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daddy。”
时乐橘转过头来，眼睛紧紧盯着屏幕，虽然知道手机摆放的角度is看不到她的脸，看不到脸就意味着看不到表情，但她想让他知道她的情绪。
“今天为什么要自慰？”他温和而又强势地问。
他毫不吝啬地夸奖，时乐橘后知后觉，有些害臊起来，感觉这个词称呼简直比“小骚狗”什么的还要羞耻，明明自己吐舌头的时候他又看不到……
“哄不好。”
“被小橘讨厌是他天大的损失。”
按下，就会引爆整个世界。
翅膀，多么童话般的想象。从那令人头晕目眩的赞美诗中，时乐橘脚趾蜷缩，仿佛真的能感受到他指尖划过后背、带来有如实质的触感。
“想要踩在脚底下的讨厌。”
说的话已经前言不搭后语，她只是哭，眼泪越流越多，小嘴叭叭的翻来覆去说着“讨厌”。
时乐橘试探性开口。
站在陆斯也家门口。
她乖乖照做，吐出一小节红艳的舌，细细喘着气，眼睫颤抖，还糊着刚刚粘湿的泪。
“可是daddy生气了怎么办。”
她湿的厉害，手伸下去，在阴蒂上揉了几下就打滑，然后颤抖着高潮，仍旧保持着臀部翘起的姿势。
“有多讨厌。”
“小狗夹一晚上的跳蛋，就哄好了。”
“很讨厌……”
她像讨不到糖的小孩扯开嗓子哭，大颗泪珠止不住地往下掉。
光是想象为什么能这么具体呢？好像他的嘴唇天生就应该长这样子。
时乐橘活学活用，撒娇道：“那daddy教教我。”
声音含笑，不像是真生气。
情绪发泄完后，时乐橘想起自己刚刚冲他发火，吸着鼻子，小声道歉。
“小天使，请把你的屁股抬高。”
声声犹如蛊惑，她利落地、心甘情愿地塌腰翘臀，屁股高高翘起，露出腿心的柔软，很湿，都是水。
“为什么都要我乖一点呢？小狗明明已经很努力成为一个乖孩子，为什么大人总是喜欢自作主张，为什么要向他借笔记啊，我讨厌他呀！”
脊柱中间有一道浅褐色的疤，像蝴蝶的躯干的地方，他盯了片刻，良久才道。
is说：“来，舌头伸给我。”
他顿了顿。
听到她心虚气弱的声音，is只勾唇笑了一下。
打定主意，她转身去了楼梯口。
is像是看穿她的疑惑。
他说道，意外有些孩子气。
进入电梯后，时乐橘按下一楼，电梯门正缓缓关上，卡了下，又缓缓打开，大长腿迈进来，不算太明亮的楼道里，一个高大身形在电梯置顶灯下清晰起来。
“好巧……”
“别哭了。”他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像是对她的眼泪束手无策，最后只化为一句喃喃，“就这么讨厌那个人么？”
“小狗，乖一点。”
is的声音打断她的天马行空。
“好乖，我的小天使。”
is熟视无睹。
“我想抚摸你的后背，”is说道，“特别是那道疤，很适合落下一个吻，肩胛骨的位置，那里像是会有翅膀长出来……”
“没有为什么，就是想了。”她别扭地别过脸，跪姿却依旧很标准。
“很漂亮。”
“……”
“上面流水，下面也流水……”他无奈地笑，声音有些闷，“水做的小狗，我该拿你怎么办？你教教我，好不好？”
卧室的灯影笼罩，仿佛一层纱轻抚上她的背影。
门铃像是她体内跳蛋的按钮。
时乐橘把头扭回去，轻轻应了声，像是“哼”又像是“嗯”，音节黏糊在一起，姿态像极了傲娇被顺毛的小猫。
花苞上满出来的水露滴下来。
“虽然看不到，但是小狗刚刚伸舌头的时候，心里一定想着主人，现在揉一揉你的小阴蒂，它已经肿了。”
“哪有小狗教主人的道理。”
说完
……
还有他唇瓣的温度，她想象着他嘴唇的形状，菱形唇，上瓣稍薄唇峰立体下瓣渐厚，唇色大概偏淡，咬起来可能像冷冻后化开的果冻。
犹豫了半天，时乐橘决定当做没听到这件事，反正时菁今晚飞国外，明天不知道又要飞哪里，过几天，也就忘了这回事。
“……哄哄？”
目光地掠过那脖颈上细密的青筋，脆弱的、诱人的、渴望窒息的；她的肩线流畅柔美，后背如丝绸般柔软光滑，微微的曲线勾掐出不盈一握的细腰。
过分的空虚淹没、吞噬、撕碎她。
“你说的对。”
他还一次都未亲吻过她，内心却已充满她的馈赠。
缄默片刻，他主动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