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我的乖nv儿不喜欢那些新鲜的事物,那既然这样,我就替她把这些延续下去,让她们永远在一起。」
我无法言语,视线逐渐模糊起来。
「拜托」
在极度惧怕和紧绷的身t状态下,在瞬间闪过我脑海画面的,是我做的第二个梦。
在梦中,我被一个面容清秀的nv孩双手抱起,她笑得不亦乐乎。
一旁,还放着一张图画,那张依稀是我在客厅看见的涂鸦。
想必梦里的那个nv孩,就是婆婆说的宝贝nv儿吧?
婆婆要对我做甚麽事,我不知道,我此时的身t就像是个装满了恐惧和无助的容器,在一个不留神的瞬间就会支离破碎。
或许是想要把我的灵魂转移到那个断臂的洋娃娃身t里吧?
然後从此从此,和她的nv儿生活在一起。
永远永远。
我感受到的最後一丝触觉是泪水。
一道泪水从我的脸颊旁滑落,留下一道清澈的泪痕。
忘记在哪个研究里看过,人在丧失生命时最後失去的五感是听觉,所以在亲人过世前对亲人多说说话亲人仍然是听得见的,那是最後温柔的陪伴。
这个时候也算吗?
我微微抬起头,眼睛无法睁开,奋力听着周遭的动静。
突然间,一阵急促杂乱的脚步声传来。
「喂!婆婆,这里有卖啤酒吗!我想要来一手!」一个吵闹熟悉的声音。
那个声音里依稀夹着一些淡淡讨厌的烟味。
「婆婆!我晚餐没吃,你这里有甚麽可以吃的东西吗?」
那个声音在我的头顶前面停了下来。
想必他现在看到的也是这一幅诡异的画面吧?
婆婆没有任何回应。
「她她怎麽躺在这里!婆婆你在g甚麽?」那个声音这样喊着,我听见婆婆脚步停住的声音。
最後的最後,我用尽力气撑开眼睛,看向前方那个令人熟悉又讨厌的声音。
是他。
我微微笑了,是那个隔壁aich0u菸的大叔。
接着我就失去了意识。
後来,我醒在了医院的病床旁,大叔在我的身旁踱步来踱步去,手中拿着一罐不冰的啤酒。
听大叔说,後来婆婆看见他连忙就把房间门关上,要他快点把我送到医院去,说是我突然间就晕倒了,她老人家一个人也不知道该怎麽办。
後来他也没有想太多,就直接载着我到医院去。
「医生说并没有甚麽大碍,只是受到过度惊吓所产生的脱水和虚弱症状而已,打个点滴和休息一下就会好了。」
「你在这里照顾我多久了?」我虚弱的看向床头旁边的点滴架。
「还好啦,一个晚上而已。」大叔抓抓头,随口灌下那瓶不冰的啤酒。
我yu言又止,我的jg神意识还停留在那个吓人的夜晚里。
「啊对了。」大叔像是突然想起甚麽:「那个婆婆说要给你一个东西。」
大叔从背包拿出一个东西,我全身的寒毛瞬间直竖。
是那只断了左臂的黑发洋娃娃。
「帮我处理掉,拜托」我下意识地避开和那个娃娃视线的接触。
大叔像是懂了甚麽,把娃娃收回背包里点了点头。
「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甚麽事?」大叔的脸突然正经起来,语调降低:「那天的婆婆,看起来很不正常。」
我叹气,一五一十地把当天晚上恐怖的经历如实说了出来,即使没甚麽帮助,多和一个人抒发我的恐惧和不安总是有些用处的。
我慢慢讲,大叔则慢慢听。
偶尔大叔会惊讶,偶尔会会心一笑,偶尔则是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但更多的则是对我的担忧和害怕。
过了一段时间,我说完,大叔则沉默。
「所以说,那个婆婆想要把你的灵魂装进那个娃娃里?」大叔疑惑,手里摇着半瓶啤酒。
我摇摇头:「我也不确定,但婆婆好像希望我能永远陪着她已过世的nv儿。」
「倒是你,昨天晚上怎麽会来?」我问道,要是当时大叔没有恰巧出现,我现在就是个陪在婆婆nv儿身边的洋娃娃。
「我啊,哈哈哈!」大叔大笑:「想说正要回家继续打电动,顺便买点啤酒和下酒菜回去吃,看到杂货店的铁门没有全拉下来就直接进去找婆婆了,结果在柜台看见你的外套却没有看见婆婆,就想说你们会不会在里面,一进去看,就这样了。」大叔摊了摊手,脸上很是无奈。
後来过了下午身t状况转好後我则被准许离开医院,大叔开车载我回租屋处,而他自己则回房间里继续虚拟世界里的厮杀。
之後过了很久,那间杂货店的铁门都没有被拉开,就像是婆婆失去nv儿的那几个礼拜一样。
这是大叔在顺道经过杂货店的时候告诉我的。
是婆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