麽又是你”
被点名的那人畏畏缩缩地站着,不是白晏殊又是谁。
戎溟直接朝他走去,第一个就先检查他的东西。太多的巧合就是不寻常了,虽然他并不认为会是这个人。
他直视白晏殊,对方的目光还是那样闪避着不敢看他。他打开药膏盒,发现已经用了一半,问道:“什麽时候申请的?为什麽要申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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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胆小成这样,也不太常打架,不像是需要使用消炎药的样子。
白晏殊小声地说:“上个月。”
戎溟瞥了他一眼,示意还有一个问题没有回答。
白晏殊涨红了脸,在戎溟凌厉的目光下才道:“因为痔、痔疮”
他一说完,周围的人立刻大笑出声。还有人调侃说,他不给人干,原来是这个原因,弄得大出血,什麽兴致都没了。
白晏殊的脸更红了,简直像要把头埋进手臂里头,再也不抬起来了。
戎溟又说:“毛巾拿出来我看一下。”
白晏殊的毛巾很乾净,叠得整整齐齐的,没有用力拉扯扭曲过的痕迹。
戎溟当时虽然是被制住了,却是故意挣扎得很厉害的,是因为这种劣质布料的毛巾弹性不好,不容易恢复原状。这也是他为什麽急着要今晚确定的缘故。
虽然确定了,戎溟却还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