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酒店房间里,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室内,交缠的身躯在微弱的光线下愈加yIn靡。
这里是宋文柏匿名在酒店常年包下来的套房,只供自己使用,大多数他都和林书音在酒店见面。
接触到冷空气,被含到肿起的ru头可怜地颤栗,红樱在空中没有暴露太久,又被男人吃进嘴里。
舔弄、吮吸,仿若真要吸出些什么似的,小半个ru房都被含住,ru晕处破了层皮,实在受不住男人这么吃,林书音只得娇声求饶。
“嗯啊,轻点……”
吴四海死后到现在,宋文柏快一个月没有吃荤,哪那么容易罢休,一晚上翻来覆去地折腾,日出时堪堪停下,临近正午又开始新一轮的鞭挞,林书音眼都没睁开就被抱进怀里吃nai。
双ru被吃得狠了,像是涨nai一样闷闷的胀痛,下身也涨得厉害,原是性器塞了一夜未拔出,连带着先前射进去的Jingye也堵在里头,xue口周围都红了一圈。
性器完全苏醒,小xue吃得勉强,红嫩的皮rou被撑到发白发青。
抱cao的姿势入得太深,宫口被gui头嵌了一整夜早就酥软得不成样子,都无需费力,只需顶入,宫口便大开任由rou棒深入宫腔胡作非为。
rou棒抽动,回来上顶,Yin道被不断拉长拉宽,疲软的身子被顶得上下晃悠,双ru拍打,ru波阵阵。
“不行,我真得走了,嗯……”
又是一个深顶,连带红rou被带出xue口随着rou棒进进出出。
林书音被cao得腿软,掰开放在宋文柏的腰两侧,软绵绵的夹都夹不住,只得跪着,可跪着不一会腿麻,彻底没了力气成了跪坐,身体下滑,全身重量都钉在那根rou棒上,Yin户压着囊袋,两人严丝合缝。
好深好重,林书音挣腿想跑,又被按着屁股坐回去,无助地捶着男人。
宋文柏单手握住挥舞的两只手腕,掐着细腰将人牢牢串在rou棒上,看了看表,今天下午警署还有会,确实要迟了,于是起身下床。
向卫生间,一边走着还一边cao着,yIn水和宫腔里被cao出的Jingye流了一地,没流干净的就黏在交缠的Yin毛上,囊袋拍打,转眼间被磨成白沫子糊满了交合处。
宋文柏开了浴头,热水淋了两人一身,很快白沫被冲散,但性器交合,外流的Jingye和蜜水源源不断,也不知道昨晚到底射进去多少Jingye,洗了那么久,小腹迟迟不见平坦,满满一肚子Jing水。
rou棒深入浅出,戳着宫壁,泡在满是Jing水的甬道里,滑腻又温暖,一点也不想出来,宋文柏单手撑墙,抱着人往rou棒上压,将滑出的一截棒身塞了进去。
快感连连,意识混沌,两人早忘了时间为何物,只一味做着原始运动。
浴室内呻yin声接连不断,又响了接近一个多小时,直至gui头重重碾过一块硬rou,林书音尖叫着高chao了。
甬道喷出的水柱直呲马眼,松了Jing关,激烈的Jing柱打在宫壁上,射了好一会才停。
两人抱着喘息不止,半软的Yinjing仍旧没有拔出,平复了高chao的余韵,宋文柏扯了毛巾将两人收拾干净,性器相连出了浴室。