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那柔软的身子牢牢环住!
「嗯……」
勾人夺魄的喘息声在偏院厢房内响起,只见此时的何若雪半个身子都被吴贵
搂在了怀里,因为二人之间的身高差,个子高挑了许多的何若雪只能微微屈膝揽
住了吴贵的脖子,她美目微闭,鼻翼颤动,不知是情愿还是被迫,樱粉色的红唇
已经被吴贵贪婪的舌头所撬开,钻了进去。
数年的夙愿得以达成,吴贵的心情可谓是激动到难以加复,只觉得自己心心
念念的二夫人的香唇又软又香,带着缕缕淡雅清香,明明是生过了孩子的妇人,
那但那香舌卷动间依然带着青涩和退缩,口舌交织剐蹭扭动,那种销魂的濡糯,
足以让吴贵铭记心间。
他这一吻,足足吻了约莫五分钟,吻到何若雪几乎窒息,推开了他的胸膛,
这才算是不依不舍的分开。
「臭烘烘的……脏死了。」何若雪粉面跎红,擦了擦香涎滴淌的嘴角,娇喘
着说道。
而吴贵则是傻乎乎的盯着他看,回味着唇齿间的房间,胯下火热的东西已经
完全硬气,顶在了何若雪微微后退的腿根深处。
「这么硬啊……」何若雪忍不住惊讶了一下吴贵撑起的帐篷高度,还用手掌
在上面拍了一下。
吴贵喘着粗气,倒是没有使出平日里那股子死皮赖脸的劲,看着何若雪那白
皙粉嫩的俏脸,手掌隔着衣服在她的腰际上滑动,道:「夫人,老奴想要你。」
「要哪儿啊……」何若雪被吴贵炙热的呼吸喷吐着,身体也跟着热了起来,
浅笑着凑到了吴贵的耳朵边,道:「只有一次机会,你可……想清楚了啊。」
她话才刚落下不久,便跟着闷哼娇喘了一下,四目相对,不禁翻了个一个媚
眼,摸了摸小腹。道:「那儿可没你能进来的口子,顶什么顶啊……」
吴贵几番忍耐之下,脸色已涨得通红一片,胯下的肉棒硬得发疼,仿佛要破
裤而出,便喘着粗气道:「二夫人奴才……要你那儿……」
他说着,一手探入了何若雪丰隆的臀股处,沿着细腻光洁的臀瓣轻轻揉搓,
然后寻到了那一处让人销魂,见之难忘的白皙臀沟,一点点摸了下去……
「那儿……是哪儿啊……」何若雪咬着下唇,目光如水,感受着吴贵那根粗
糙的手指钻入了自己的臀股之间,分开了绷紧的双臀,一点点在自己的菊花肛蕾
上揉搓,加上顶在腿根深处的那肉棍也热得发烫,还真是让她久旷的身子也有些
忍不住了。
「屁眼儿……二夫人香喷喷的屁眼……」吴贵涨红着脸,道。
「呸!说得好不知羞,就不能换个说法?」何若雪一边啐了吴贵一口,一边
却又悄悄夹紧了臀缝,那胡乱在其敏感肛菊位置处抚摸的双手无比粗糙,带着老
茧,刮得她细腻的肛蕾圆弧都一阵阵的开始紧缩起来,脸上也是红霞遍布。
她这一生,不过只有一个男人,那就是吴雨真正的生身父亲。而关于床底之
间的欢乐,有的也只限于那么一次。
如今吴雨已是双十弱冠的年纪,那销魂蚀骨的滋味在二十年的岁月交替间,
早已渐渐褪色,淡忘。何若雪本就清心寡欲,平日里更是鲜少抛头露面,别说是
以后庭肛蕾容纳他人巨物,就连玉门关口大开迎客就没有一次,即便是吴令闻,
那个名义上的丈夫,也是一样。
而此时,她那守了二十年的身子,却被一个貌不惊人皮肤黝黑的老头死死搂
在了怀里,酥胸,细腰,修长的玉腿,尤其是高高隆起的挺翘粉臀,一下一下的
被人抚摸,把玩,加之两人悬殊的年纪和黑白对比明显的肤色,更是产生了强烈
的视觉冲击。
「嗯……」何若雪立时想到那夜,吴贵对着自己半裸的赤臀自读,将一股股
仿佛射不玩的精液喷在自己白皙的臀肉上,裸背上,那种烫人的浊流,更是害得
她俏脸不由升起一团红云。
而另一边,一边揉搓着抚摸着二夫人臀线内深藏的肛门的吴贵却是一点也不
浪费时间,他手法娴熟利落的脱下了自己的裤子,露出了一根油光发亮,龟头肿
胀,并且带着狰狞弯曲的肉棒根子。
何若雪轻轻的瞥了一眼,随后便像是方雪那般有些愕然,这还是她头一遭在
青天白日下仔仔细细的观摩吴贵的命根子,忍不住侧过了头避开,可目光还是有
意无意的瞥了几眼,道:「人不大,这里却这么大,成心祸害人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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