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喜脸上毫无血色,坐着双手承在身体后面,穿着一身灰蓝色斑斑血迹,布衣,身上都没有得到清洁,头发都干在了脸上。
“多谢仙尊。”
“多谢祥云大人。”
毫不怜惜的向着小口进入,一阵撕裂。
将他手中的冰块融化。
白喜本就是随口一说,也没想七杀仙尊会理他,惊喜的支起一半身子,用手拿起冰块就开始啃。
今晚月光暗淡,七杀仙尊自是能夜中视物,白喜只觉合上门眼前一片黑暗。
明显是自己的莽撞行为,偏偏要倒打一耙,带着哭腔控诉白喜:“坏蛋。”
后穴不如同以往的触感,小腹还有一个鲜红的合欢宗的标记。
他是七杀仙尊承载欲望的容器,也是承载暴戾的容器,仙尊必然舍不得让宿星渊受伤的,这三年想必也是一直忍着。
手摸到额头一个小鼓包上,撇了撇嘴角,哇的一声哭了。
祥云一个猛扎撞到白喜的胸上,晕晕乎乎的云上转了几个圈,栽倒到白喜身上。
喝饱了白喜才不好意思的看向七杀仙尊:“多谢仙尊,白喜失礼了。”
白喜趴了下去,脊柱成完美的拱桥状,双手抱在胸前,双肘撑地。这样最容易稳固住姿势,不会乱动。
祥云愤愤的把抹布丢在水盆里,奶声奶气的怒吼:“我不要干了!”
四十鞭,鞭背二十,鞭胸二十。
只有聒噪的祥云拜访,这个死气沉沉的屋子才能注入一点活力。
下午,祥云吭哧吭哧的拿着干净的抹布擦地板,原因是白喜下半身麻木的动不了了,他还不知道怎么把白喜送回自己屋呢。
黑暗中,两人都没有说话。
白喜被破鼎的那一刻,不住的想逃离,这是远远比开鼎更疼痛的时刻,白喜的踹向破鼎之人,四肢并用的妄想逃离,然而鼎口被紧紧嵌入。
“为了与人欢好入了合欢宗,是你能做出来的事情。”
破鼎是将那层专供第一个开鼎之人的小口生生撕裂,进行标记覆盖。
白喜不良于行,整日里躺在床上修养,一时清闲下来也只会盯着床板发呆。
人不可能没有七情六欲,七杀仙尊贵为强者,傲世六界本。没有让他忌惮的人,情绪的控制尤为重要,否则对于六界都不是好事。
“你入合欢宗当了炉鼎。”
七杀出门而去,白喜艰难的想要穿衣服,谁知一动,下体就开始流出鲜血,想了想白喜又撕下了一小块衣服塞了进去。穿上衣服,上衣的衣摆明显少了不少。
麻木的下肢第二天才恢复了痛觉,密密麻麻的针尖刺痛像潮水一样令人窒息。
不是非必要,祥云肯定不会来。
白喜默默承受,只是偶尔发出两声粗喘。
哪是他那一点力气就可以挣脱的。
祥云红着鼻子
白喜等了好久,终于七杀仙尊推门进入,白喜脱了衣服,背对着七杀仙尊跪下,彼时后背的斑痕还未消退,露出不算光洁的后背。
“好祥云,祥云大人,救命恩人,你再救救我吧,等我伤好了,就去赚钱给你买糕点果脯吃。”
鼎口只会对着第一个进入的人开放,称为开鼎。其余人再进入称为破鼎,破鼎必须修为远远在开鼎人之上,否则鼎口不会开启。
白喜忙不迭的将手中的水液舔舐干净,地上的也不浪费的去舔舐。
索性七杀仙尊也未与他计较一时的失控。
祥云兴冲冲的冲进来:“白喜!看我给你带什么好东西啦!”
七杀仙尊穿戴整齐,下意识用了最熟练的凝冰术,一块不规则的冰块砸在白喜的嘴上,柔嫩开裂的唇瓣被冰块磕出了血。
地板上沾满体液和血液。
祥云撇撇嘴,继续吭哧吭哧擦地。
一旦被破鼎,任何人都可以进入鼎口与之双休。
得赚点钱买衣服了。
也只是为了缓解心中的暴戾。
难得的七杀对于把人折腾成这样生起了点愧疚之情。
好半天的用口腔含化了一点就急切的往下咽。
“收拾干净。”
挨到天亮,白喜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满身是汗,长时间的痛苦里挣扎,白喜像是缺了水的鱼,嘴唇干裂,发丝一缕一缕的贴在脸上。
终于洗擦完了地,祥云把脏兮兮的抹布往水盆里一丢,艰难的把白喜挪进他的房间。
七杀插入向前瞄着鼎口戳了戳,不是闭合的鼎口,显然被开过了。
“是,仙尊。”
“仙尊,我想喝水。”白喜赤裸的瘫在地上,下肢疼得仿佛不是自己的。
白喜抱在怀里哄了好一会,转移祥云的注意力:“祥云大人什么好东西啊?快给我看看!”
常年不住人的屋子散发着一种发霉的腐败味道。
他就不该找白喜玩找到七杀仙尊的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