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婊子”、“烂货”、“天生淫贱”……这些曾经让她愤怒、让她痛不欲生的词语,此刻仿佛也并非就那么的不可接受。无论我怎么做,都一定要说我天生淫荡吗?好吧,那么我就是!
“这里是美国东海岸最有名的约会圣地,美女你一个人来的吗?还是跟男朋友吵架啦?”
这个已经在酒吧里冷冰冰坐了几个小时的女人,开始放浪豪笑起来,跟三个不认识的男人开怀畅饮。
所以,当JACK他们搀扶着脚步飘浮的她走在凌晨无人的大街上,转入一家时钟酒店时,乐静婵只是格格笑着,根本不打算逃避。当三个男人一进入房间就迫不及待地将她压到床上,剥着她的衣服时,乐静婵甚至主动搂着JACK的脖子,跟他激吻起来。
渐渐地,两个人开始有说有笑起来,当JACK表示要介绍自己的两位朋友给乐静婵认识时,乐静婵不再拒绝,格格笑着跟他一黑一白的两个朋友握一下手。
JACK眼见搭讪成功,得意地朝着远处的同伴挤挤眼。那边一黑一白两个年轻人相对一摊手,表示这只是人种和语言上的优势,并没有什么了不起。
乐静婵迷朦的双眼瞥了他一眼,肩膀一扭,避开他的手。心情郁闷的她寂寞了好久,在这陌生的国度举目无亲,突然听到一个说汉语的,莫名的亲近感,并没有象之前对待那些白人或者黑人的冷漠。
她的双腿很快被扒开,温热的手掌摸上她的阴唇。当发现这个东方骚货已经完全湿透之后,TOM发出一声怪叫,手指捅入她的阴户里又抽出来,湿淋淋地展示在他的两个同伴和乐静婵眼前。可乐静婵并没有感到羞耻,反而当那手指移到她的唇边时,伸唇吻了一下,高叫着:“FCKME!”
白人男子TOM开始搂着她的肩膀,黑人男子DONALD甚至试探着将毛耸耸的手掌放到她的大腿上,乐静婵居然也都没有闪避。已经春情荡漾的乐静婵突然决定要放开自己,要将一切的苦闷烦恼通通发泄出来,她自己知道,自己的下体已经湿糊糊一片了。那儿空虚得太久了,她发现自己此刻太需要男人了!或许,赤裸裸的性爱,可以修补她血淋淋被伤得千疮百孔的心灵……曾经,她无数次被这些流言蜚语甩倒在地,狠狠地鞭挞,但每一次,她都顽强地爬了起来,咬着牙跟它们战斗。可是这一次,乐静婵觉得自己可能再也爬不起来了,她从没有象现在这样,心窝中怎么也聚集不起一点能量。那儿,已经被击成碎片!
“美女好漂亮啊,是来旅游的?度假的?探亲的?以前没见过你喔……”
她此刻实在是太寂寞了,实在是很需要有人来慰藉一下她受伤的心灵。可是乐静婵自己却知道,她的心窝正在摇荡。从这个年轻男人身上飘来的浓烈雄性荷尔蒙气息,在酒精的作用下,已经让她的不可抑止地感到喉咙干涩、身体燥热。
“如果美女心情不好的话呢,再来一杯GinTonic吧!”JACK费了半天唇舌得不到回应,也不气馁,跟调酒师点了两杯GinTonic,一边看着他调酒,一边喋喋不休地吩咐着金酒配比更高一点、酸橙片多给半片……乐静婵也不拒绝他的酒,当JACK将新调好的两杯酒递一杯给她,乐静婵毫不犹豫接过,还在JACK将自己的杯举到她面前示意碰杯时,轻笑一声,“叮”的跟他碰了一下杯。
“我姓张。”乐静婵眯着眼看着JACK,报了个假名。既然喝了他的酒,也开始跟他搭上几句话。JACK的肩膀有意无意地擦过她的上臂,乐静婵只当没感到。事实上,她自己的呼吸也已经有点急促,她的心窝中一直空荡荡的,也正渴望着什么东西来将它填满。
乐静婵不想再抵抗了,她也发现自己无力再抵抗。淫荡?那就淫荡吧!自己现在正在发骚的身体,难道还不是淫荡?她干脆将上衣钮扣全都解开,包裹着一对豪乳的胸罩亮在几个瞪大着眼的好色眼光前面。
“美女你叫什么名字?还没告诉我呢?”
“你的胸好大……”JACK揉搓着乐静婵的乳房,吻着她的嘴唇,但他的手掌很快就被挤走。TOM和DONALD一人一边,各自抓住乐静婵一只豪乳,用力地揉着捏着,还埋下头去吸吮她的乳头。那酥痒还带着一点点疼痛的感觉,让乐静婵发出一声高过一声的嗷叫,双手干脆揪着JACK的头发,将他的脸按在自己唇上,急促地亲吻起来。
JACK就贴着乐静婵不停地尬聊,乐静婵并不答话也不拒绝,只是摇晃着手里的酒杯,玻璃调酒棒敲得杯壁叮咚响,时不时转眼瞥他一眼,一副高冷的样子。
她的舌头轻轻搅动着酒杯里金色的液体,吸吮着那略带苦涩的鸡尾酒,滋润着自己的喉咙口。
“我姓王,来自台湾。美女你可以叫我JACK!”JACK在乐静婵身边坐下,见她虽然不假辞色,但也没有象之前那样赶人走,微微一笑,将身体挨到几乎贴着乐静婵,自说自话地攀谈起来。
可她等来的,是TOM的舌头。爱液荡漾的肉洞激动地收缩着,男人的胡须刮过敏感的阴核,乐静婵发出欢悦的颤叫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