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肤让他明白自己是在外头,随时都会有人经过的地方。但这些外在的刺激反而让他的身体变得更敏感,精神更加亢奋起来。
男人一边操他,一边与他缠绵热切地接吻。
戎溟并没有拒绝,只是下身仍被勒着难受。他在接吻的间隙小声对男人说话,语调像是在撒娇:“解、解开”
男人二话不说,立刻解开金属环。几乎是同时,戎溟就直接射了出来。
在药效的影响下,这是很正常的事。男人被他绞得舒服了,又伸手去抚慰他的阴茎。刚发泄过的性物没有立即疲软下来,又被男人摸硬了。
硬了之後,男人没有再碰,而是抱着他的腰往他体内受不了的那一点猛干。
“嗯、啊──”戎溟想要碰自己的下身,却被男人阻止了,硬生生把他逼到极限之後,直接把他操射了。
男人不知道什麽时候已经脱光了衣服,与他在外头肌肤贴着肌肤野战。
偶尔察觉到外面有人路过时,男人就会停下动作,维持着肉棒插在戎溟体内的姿势。等路过的人走了以後,才又继续挺胯。
这样容易受到打断的过程,使得这场性爱被延长到彷佛没有结束的时候。
戎溟被男人操射了几次之後,药效慢慢退去,意识总算清醒点了:“你、你够了”
“再做一次。”无论被下药时的戎溟有多乖多听话,他还是喜欢意识清醒着的他,活生生的,极富生命力。
戎溟被肏到全身发软,根本也抵抗不了。
男人突然把他抱了起来,让他四肢着地跪在张三的上方。
戎溟虽然看不见,但摸到身下的人时,也明白这是昏迷不醒的张三。因为姿势的关系,他的双手与双腿不得不往外打开。他正想要回头斥责男人,却被对方从身後无预警地进入,胯骨抵着臀肉猛肏,每一下都是实打实的撞击:“你做什麽啊!混蛋”
被打昏的张三完全不知道在他的上方,正有一场激烈的性事发生。他的性物还裸露在外,却是已经完全疲软下来了,缩成一小团。
“呜、嗯”戎溟原本就已经体力透支了,为了不让自己的身体压在张三身上,他被男人侵犯的同时,还得用四肢撑住自己的身体。就算是在几乎撑不住的状态下,他也绝不让张三这个背叛者碰自己一根寒毛。那太恶心了。
而这似乎是男人想要的效果,他察觉到戎溟的身体完全绷紧了,被刺激到快感越来越强。从两人结合处留下的体液,滴落在张三身上,这就像是一种宣示主权。
戎溟却彷佛有一种错觉,像是张三随时都有可能会醒来,近距离地视奸他们做爱。他的身体,甚至是连後穴那个私密部位全都被看光了。
“不不要这样”戎溟受不了这种想像,腿软得几乎要向前趴下去。
男人却刻意用言语撩拨他:“在下属面前做爱的滋味如何?”
“别、别说了啊──”
戎溟终究是撑不住身体,往前倒了下去,连张三的一根毛都没碰到,就被男人拦腰抱了回来,按在自己的身上操。
戎溟瘫坐在男人怀里,终於放松下来。他还没有意识自己有多依赖男人,就又被卷入情慾的漩涡里。
结束的时候,戎溟几乎要陷入昏迷了,耳边却听得男人道:“张三要怎麽处置?”
戎溟咬了咬牙,强撑着精神道:“别、别杀他我要亲手置他於死地。”
“好。”
男人要杀他太容易了,就是动动手指的事情,但在监狱里死人了,处理後续就非常麻烦。他不值得他亲自动手,也没有这个必要,他想要让戎溟的心向着自己,这条狗还是能起到关键作用的。只不过觊觎他的人,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他剥光了张三的衣服,让他赤裸着躺在林荫小道的路上。
随便第一个发现他的人想要怎麽处置,是看上他的屁股,还是贪图他的肉棒,或者笑话他,这就不关他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