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呃……那我回头上架一下看看。”
韩玉梁抢在贾君竹之前开口，笑道：“我要是说，做到什么程度，我也不会让你吃官司呢？你改不改主意？”
不过色情业在东亚邦这种保守区域也已经不再严厉打击，贾君竹没有多说什么，直接进入主题——委托人的
等看不下去的贾君竹把人带走，韩玉梁忍不住皱眉道：“你还真是跟什么行业的人都能聊到一起去。听着跟你也卖过那玩意一样。”
贾君竹推推眼镜，很克制地礼貌询问：“我能问一下，这是在干什么吗？”
盯上。
许婷忽然从门口探出头，“哟，《太阳照常升起》，久石老爷子的曲儿，谁的铃声啊？挺有品位。”
那个自称赚钱很辛苦的女人立刻紧张地问：“不会太贵吧？我……手头挺不宽裕的。”
在她看来，当众换丝袜，和当众换内衣是同样的羞耻等级。
说到这儿，她有些担心地看着韩玉梁那一身令她垂涎的精壮肌肉，“侦探先生看着就很能打，可千万别给他打出什么事儿来。不然我是委托你们的，保不准要吃官司呢。”
她顶了他一肘子，“你会买这种东西吗？我和叶姐现穿给你闻新鲜的还不够啊？一看你就不知道这玩意的消费群体。”
从委托人言语间的暗含的意味来看，她做的直播应该不只是软色情那么简单。
韩玉梁笑道：“怎么可能，女人的味道我隔着八丈远就能闻出来。”
贾君竹抬起拇指伸出食指，用比划八的手势给出一个对勾，意思是，没有说谎。
“他们就喜欢味道大的。”
但作为明面上事务所正常经营的依据，还是应该努力解决一下。
那女人一怔，看起来果然有点动心。
那女人想了一会儿，很谨慎地问：“我可以要求你们赶走那个跟踪狂，让他再也不敢来烦我吗？”
然后，她从包里摸出一个保鲜袋，把脱掉的丝袜装了进去，又摸出一包全新的黑色大腿袜，拆封，坐下，不好意思地对着旁观的几位笑了笑，绷直脚尖，穿上。
只不过这种程度的委托，结合委托人的收入状况，能赚到的报酬金顶多也就万把块。要得多了，那她反正都到了黑街，不如出钱去请几个小混混帮忙把跟踪狂打一顿。
委托人匆匆忙忙把袜子整好，理顺裙摆，小声说：“还是要诚信经营的。算好时间，一天二十四小时，我能上货三件，不少了。”
但她目光闪烁了半天，还是深吸口气，小声说：“真的，吓唬他一下，别让他再来就好。除了总是出现在我附近之外，他也没干过什么别的出格的事儿。”
“你回来了？那一会儿跟着一起去吧，省得我下手没轻重。”韩玉梁打个招呼，这才想起，薛蝉衣的手机闹钟好像就是这首曲子。
“我有个同学卖过，小赚一笔，撺掇过我。”许婷把一条腿架在沙发靠背上，舒展开那优美修长的曲线，“我没答应，后来她还打算偷拍我裸腿当宣传图，卖她的原味，我就跟她绝交了。我好奇心大嘛，对各种各样的变态都有兴趣了解了解。
那女人仰着头思索了好一会儿，才犹犹豫豫地说：“我知道你们事务所开在黑街，肯定厉害，有门路。但……还是别太过分的好。他虽然让我挺烦，也挺害怕，可还什么都没干呢，我觉得……唔……只要能让他不再骚扰我，程度越轻越好。能打一巴掌就让他老实最好。”
韩玉梁看向贾君竹。
“呃，贴身的我一般只卖晚上睡觉穿得那一份。白天活动，小内味道大。”
“啊，抱歉，我耽搁一下下。”委托人掏出手机关掉闹钟，飞快绕到沙发后面，在挡住韩玉梁视线的地方弯下腰，从百褶裙下小心翼翼地脱掉了自己的那双肉色连裤袜。
要求。
他站起来，露齿一笑，“好，这个委托我接了。贾秘书，带她去跟春……跟所长谈报酬的事吧。我去换衣服拿车钥匙。啊，对了，把之前我的问题和她的答案，连同你的鉴别，都告诉所长，别遗漏，这可会决定委托人要付多少钱。”
委托人不好意思地一边陪笑鞠躬，一边在手机上定闹钟，一边解释说：“我网店的商品，原味丝袜。要保证穿够八小时的。”
贾君竹确认对方已经报警过两次但没有任何效果后，不甘心地开始询问跟踪狂的大致情报，和委托人心中预期的惩戒程度。
这点收入，现在都不如叶春樱给韩玉梁口交一次耽误的时间里少赚的多。
她的手机这会儿忽然响了，是一首挺昂扬的音乐，很耳熟，但韩玉梁想不起来在哪儿听过。
理所当然的要求，除此之外，韩玉梁也想不出他们事务所还能帮什么忙。
许婷笑眯眯地说：“买连裤袜的没要求你不穿内裤啊？还是连原味小内内一起卖？”
许婷走进来，皱眉说：“这玩意一般不都是随便找个抠脚大汉穿一下就行吗？那帮肯为这个花钱的又分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