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服了她，在极度的惶恐之中，竟被吓得小便失禁。她自己根本意识到身体上的
的镇南王府大殿来，又算得了什么？她不但惊，而且怕。八姑奶奶已殒命当场，
杨梅拉扯的方向，挣扎着朝前爬了几步。她原先瘫倒在自己吐出来的秽物之中，
只是一吞，便将那一勺人脑吞了下去，道：「杨家的女人果然不同常人！光是着
盘，全部换上了装着清水的大铁锅。等到阿侬将脑髓吃干净的时候，铁锅里的水
脸朝着地上按了下去。
「快吃下去！」杨梅抬起脚，踏在穆桂英的后脑上，用力地将她的脸朝着地
无全尸的恐惧，已经彻底将她击败。
样？看着这食人的场面，不知心中作何之想？」
却欲哭无泪。她从未见过如此悲惨的场景，曾经那些尸横遍野的战场，比起今日
「哈哈哈……」南国的文武大臣们见了，不由地哄堂大笑起来，指着那滩黄
穆桂英只觉得头皮一痛，不由地一阵呻吟，双手急忙护在自己的头顶，跟着
由粉红色变成了淡黄色。从头颅里
「啊……」穆桂英瞧着这个食人妖婆，已像是痴呆了一般，长大了眼和口，
令她从心底里冒起一股冰冷的滋味。
舌，问陈夫人道：「怎的？她不愿吃？」
脑髓的滋味，也比其他人的独特！」
嗤的一声，一股白色的浓烟冒了起来。浓烟中，也说不清是什么气味，闻上
阿侬一勺一勺地将杨八姐的脑仁舀进自己的嘴里。不一会儿，杨八姐的脑腔
头颅，看上去已没有了人的样子，就像是屠宰场里随地丢弃的动物残骸。
舀起满满的一瓢，放在自己的嘴里。比豆腐还要嫩的脑髓，几乎无需咀嚼，阿侬
去像是血腥味，却比血液更浓重许多。在烟雾散尽，那一潭不停跳动的脑髓，已
无伦次地呢喃道。
就在阿侬品尝着杨八姐脑髓滋味的时候，杨梅早已令人撤了所有火桶上的烤
「不吃也要让她吃下去！」杨梅冷冷地道。忽然，她伸手抓紧了穆桂英散乱
阿侬放下铁锤，从盘子旁边拿起一把银匙，轻轻地挖进了杨八姐的脑腔之中，
架肢解了。
流。只不过，她此时已感受不到半点羞耻，如狂潮一般的惊骇，早已竟她淹没，
杨梅此时已是闲了下来，就等着锅里的骨汤煮熟了，再分给在座的大臣们食
「嘻嘻！」陈夫人一边观看，一边又笑了起来，对穆桂英道，「姊姊，怎么
里已是空荡荡的，只在底部剩下一些半生不熟的血水。被割了舌头，吃了脑仁的
上踩了下去，嘴里凶恶地喊着。妖冶的面目上，露出凶光，让她的脸看起来就像
灌进去的热油，此时忽然从杨八姐的眼里，鼻
里和嘴里一齐流了出来。她的血泪戛然而止，连哭诉自己悲惨遭遇的权力，也在
色的排泄物道，「堂堂的宋军大元帅，居然尿了裤子！真不要脸！」
用。她走到陈夫人身边，低头望了一样穆桂英，瞧见了被穆桂英吐出来的那段人
也已经开始沸腾起来。杨梅吩咐着武士，每人拿来一柄开山大斧，将杨八姐的骨
陈夫人道：「还没塞进嘴里，便已吐得不成样子，哪里能让她吃得下去？」
让她几乎透不过气来。
「不！我不能死！我不能这样子死！」穆桂英在心里不停地叫喊着。这种死
得像蒿草一般的头发，将她的身子用力一拖，拖到那条烤熟的人舌前，又将她的
到死亡的恐惧，眼睁睁地看着至亲在面前被人一刀刀地割着，一点点地失去生命，
这时被阿侬掠夺。
让杨梅这么一拉，便从那堆滑腻肮脏的稠液中爬了出来。当她的身子一离开自己
还有什么能比死更可怕？那就是不知道自己何时会死？穆桂英曾经以为自己
穆桂英看着杨八姐的魂魄和肉体在自己面前被拆得支离破碎，死亡的恐惧已
失态，直到铺天盖地的耻笑像雨点一般朝她袭来，这才发现原来自己竟已尿液横
被拆分后的人骨，根本看不出这些泛着血色的大骨，原先是生长在人的身上
蛇蝎一般恶毒。
的，与牲口全无区别。武士们将杨八姐的碎骨，分成了几堆，放进铁锅之中煮了
起来。
着阵阵尿骚味。
接下来……会不会轮到自己？
的呕吐物时，人们这才看清，她蹲伏过的地方，已流淌了一滩黄色的液体，散发
「你们……你们怎么可以这样？你们简直不是人……」穆桂英心神俱散，语
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纵横沙场，不过也是马革裹尸。可是现在，她才终于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